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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將他帶到一輛邁巴赫前,后座的車窗緩緩搖下,露出一張俊美異常的臉來。“上車。”男人依言打開車門,一手護著黎舒的頭,待黎舒上車后,從外面關(guān)上車門,開車的司機很有眼色地將前座與后座間的隔板升了起來。小小的密閉空間里,只剩下黎舒和墨衍之兩人。“我父母的事,多謝你。”黎舒看著男人俊美的側(cè)顏,開口。他已經(jīng)從黎母口中問出那天發(fā)生的事了,沒想到堂堂墨氏總裁會因為一個承諾連夜趕去老家那邊將他父母接過來,黎舒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他和墨衍之的事一碼歸一碼,他不會因為這一件事全盤否定墨衍之這個人。“我答應(yīng)你的事,不用道謝。”墨衍之轉(zhuǎn)頭,目光灼灼地看著黎舒,幾日不見,他對黎舒的感情有增無減,他甚至一度對沈鈺在消息里所說的內(nèi)容產(chǎn)生動搖。多么動人的想法啊,現(xiàn)在的青年的美好還沒有被太多人知道,若這個時候?qū)⑷瞬仄饋恚菑默F(xiàn)在起,青年就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只屬于他了,多么讓人心動。這樣的念頭只要一起,便無論如何都無法將之完全消滅,尤其是夜深人靜時,種種想法如野草般蔓延生長,無法控制,不想控制。墨衍之看著黎舒,黎舒也看著他,墨衍之眼下有淡淡的青色,想到黎母說的,這幾天墨衍之天天都會去醫(yī)院,掌管一個大集團,又要幫忙醫(yī)院的事,想必這幾天沒怎么休息好。黎舒?zhèn)阮^,一個極輕的吻落到身旁人的臉上,一觸即離。環(huán)在黎舒腰上的手臂驟然收緊,剛上車,墨衍之就像圈地盤一樣將圈到了身邊,兩人身體相貼,黎舒很輕易就能感覺到男人因為他的一個吻而緊繃了身體。他稍稍后移,想要退出男人的懷抱,卻被突然收緊的雙臂攔住去路。男人啞著嗓子問:“你想去哪?”車廂就這么小,他能去哪?黎舒拍拍男人的手臂,“你松一點。”墨衍之依言松開了一點,卻在黎舒放松心神時驟然發(fā)力,將人抱到腿上坐好。“你做什么?”黎舒驚呼。“別動,讓我抱抱就好。”墨衍之將頭埋在黎舒頸窩處,聲音悶悶的。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黎舒脖頸處,他不適地縮了縮脖子。“你放我下去。”車里空間不大,被男人抱在腿上,黎舒必須要小心注意才能不碰到頭,加上男人手臂的力度,他只能緊緊貼在墨衍之身上。溫香暖玉在懷,怎么可能一點反應(yīng)不起,尤其是懷里那人還是他日思夜想的心上人,此刻乖乖順順坐在懷里……不受控制的,墨衍之起了反應(yīng)。黎舒坐在人腿上,對抱著他的人的身體狀況一清二楚,感受到抵著自己的灼熱,黎舒湊到墨衍之耳邊,小聲呵斥:“墨衍之,放開我!”“不放。”墨衍之態(tài)度強硬,甚至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防止黎舒逃跑。“我不會做什么的,讓我抱抱就好。”墨衍之低磁地聲音在黎舒耳邊響起。1314在宿主識海里看得目瞪口呆,這句話和“我就蹭蹭不進去”有什么區(qū)別,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他到要看看這個墨衍之有多能忍。事實證明,墨衍之是真的能忍,說什么都不做就什么都不做,不對,也不是完全什么都沒做,1314撇撇嘴,若真的什么都沒做,那宿主脖子上的紅色痕跡是什么?除了在脖子上種了幾顆草莓,墨衍之沒做其他過分的事,看在這幾天墨衍之勞心勞力照顧他父母的份上,黎舒放任了他的動作。臨下車前墨衍之終于松開懷抱放黎舒下去,自己平復(fù)身體里的躁動。車漸漸停下,墨衍之收起了前后車廂間的隔板,司機得到信號,熄火,下車。墨衍之沒帶人直接回去,而是先去了醫(yī)院,對上黎舒詫異的眸子,淺笑道:“知道你放心不下伯父伯母,先去看看他們吧。”“等等——”黎舒停下腳步,墨衍之上前,給黎舒整了整衣領(lǐng),讓那些他留下的痕跡藏進衣服里。其實墨衍之沒怎么用力,只是克制不住輕輕吮吻了幾下,奈何黎舒的皮膚太容易留下痕跡了。看著低頭給自己整理衣服的男人,黎舒眼里微微起了波瀾。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樓花花2瓶;屯糧的倉鼠、流予兮、薛洋家的小墨辭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玫瑰網(wǎng),玫瑰網(wǎng),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et玫瑰網(wǎng)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第二次當(dāng)紅娘13這個場景,在另一個時空出現(xiàn)過不止一次,曾經(jīng)有個男人,高高在上,萬民敬仰,唯獨會在他面前低下頭顱,舍不得在任何方面勉強他。黎舒是個擅長掩藏情緒的人,等墨衍之抬頭,他臉上已看不出任何不妥之色。黎父住的是高級病房,得知墨衍之過來,黎父的主治醫(yī)師放下手頭工作,親自過來接見。“這位是?”看著走在墨衍之身側(cè)的俊美青年,張醫(yī)生問。他是黎父的主治醫(yī)生,因為黎父的病情,這幾天他和墨衍之接觸的很多,自然也知道這位墨先生和病房里的人沒有親緣關(guān)系,聽說是受朋友所托幫忙照顧家人。要他看,這種上心程度別說是幫朋友照顧家人了,就是有些人對親生父母都不見得有這么上心。這位先生和他口中的朋友,關(guān)系肯定不一般。但這些都不是他們當(dāng)醫(yī)生的該cao心的,好好做好本職工作,讓病人早日康復(fù)才是正理。“張醫(yī)生您好,我是黎正龍先生的兒子,這段時間我父親的事麻煩你了。”黎舒微笑著同來人問好。“原來是黎先生,您父親的手術(shù)很成功,術(shù)后恢復(fù)情況也很好。”一行人邊往病房走,張先生邊為黎舒講解黎父的身體情況。這個時間,黎父正在休息,黎母在一旁陪護,聽到敲門聲,黎母連忙去開門。“張醫(yī)生……”黎母先看到的是身穿白大褂的醫(yī)生,然而很快注意到了兩個沒穿白大褂的人,一個是無論什么時候見面都西裝筆挺的墨衍之,還有一個是穿著簡單白襯衫的俊美青年,模樣非常眼熟。是黎舒!是他們的兒子!黎母怔怔地看著青年,嘴唇張張合合,好半晌才說出話來:“小,小舒?”語氣甚至充斥著不確定,上回與兒子見面已經(jīng)是兩年多前的事了,那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