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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沉默,陸持之問:“還有其他事情嗎?”這是結束電話意思。季則屏住呼吸,緊繃著聲音問了句:“這件事還要謝謝學長,如果學長有空話,我請學長吃飯吧?”“不必?!标懗种疀]有任何猶豫拒絕了,“這是互惠互利事情,我只是給他們提供了一個消息而已,其他事情我沒過問過。”陸持之對季則是不一樣,但是他也確實不喜歡男人,他并不想給季則莫須有希望。季則表情rou眼可見垮了下來,這是他第一次約陸持之,果不其然陸持之拒絕了他。不過他并沒有長時間傷感,因為他必須說結束語了,就在那一瞬間,季則忽然靈感乍現,問了句:“那學長會玩游戲嗎?我們一起開一局游戲吧,我打得特別好,可以帶你。”陸持之愣了一下,打游戲?自從工作之后他已經很少有時間玩游戲了,他大部分時間都被工作占用了,而且也幾乎沒人會在他面前提議打游戲。見陸持之不說話,季則假裝不懂他意思,繼續說:“我們就玩絕地求生,我現在已經是超級王牌了,帶著少亭玩了沒多久就上了星鉆,學長要試試嗎?”原本要拒絕陸持之,思維在季則某段話里停留了片刻,然后說:“等下。”季則眨了眨眼,望著已經掛斷電話,聽江少亭問:“陸持之要玩嗎?”季則搖了搖頭:“不知道,他沒說?!鳖D了下,又說,“他說讓我等下,你覺得他是讓我等他一起玩游戲,還是等他去忙其他事情,忙完了再說?”“不知道,要不等等看吧,我們先開一盤?”江少亭建議,“剛才你教我那個我都還沒學會。”季則整個人都躺在沙發上,一臉生無可戀:“不想玩,我要等著?!?/br>江少亭坐在季則腿邊,他季哥怎么這樣躺著角度都這么好看:“季哥,你知道嗎?你現在特別癡漢。”“對,我就是癡漢季則?!奔緞t一點沒有否認,“可惜我現在不能用自己微博了,不然可以改一個微博名字?!?/br>“你還是別上微博了,微博和你八字不合?!苯偻ぷ约旱故峭娴脷g,拿出手機開始刷微博,沒一會兒便把屏幕送到季則眼前,得意又憤恨說,“季哥你看霍其深這王八蛋,被人給圍了,還真有人丟雞蛋,車上全是黃色,咦,好惡心。”季則瞥了一眼,看到霍其深車子在路上被人堵了,因為人數太多,已經造成了交通擁擠,還有不少人往他車上丟東西,霍其深坐在車里沒下車,但是有人拍到了他清晰側臉,他沒什么表情坐著,仿佛這件事和他無關。季則皺了皺眉,并沒有覺得痛快,因為這對他來說并不是一場游戲,能夠演變成今天這樣,他們雙方都有錯,可他現在站在制高點再去看這一切,又漸漸動搖了自己判斷。他很快便拋開了這件事,拿起自己手機左等右等,等不到陸持之消息,于是習慣性打開小號開始發朋友圈:想和學長玩游戲。配圖是一張躺在地上默默流淚,身邊流了一灘眼淚卡通小人,還在小人下面配了字:西湖水,小澤淚。陸持之打完電話又處理了一些工作上事情,已經把季則還在等著這件事忘到了一邊,直到工作結束,他隨手刷了下朋友圈看到季則新動態才想起季則來。季則戲多毛病一直是陸持之不太能理解事情,此刻他看著這個躺平流淚卡通人物已經能夠想象季則此刻狀態,不知為何他覺得有些好笑。行吧,陪你玩一局。*季則手機響了一下,但是已經處于‘躺平等安排’狀態季則沒有動。兩分鐘后,季則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季則依舊一副‘生無可戀’表情,看也沒看,舉起手機‘喂’了一聲。陸持之聲音自另一端傳來:“加你微信了,通過一下?!?/br>????。?!季則猛地彈起來:“學長,你忙完了!”“嗯,”忽略季則語氣里激動,陸持之說,“游戲我開了,你進來后拉我,游戲里說。”季則應了一聲“好”,掛斷電話后立刻開了游戲,江少亭聽到他動靜也跟進了游戲:“我們打四人會不會被人認出來?”季則已經拉了陸持之組隊,聽了這話立刻說:“誰要和你玩了?我和學長打雙排?!?/br>江少亭瞪大眼,非常不滿意:“那不行!你是我師父!我要跟你玩。”“你又不是我學長,改天再帶你?!奔緞t一個眼神也沒有分給江少亭。江少亭蹭到季則身邊和他并排坐著:“不行,我現在就想玩,季哥季哥帶我嘛,帶我帶我帶我?!?/br>“不,我只帶我學長?!奔緞t十分冷酷拒絕。“你有了小三就不愛我了,季哥,你再也不是我心目中那個季哥了?!苯偻ぴ噲D搶季則手機拉自己進隊伍,在沙發上和季則鬧成一團,為了搶到手機故意撓季則癢癢,季則大笑著踢他,“你個驢,滾蛋,別撓我。”“你帶我玩……誒!季哥!你壓到我了,哈哈哈哈哈……”季則反敗為勝,摁住了江少亭也撓他癢癢,正要警告江少亭別搗亂,忽然聽到手機里傳來陸持之聲音:“江少亭在你那里?”兩個人瞬間像是學渣碰到教導主任,立刻坐直坐好,忽然看了一眼,季則做出一個懊惱表情,他和江少亭打雙排時候開了語音一直沒關,剛才兩人對話和笑鬧都被陸持之聽去了。江少亭聲音嚴肅說:“是陸先生,我在季哥這里?!?/br>陸持之聲音比剛才冷淡了一些:“一起玩吧?!?/br>“好,好?!苯偻ぢ曇舾吲d了一些,轉頭對季則說,“季哥快拉我!”然后便看著季則愣住了。只見季則臉部、耳根通紅,大概是太害羞,連脖子顏色都不一樣了,季則本來就白,臉紅就顯特別明顯,不管以前信不信,這會兒江少亭是絕對相信季則是處/男了,不然怎么可能幾句玩笑話就臉紅成這樣。季則拉了江少亭進隊伍,然后忽然想到什么,赤著腳跳下沙發朝著門口跑去,江少亭問了一聲:“你干嘛去啊季哥?”“我喊個人一起玩。”季則說著已經跑到了走廊,江少亭還在后面喊,“你穿上鞋!”一分鐘不到季則便回來了,然后在隊伍里又拉了個人進來,江少亭看了下,是法法,不過法法沒說話,從季則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