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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電話讓我改期。林勛不負責任的猜測:他不會要去搞季則吧?我看他這幾天都憋著勁兒呢。陸持之退出群消息,然后翻進小澤在此的朋友圈,看了前面幾條,然后目光忽然落在某一條朋友圈上,他寫:它的名字叫干脆面,長得真好,以后就是我的寶寶啦。陸持之點開配圖,是一條魚,一條孔雀魚,他確定他曾經釣起過一條這樣的魚,后來被林勛隨手送給了季則,和小澤在此發的圖片色一模一樣。陸持之繼續往下翻,忽然發現小澤在此的朋友圈信息和季則的信息都發生了重合,同時間住院,同時間和學長還有他見面,同時間和霍其深發生聯系,他心中疑惑的那些東西逐漸變得清晰。有新消息進來,陸持之點進去,看到陸鳶發進來的信息:哥,你知道啦?那人和你說話了?陸持之:對方是誰?陸鳶發過來幾個大哭的表情,然后他便有電話進來,陸持之是從不在工作時間接電話的,不過他給了大家一個暫停動作之后立刻走出會議室去接電話,電話那端傳來陸鳶討好的聲音:“哥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陸持之直接問:“你加了季則的賬號?”第21章第21章陸鳶大聲反駁:“那人根本不是季則!發的全是拼多多、砍一刀!季則才不會搞這樣的事情!我當時想刪了來著,你……”陸持之直接將電話掛斷,陸鳶覺得自己死定了。絕對死定了。然而陸持之根本沒推演過陸鳶的心理活動,他幾乎是立刻給霍其深打了電話,響了三聲霍其深才接:“持之。”霍其深那邊很吵,是斗毆的聲音,他直接問:“你在哪兒?”利武戰隊是一支在真人游戲界很厲害的戰隊,長得也各個膘肥體壯,帶出去活像帶了一群黑社會,霍其深借這些人做什么顯而易見。“在浮色,怎么,你這個大忙人找我有事?”霍其深看著已經渾身掛彩卻還在反抗的季則,那雙在電視上總是含著笑意的漂亮眼睛變得像狼一樣兇狠,他期待季則發出痛吼,可季則仿佛啞巴了,如何被打都不叫一聲,無趣。好的一點是季則聽到陸持之的名字動作有所停頓,被打了兩拳,很好。“季則呢?”陸持之又問。霍其深愣了愣,表情嚴肅了一些:“我怎么知道他在哪兒?”“不要動他。”陸持之是命令的聲音,“我現在過去。”霍其深沒吭聲,聽到陸持之那邊傳來車門合上的聲音,他的目光還盯著季則,看到季則因為動作變得緩慢被打了一棍,單膝跪到了地上,卻又迅速反攻,他的表情有些扭曲,看來是真的疼。“其深,”陸持之的聲音很沉,也很嚴肅,“我說,不要再動季則了,聽明白了嗎?”霍其深不知道陸持之是怎么忽然想要保季則的,在季則這件事上,他是有動用過君唐的力量的,陸持之一個字都沒說過,明明是一副任他折騰的態度。“都住手。”霍其深開口,他這邊的人立刻停了下來,季則卻趁此機會狠狠把一個人打倒在地,其他人立刻就要動手,聽霍其深說:“季則,持之要你接電話。”季則果然停了手,轉頭看向霍其深,他額頭不知道被誰打破了,一道鮮血順著臉頰流下來,他只是抬手用袖子擦了一下便朝舉著電話的霍其深走過去。在拿過霍其深電話的時候,季則才知道這并不是試探,而是真的有他的電話,他“喂”了一聲。季則的聲音很冷靜,沒有之前在船上見面時總是軟軟的語氣,陸持之開口吩咐:“在那等著,我馬上到。”季則沒說話。陸持之沒掛電話,又說了句:“不要再動手。”季則還是沒說話,幾秒鐘之后,陸持之把電話掛了。*大概只過了十分鐘,陸持之便到了,一路有人引他上樓幫他開門,他似是有些嫌棄包廂里的污濁氣氛,并沒有進去,而是站在門口看向里面的季則,季則也側頭看他,一身狼狽,除了一張臉,好像哪里都不太好,額頭還破了,臉頰上還布滿了血污,孤傲的站著,仿佛受傷的鷹,看到他的一瞬間眼角卻紅了。陸持之移開目光,看向霍其深,霍其深已經站起身,對他帶來的那些‘傷殘病號’說:“你們先出去。”霍其深的人一個個離開,陸持之對著地上的溫且宜和年科恒抬了抬下巴,然后對身后的謝述說:“處理一下。”謝述也一直在看季則,心里大罵霍其深,神經病吧這廝,什么年代了還真當自己一手遮天了,敢這樣對一個公眾人物。謝述立刻著人將地上那兩個看不出原本面貌的人弄走,溫且宜喊了季則一聲:“小則。”季則立刻吸了吸鼻子跑到溫且宜身邊,沒看溫且宜而是看向謝述,謝述立刻解釋:“我先讓人送他們去醫院。”季則點了點頭,拉了一下溫且宜的手:“宜哥,我晚點去看你。”這件事必須趁現在了結在這里,他不能走。“你跟我一起走。”溫且宜堅持。季則又吸了吸鼻子,低著頭說:“沒事宜哥,你放心吧。”說完看向謝述,“麻煩你了,謝先生。”謝述有些詫異,季則根本沒見過他,怎么知道他姓什么的?不過他沒表現出來,只是點了點頭:“季先生放心。”溫且宜很快被帶走,有人進去開了窗通風,然后陸持之才走了進去。包廂里只有他們三個,陸持之站得離季則近一點,霍其深問他:“持之,你怎么忽然想起來多管閑事了?”說著他遞給陸持之一支煙。陸持之接了,卻沒點,而是說:“不是閑事。”霍其深笑了下,自己點了煙抽了一口:“那你總得告訴我是怎么回事吧?總不會是要做慈善吧?”季則沒說話,他也想聽聽陸持之為什么忽然想管他了。陸持之沒看季則,依舊看著霍其深:“這件事就到底為止,你們兩個之間的恩怨以后都不許再提,追根溯源沒有意義,動不動搞出一些新聞也并不好看,可以嗎?”霍其深沒忍住問:“持之,你現在是護著他還是護著我啊?”按道理,季則在陸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