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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距離,眨了眨水汪汪的杏眸道:“就是你被升職為所長(zhǎng)那天,你不是說可以讓我為所欲為,哪怕在我身下求饒也愿意的,這話還算數(shù)不?” 溫如歸:“……” 他的臉、脖子和耳尖又一次紅透了,比佟雪綠抹了胭脂還要粉嫩。 佟雪綠看他不出聲,用食指戳了戳他結(jié)實(shí)的胸膛:“怎么,想賴賬?” 溫如歸心跳如雷,伸手抓住她的手指,聲音低沉沙啞道:“不賴賬。” 外頭鬧哄哄的,笑聲說話聲匯成一片,屋里安靜得仿佛全世界只有他們兩人。 窗子關(guān)著,屋里沒開燈,光線顯得有些昏暗,讓氣氛帶出了幾分旖旎和曖昧。 佟雪綠湊過去,在他滾動(dòng)的喉結(jié)吻了一下:“好,那今晚我們……” 她身上香甜的氣息撲鼻而來,溫如歸心跳快得幾乎控制不住。 就在他控制不住想要保住她的時(shí)候,屋外傳來蕭綿綿的聲音:“jiejie、姐夫,爺爺叫你們出去呢。” 溫如歸:“……” 他突然想起來,他和佟雪綠兩人剛確定關(guān)系那時(shí)候,兩人兩次要親親都被綿綿給打斷了。 今晚,他很有必要把綿綿這個(gè)破壞大王給送走! 因?yàn)橘e客還沒有走,他們也不能一直躲在房里。 溫如歸因?yàn)椤白砹恕保钡桨聿判堰^來參加家宴。 晚上溫如歸再次被灌酒了,溫老爺子有心給他解圍,可蕭司令不肯輕易放過他,于是被灌了一杯真的白酒。 溫如歸這兩年的酒量雖然有所增長(zhǎng),但也只是相對(duì)而言,一杯下去,他的臉就紅透了。 最終不知道溫老爺子怎么說服蕭司令,終于讓他同意放過溫如歸。 夜晚降臨。 溫如歸想要扶爺爺回房間去休息,卻被溫老爺子給趕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你還湊在我這里做什么?趕緊回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這種時(shí)候還表現(xiàn)什么孝心? 溫如歸對(duì)上爺爺?shù)哪抗猓馕⒓t:“那爺爺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溫老爺子揮揮手:“趕緊去,我有小宗照顧,不用你擔(dān)心。” 因?yàn)榻裉焓谴笙驳娜兆樱瑴乩蠣斪佣嗪葍杀搅送砩暇陀悬c(diǎn)不太舒服,所以溫如歸這才很擔(dān)心他。 一旁的宗叔道:“你放心,我今晚就在這屋里睡,我看著司令。” 溫如歸聞言,這才轉(zhuǎn)身離去。 回到兩人的婚房,佟雪綠已經(jīng)洗完澡,這會(huì)兒穿著睡衣癱在床上。 結(jié)婚真是太累人了,她全身都好像要散架一般。 溫如歸一進(jìn)門目光就落在她白皙嬌嫩的腳上,她的腳仿佛白玉一般,精致小巧,看得他心跳又開始砰砰狂跳。 溫如歸覺得自己太流氓了。 剛才差點(diǎn)忍不住就算了,這會(huì)兒居然只看到一只腳又要把持不住! 流氓,真丟人。 佟雪綠聽到推門聲,轉(zhuǎn)過身來,手撐著腦袋看他:“回來了?爺爺怎么樣了?” 她的衣領(lǐng)有點(diǎn)大,露出一截白皙的皮膚和鎖骨,性感到極致。 溫如歸喉結(jié)滾動(dòng):“有宗叔照顧爺爺,他讓我回來。” 佟雪綠嘴角的弧度往上:“爺爺是不是說春宵一刻值千金,讓你趕緊回來?” 溫如歸:“……嗯。” “那還不趕緊去洗澡。” 溫如歸仿佛聽到天籟之音一般,動(dòng)作快速一點(diǎn)頭:“好。” 然后拿起一旁的睡衣轉(zhuǎn)身去了浴室。 他平時(shí)很穩(wěn)重,佟雪綠還第一次看他這么“猴急”,等他一走遠(yuǎn),忍不住笑了起來。 溫如歸洗澡的速度從來沒有這么快過,不到三分鐘就回來了。 他把屋里的燈光換成了小燈,房間里暈染著溫暖的橘黃色光線,氛圍一下子溫暖了不少。 兩人的目光對(duì)上,溫度迅速加溫,空氣里彌漫著曖昧的因子。 就在這時(shí),窗口那邊突然傳來一聲嗷叫聲。 “如歸也太賊了吧?居然安排兩只狗在后面,這擺明著就不讓我們偷聽墻角啊!” “汪汪汪——” 月餅和豆芽?jī)筛概浅1M職地叫了起來,咧嘴呲牙的樣子,讓一行想聽墻角的人都不敢靠近。 “走吧走吧,反正都聽不到,我要回去睡覺了。” “真是太賊了。” 等外頭逐漸恢復(fù)了平靜,溫如歸這才盯著她問道:“我可以嗎?” 佟雪綠勾上他的脖子,自己紅唇貼了上去:“你說呢?” 溫如歸今晚喝了酒,這會(huì)兒酒勁還在,她的紅唇一碰上來,他立馬變身溫·狂野·霸總·如歸。 他溫?zé)岬拇轿敝瑴厝嵊职缘馈?/br> 兩人的呼吸逐漸變得粗重,溫如歸的手往下。 他的氣息噴在她的耳畔,再次讓佟雪綠忍不住哆嗦了起來。 她從來不知道,她的耳朵如此的敏感。 酥酥麻麻的,想抓又抓不到。 佟雪綠覺得自己也有些醉了。 溫如歸的唇游過她的唇瓣、她的耳朵,又來到她的脖子。 最后輕輕咬在她的鎖骨上。 現(xiàn)在是夏末初秋,夜晚的溫度有些涼,可這會(huì)兒溫如歸身上的溫度高得嚇人,仿佛隨時(shí)都能燃燒起來。 他的手掌溫度仿佛會(huì)燙人一般,所到之處,都讓佟雪綠跟著燃燒。 她身上的溫度也被點(diǎn)燃了。 顫栗。 她勾著他的脖子,兩人瘋狂親吻著彼此。 橘黃色的光線落在他臉上,明明暗暗,曖昧至極。 他長(zhǎng)密黑壓壓的眼睫在眼瞼下投下一小片隱隱,五官立體,滾動(dòng)的喉結(jié)下,鎖骨性感無比,仿佛在誘惑著人。 佟雪綠貼過去,一口咬住他的鎖骨。 溫如歸輕輕倒吸一口氣,抱住她的力度一下子加重了。 燈光下,兩人的目光對(duì)上。 他如墨的眼眸深邃不見底,此時(shí)染上了濃郁的情愫,緊抿的薄唇讓他看上去充滿了禁欲的矛盾感。 可就是這種反差感,讓人更想狠狠欺負(fù)他。 佟雪綠吻上他性感的喉結(jié),低低一笑道:“溫所長(zhǎng)~” 這一笑,百媚生。 樣子像極了勾人魂魄的小狐貍。 這!誰(shuí)!頂!得!住!啊! 洞房花燭夜,不當(dāng)流氓的男人還是男人嗎? 當(dāng)然不是!!! 溫如歸眼眸一沉,再次重重吻上她的唇瓣。 “雪綠,你是我的。” 他的聲音沙啞到極致,如同這夜色的曖昧,徹底燃燒。 他想要更多。 他的動(dòng)作霸道又溫柔,同時(shí)又極具耐心。 那怕忍耐了極限,他還是把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只是佟雪綠從來沒想過,狂野起來的溫如歸耐力是那樣可怕。 仿佛要把二十八年的缺席一次性補(bǔ)償完畢。 折騰到最后,她聲音都啞了。 全身沒有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