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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帶衛(wèi)生所,還沒踏進房門,一股說不出的惡心味道就從屋里迎面撲來。 佟雪綠差點被熏吐了:“他們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農(nóng)場主任搖頭:“醫(yī)生也說不知道,看樣子有點像農(nóng)藥中毒,可又不太像,而且她住的地方根本沒有找到農(nóng)藥。” 佟雪綠從軍挎包里拿出手帕捂著鼻子,然后邁腿走了進去。 她一走進去就看到躺在病床上佟真真,只見她臉上皮膚蠟黃,仔細一看,臉上和脖子上還出現(xiàn)了不少紫紅色的斑點,看上去很像皮下出血。 此時她雙眼緊緊閉著,要不是時不時抽搐一下,看上去還真像死了。 農(nóng)場主任問護士:“她又昏迷了嗎?” 在一旁看著佟真真的護士露出嫌棄的神色:“沒有,不過又是尿血又是嘔吐的,實在惡心死人了!” 佟雪綠看床底下放著個盆子,里面裝了不知道什么東西,一股惡臭從那里飄出來。 她突然有些后悔過來了。 就在這時,佟真真似乎感覺到她的存在,猛地睜開眼睛。 她的目光掃過其他人,最后落在她身上:“佟!雪!綠!” 她剛才閉著眼睛已經(jīng)很丑了,這會兒目眥欲裂的樣子更嚇人了。 佟雪綠扭頭對樸建義道:“我想單獨跟她說幾句話,可以嗎?” 樸建義看佟真真連說話都費力的樣子,也不怕她會傷人,點點頭和農(nóng)場主人一行人出去了。 人一走,病房頓時安靜了下來,也越發(fā)顯得佟真真的喘氣聲很明顯。 佟雪綠站在離她一個手臂的地方:“我已經(jīng)來了,你想跟我說什么?” 佟真真臉上的肌rou又抽搐了一下,瞪著佟雪綠道:“你、是不是重生的?” 佟雪綠點頭,壓低聲音道:“我不僅跟你一樣是重生的,而且我還得到了一個大寶貝,那東西能幫我吸走你的好運氣。” “原本這輩子你應該順風順水,不僅能成為人上人,而且子孫滿堂,可惜你的運氣被我吸走了,所以你快要死了。” 佟真真氣得五臟六腑都疼了起來:“果然是你害我的,賤人,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佟雪綠輕聲一笑:“這樣啊,那等你死后我會找人把你的尸體扔去喂狗,然后再請人封住你的靈魂,讓你想做鬼都做不了!” 佟真真瞪大眼睛:“!!!你不能這樣做,佟雪綠,你不能這樣做!” 佟雪綠眨了眨眼睛:“我本來沒想起上輩子的事情,多虧上次你提醒了我,我才想起溫如歸會自殺,我已經(jīng)打算跟他解除婚約,說來這還得多謝你呢。” 佟真真氣得五官扭曲了起來:“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跟溫如歸解除婚約,溫如歸的mama會逼死他,你必須當寡婦,你……”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眼睛依舊死死瞪著佟雪綠。 佟雪綠湊過去把手放在她的鼻子下,探不到一絲氣息。 佟真真作為書中的女主,就這么死了。 佟雪綠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正午的太陽炙熱地烘烤著大地,此時佟雪綠心里卻不斷涌起一股寒氣。 自從想起書中的情節(jié)后,她做過很多猜測,但她沒想到逼死溫如歸的人會是他的母親。 她跟溫如歸在一起這么久,從來沒聽他提過自己的母親,好話壞話都沒有。 溫老爺子和宗叔也從來不提起,她當時猜到有點不對勁,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溫如歸會因為她才自殺。 在這年代離婚的人非常少,二十年前離婚就更少了,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溫如歸的父母才會離婚呢? 佟雪綠覺得有必要把事情打探清楚。 她倒要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 外面一行人看她出來,目光齊齊落在她身上。 佟雪綠道:“佟真真說了兩句話就斷氣了。” 農(nóng)場主任和護士聽到這話,一點也沒覺得奇怪,反而齊齊松了一口氣。 佟雪綠:“主任,佟真真吃過的飯菜還在嗎?能不能帶我們過去看看?” 農(nóng)場主任連忙點頭:“可以可以,我這就帶你們過去。” 佟真真住的宿舍已經(jīng)被封了起來,里頭的東西都沒有動。 佟雪綠和樸建義一起進去,里面的地上還保留著嘔吐物,空氣十分難聞。 桌子上放著兩盤菜和兩碗面,兩盤菜分別是素炒大白菜和涼拌木耳,面是粗面條的酸湯子。 佟雪綠看到桌子上的菜,頓時明白佟真真和向澎兩人為什么會死了。 她早上正說起這個事情,沒想到佟真真和向澎就中招了。 樸建義疑惑道:“這些飯菜聞著并沒有農(nóng)藥的味道,他們到底是怎么死的?” 佟雪綠指著涼拌木耳和酸湯子道:“這兩樣東西放置的時間超過24小時會產(chǎn)生毒素,若是人吃了這些東西會出現(xiàn)嘔吐腹瀉,甚至吐血的情況,而且致死率非常高。” 隔夜木耳和酸湯子放置時間過長都會產(chǎn)生毒素米酵菌酸,這種毒素十分致命。 樸建義眼睛瞪大了:“你怎么知道的?而且我從來沒聽說過,我家里夏天做涼拌木耳放到第二天吃,可我們都沒事。” 佟雪綠:“那是你們運氣好,有可能是放置的時間太短還沒產(chǎn)生毒素,所以你們逃過一劫了,不過以后還是不能這樣做,這事情我也是在飯店聽一個老中醫(yī)的客人說的。” 樸建義皺著眉:“這個事情我得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我們回去吧。” “嗯。” ** 總后大院的佟家發(fā)出一聲嚎哭的聲音。 佟母撲在沙發(fā)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的真真啊,你怎么就死了?你讓我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你怎么忍心啊?” 她雖然生氣佟真真老是惹事,但這會兒聽到人死了,佟母還是難受得好像被刮了rou一般。 佟父坐在一旁抿著唇,滿臉的悲痛。 鄰居聽到哭聲跑過來,知道佟真真中毒身亡的消息后,不由又震驚又唏噓不已。 世人有時候很奇怪。 無論一個人生前做過多壞的事,一旦死了就人死如燈滅,仿佛做過的壞事就不存在了。 總后大院的人之前因為佟真真而疏遠佟家,可這會兒佟真真死了,看到佟母和佟父兩人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紛紛過來安慰他們。 佟父讓兩個兒子去農(nóng)場把佟真真的尸體給運回來,只是還沒有出門,向家就打上門來。 向家?guī)Я艘蝗河H戚上門來,二話不說就把帶來的尿和屎潑在佟家門口。 向母被大兒媳扶著,哭得兩眼腫成核桃:“我的兒啊,你死得好慘啊,佟真真這害人精,要不是她你怎么會死?” 過來安慰的鄰居在屋里聞到屎尿味,一個個差點被熏吐了。 他們站起來二話不說趕緊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