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4
實在不想回農場那種鬼地方! 鄭副廳長:“嚴永安,對佟真真的話,你有什么話要說?” 在場所有人,包括佟真真都以為嚴永安一定會破口大罵。 不想他看著佟真真,點頭道:“沒錯,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做的。” “是我用權勢逼迫佟真真,讓她必須服從我的命令,否則我就讓她一輩子都呆在農場出不了,佟真真因為被我脅迫才會被迫配合我的計劃。” 審問室里安靜了幾秒。 佟真真見鬼一般看著嚴永安,仿佛不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鄭副廳長眉頭蹙了起來:“嚴永安,數罪并罰,你可知道自己要被判多少年嗎?” 嚴永安一臉淡定:“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什么。” 佟真真這會兒終于回過神來了,尖叫道:“副廳長你聽到了,我剛才就說我是被強迫的,你們還不相信我,你們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鄭副廳長沒想到事情會是這個發展,黑著臉讓人把他們帶下去關押起來。 ** 佟雪綠當晚就知道了嚴永安舍己救佟真真的事情。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真愛? 想到這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蘇樾深蹙著眉:“因為兩人的口供一致,加上是嚴永安主動承認逼迫佟真真,只怕佟真真過幾天就會被放出來。” 他怎么也沒想到嚴永安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會護著佟真真。 佟雪綠也想不明白:“那就不管了,你明天按照計劃繼續舉報嚴永安就好。” 沒了嚴永安的佟真真如同沒了爪牙的老虎,蹦跶不了多久。 蘇樾深點頭。 第二天,檢察廳接到蘇樾深的舉報,再次炸開了。 若說上次只是瞳孔地震,這次便是全身都在地震了。 鄭副廳長道:“蘇同志,你說這話可有確鑿的證據?” “人證物證都有。”蘇樾深說著把掌握的資料遞交上去。 鄭副廳長認真看了他遞交上來的資料,然后指著上面一個名字道:“這個人證為什么只有一個名字?” 蘇樾深聲音壓低了幾分:“因為……” 鄭副廳長聽了他的話后,沉默了好一會:“這個事情我得去跟周廳長商量一下,你在這里等我一會。” 說著他急匆匆離開了辦公室。 鄭副廳長去了整整一個小時才回來,眼底閃爍著堅毅的眸光:“周廳長已經同意了,這一次我們干一次大的!” 剛才等待的過程中,蘇樾深心里七上八下,從來沒有這么忐忑不安過。 他還以為兩個廳長最終可能不會同意他的方案,沒想到他們同意了! 這些天來,蘇樾深瘦削的臉上第一次煥發出光彩:“謝謝,謝謝你們的信任!” 鄭副廳長拍拍他的肩膀道:“你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原本以為以你的能力肯定能爬到更高的位置,誰知……”誰知人算不如天算,遇到了那樣的小人。 蘇樾深嘴角扯起一抹笑容:“我現在不想那么多,只想讓某些十惡不赦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鄭副廳長嘆了口氣:“去吧,把你的神秘證人接過來吧。” 蘇樾深點頭轉身離開了檢察廳,然后騎自行車去了佟家。 佟雪綠觀察他的神色:“事情怎么樣了?兩位廳長同意了嗎?” 蘇樾深眼睛迸射出光彩:“同意了,我過來接你去我家,然后讓你給杜同志化妝。” 佟雪綠聞言眼睛跟著一亮:“我剛才思考過了,我覺得我還是直接去檢察廳給杜同志化妝比較好。” 蘇樾深想了想點頭:“這樣也好,這樣可以更直觀讓檢察廳知道我們在做什么。” 佟雪綠沒坐蘇樾深的自行車,而是自己騎著自行車跟在他身后去了蘇家,然后一起把三個人證接走去了檢察廳。 鄭副廳長看他一下子帶了四個人過來,打量了他們一下道:“佟同志怎么也過來了?難道你也是人證之一?” 佟雪綠搖頭:“不是,我是過來幫忙化妝的。” 鄭副廳長:“看不出佟同志這么多才多藝,辦公室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我讓人帶你們過去。” 一個干事過來帶他們去了辦公室。 佟雪綠抓緊時間給杜同志化妝。 杜同志緊張得手心都冒汗了:“佟同志,我心里很害怕,我擔心我把事情給弄砸了!” 佟雪綠握住她的手,眼睛看著她道:“像你這樣心地善良又無比堅韌的女同志,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 杜同志看著自己被她握住的雙手,臉突然紅了:“佟同志,你這樣看著我,我心跳突然變得好快。” 佟雪綠:“……” 女同志你臉紅什么,你這樣子很不對勁。 這會兒,嚴永安再次被帶到審問室。 鄭副廳長道:“嚴永安,我們接到舉報,說你毒害謀殺了自己的妻子杜梅,你可認罪?” 嚴永安進來之前以為他們又要扯假英雄的事情,沒想到晴天霹靂掉下一個雷,頓時劈得他一個措手不及。 嚴永安雙手控制不住顫抖了一下:“全部都是誣陷,我跟我的妻子感情深厚,她失足掉下陡崖后我生不如死,我怎么可能會做出那樣畜生不如的事情?” 鄭副廳長目光落在他顫抖的手上,心中越發有把握了:“你不承認不要緊,我們檢察廳做事從來都講究證據。” 說著他讓人把證據和其中兩個人證帶上來。 嚴永安眼睛盯著門口,然后便看到一個陌生人被帶了進來,在陌生人后面是他的小舅子,也就是杜梅的弟弟杜楚安。 第一人證叫王富根。 鄭副廳長道:“你對外宣傳,當初是你的妻子杜梅自己堅持要去陡崖的,可這位王富根同志親耳聽到是你堅持要去陡崖,你妻子本來已經很累不想過去,但你堅持背著你妻子去了陡崖!” 王富根點頭:“就是這樣的,當時我在林子里找菌菇,順便撿些干柴回去燒,我當時站在一棵大樹后面,所以他們兩夫妻沒有聽到我的話。” “我撿完干柴就回去了,因為我住在村子里頭,所以也不知道那位女同志隨后失足跌下了陡崖。” 是后來蘇樾深去陡崖下面的小村莊找人,問那天有沒有人去山上砍柴才找到他。 嚴永安嘴唇顫抖了兩下:“這個的確是我說謊了,我擔心如果我說是我堅持要去陡崖,大家會責怪我,杜家也不會輕易放過我,但我沒有殺我的妻子,她是不小心掉下去的!” 鄭副廳長沒有理他,扭頭看向杜楚安:“你說你之前發現嚴永安給你姐服用的藥里面下毒?” 杜楚安狠狠瞪著嚴永安:“對,我姐從二月份開始生病,我去嚴家看她,進門的時候剛好撞上嚴永安拿藥給我姐服用,那藥是藥粉,上面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