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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干凈,然后佟雪綠把芋頭切成長條狀,再撒上鹽腌制十五分鐘。 腌制好后熱鍋里下油,等到油鍋起細泡,把芋頭倒進去用中火炸八九分鐘,炸好后撈起來瀝干油。 然后在干凈的鍋里倒入白糖和清水煮沸,小火熬出糖漿,等到濃稠了把炸好的芋頭倒進去不斷翻炒,翻炒到芋頭外邊起白霜就可以裝盤了。 溫如歸在一旁打下手,看自己的對象給其他男人做甜點,心里好像被塞了一顆酸梅子,從嘴里酸到心里。 只是他不敢表現出來,生怕佟雪綠說他小氣。 而且這是佟雪綠的工作,他不應該嫉妒的。 道理都明白,他的心里就是不舒服。 怪對象那是不可能的,怪領導也不太對,想來想去,還是只能怪被大白鵝咬了雞ji的杰森。 佟雪綠給杰森做了反沙芋頭和紅豆糕,當然其他人也有份。 溫如歸也得到了一份。 因為杰森被生產隊的鵝給咬了,生產隊為了表示歉意,把那只啄杰森的鵝宰了送給他們。 晚上的時候,佟雪綠把鵝做成黃燜鵝。 黃燜鵝主要食材有鵝rou、青椒、香菇和木耳。 把鵝去血水后腌制十分鐘,然后把粘了雞蛋液的鵝rou放進油鍋去炸,炸到金黃色撈起來,然后放醬料和作料起燜煮。 黃燜鵝味道鮮美,鵝rou有嚼勁,其他材料吸收了醬料的味道,吃起來爽脆可口,十分的下飯。 杰森把黃燜鵝當作敵人,狠狠吃了兩大碗飯。 吃了飯,大家洗漱過后又上樓去休息了。 大家在樓下的時候,溫如歸就去外頭散步,等到大家都洗好澡了他才回來。 然后趁大家不注意溜進佟雪綠的房間里。 因為佟雪綠一個人住在二樓,商業部以及謝成周兩父子都住在三樓,所以沒有人發現溫如歸跟佟雪綠兩人同住一間房間的事情。 佟雪綠看他被凍得臉色發白回來,有些心疼:“其實你在大廳坐著就行,不用特意出去的。” 溫如歸搖頭:“不行,要是有人注意到我,回頭發現了對你名聲不好。” 他已經做錯事情了,如今只能亡羊補牢不能讓其他人發現,否則他沒法原諒自己。 佟雪綠道:“你趕緊去洗澡吧,別著涼了。” 溫如歸點頭,拿出衣服正要出門。 走到門口突然停住腳步問道:“對了,你們明天有什么安排?” 佟雪綠道:“謝同志明天要去拜訪幾個以前的同學和老師,小謝同志不想跟過去,副部長讓我陪他到處逛逛。” 溫如歸頓了一下才道:“好,我知道了。” 說著他關上門下樓去了。 想到明天佟雪綠要陪著杰森出去,溫如歸心里越想越不舒服。 雖然他也可以跟過去,可如果杰森要給佟雪綠拍照,他壓根沒法阻止。 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突然他的目光對上水龍頭,靈光一閃。 等他從洗澡間出來,他整個人哆嗦成篩子,臉色十分蒼白。 服務員看到他這個樣子嚇了一跳:“溫同志你的臉色怎么這么蒼白,你沒事吧?” 溫如歸搖頭:“我沒事。” 說完他上樓去了,為了不讓佟雪綠看出自己的異樣,他在樓梯間使勁搓自己的臉和手。 等到身子回暖了他才偷偷溜進房間里。 果然,佟雪綠沒看出他的異樣,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就各自睡覺了。 到了第二天,佟雪綠睜開眼睛,她下意識朝溫如歸的床看過去。 昨天這個時候溫如歸已經起床去樓下大廳,可此時她一回頭,看到溫如歸還睡在床上,呼吸好像聽著有些沉重。 佟雪綠覺得有些奇怪,喊了一聲:“如歸,你還沒醒嗎?” 沒有回答。 佟雪綠越發覺得不對勁了,從床上下來走過去一看。 只見溫如歸眼睛緊緊閉著,滿臉通紅。 佟雪綠嚇了一跳,伸手去摸他的額頭,很燙人。 “如歸,你醒醒,你好像發燒了,我們要趕緊去醫院。” 溫如歸慢慢睜開眼睛,眼眸沒神地看著她,好一會才帶著鼻音道:“我沒事,我睡一會兒就好了。” 佟雪綠一邊穿衣服,一邊道:“不行,你的頭很燙,我們現在就去醫院,我過去跟其他人說一聲,我今天就不跟他們出去了。” 聽到這話,溫如歸混混沌沌的腦子猛地清醒過來,頓了頓道:“好。” 佟雪綠去跟副部長說了一聲。 對方已經知道溫如歸是她對象,點頭道:“那你趕緊陪你對象去看病吧,今天開始國營飯店已經開門了,我們正好去品嘗一下當地的口味。” 佟雪綠點頭,然后和溫如歸一起去了醫院。 來到醫院打了針又吃了退燒藥,溫如歸的燒才退下來。 回去賓館的路上,兩人挨著坐在公交車上。 佟雪綠:“你肯定是昨晚出去時被凍到了,今晚還是別出去了,你就躲在屋里,沒人會發現的。” 因為她是女同志,如果沒緊急事情,其他人不會來房間找她。 溫如歸眼睫輕顫了一下:“好。” 他的臉看上去帶著不正常的紅暈,點頭的樣子看上去很乖。 佟雪綠很想伸手揉揉他的頭發,不過因為兩人在公交車上,她只好作罷。 回到賓館,服務員告訴他們其他人都出門了。 接著兩人一前一后回到房間。 這還是他們兩人第一次白天處在一個房間里頭。 窗口被關起來,隔絕了外頭的風雪和聲音。 房間里頭只有他們兩個人,安靜得好像能聽到彼此呼吸聲和心跳聲。 佟雪綠看他一生病整個人好像呆呆的,走過去又摸了摸他的額頭:“你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溫如歸如墨的眼眸看著她,搖頭:“沒有。” 人一生病心里會變得特別脆弱,容易變成小孩子希望有人哄著自己。 佟雪綠看他這個樣子,心軟軟的:“那有沒有想吃的東西?” 溫如歸眼睛盯著她,沉默了一會兒道:“有。” “是什么?” “你。” 話音落地,房間里安靜了幾秒。 佟雪綠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看著他:“你剛才說什么?” 溫如歸不知道是發燒還是害羞,臉再次紅了起來:“我想……證明自己的清白。” 陽光透過玻璃窗射進來,房間里明明暗暗的,讓他的眼眸看上去多了一絲憂郁和深邃,更多的是炙熱與專注。 佟雪綠看著他,在他的眼里看到自己伸手挑起他的下巴:“你想怎么證明清白?” 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這一幕,絕對會以為佟雪綠是在調戲良家婦男。 事實也是這樣,溫如歸躺在床上,佟雪綠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