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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做好了,其實比魚丸要好吃,等會你就知道了。” 郭衛(wèi)平想起平時她做的飯菜,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心里想著,只要是佟經(jīng)理做的東西,就沒有不好吃的。 回到飯店,佟雪綠開始制作牛rou丸。 現(xiàn)在天氣一天比一天冷,多做一天也能存放。 制作牛rou丸是個體力活,要剃筋膜和去油脂,又要用把牛rou捶成rou泥。 捶打rou泥的過程十分耗體力,佟雪綠讓大家輪流著上陣。 rou泥做好后,加入水、淀粉和其他佐料,再攪拌均勻揉捏,直到rou泥產(chǎn)生氣泡才能捏成rou丸。 rou丸要放在溫水里定型后方能入鍋煮熟,手工制作rou丸雖然很累,但比機器制作的要更香更有嚼勁。 做好牛rou丸后,開始做魚丸。 魚丸的做法大同小異,要吃起來的時候有彈性,關(guān)鍵就在于剁成魚泥這一步。 等牛rou丸和魚丸做好后,孟青青三人被允許嘗試了幾顆。 牛rou丸Q彈有嚼勁,口感爽脆,一口咬下去,濃香的牛rou味,滿嘴生香。 這年代很多人還是不太習(xí)慣吃牛rou,有些人覺得牛rou味太腥了,可牛rou丸吃起來一點也沒覺得腥。 反而越吃越覺得過癮,吃了一粒還想再吃下一粒。 魚丸跟牛rou丸比起來彈性差了一些,但魚丸表面嫩滑,跟牛rou丸是完全不一樣的口感。 幾人吃得眼睛發(fā)亮,贊不絕口。 郭春玉:“佟經(jīng)理,我覺得就這么點丸子,不用兩天肯定能賣完!” 佟雪綠本來還想做豬rou丸的,但做完牛rou丸和魚丸,幾個人的手都酸得不行,只好作罷,把豬rou留起來做別的東西。 十一點一到,客人就上門來了。 佟雪綠平時沒注意客人,可今天她掃了一眼客人,然后注意到了站在第一位的那個客人。 那客人大約六十幾歲的年紀,雖然年紀看著不小了,但精神十分好。 雙眼有神,也沒有老人的彎腰駝背,站在那里脊背直挺挺的,十分引人注意。 老人家打扮也比一般的人要好,頭發(fā)往后梳得油光亮滑,十分的服帖,看不到一根頭發(fā)翹起來。 佟雪綠看了一眼,覺得這老人家年輕時肯定是個帥哥,而且還是個sao包的帥哥。 老人家最先過來,拿到了一號牌,可以直接點餐進去吃。 老人家走過來,看著她道:“女同志,你是這家飯店的服務(wù)員嗎?怎么沒見到你們大師傅?” 佟雪綠道:“我不是服務(wù)員,我就是這家飯店的經(jīng)理,兼顧大師傅,老人家有事要找我嗎?” 老人家聞言胡子一抖一抖的:“沒事,我就聽說這家飯店的飯菜很好吃,所以想看看是哪位大師傅做?真沒想到女同志你年紀輕輕就這么厲害,真是后生可畏啊!” 說老實話,老人家的面相有些嚴肅,尤其那一雙眼睛銳利有神,佟雪綠還以為他會是很不言茍笑的人,沒想到他這么平易近人。 她笑道:“謝謝您的夸獎,您要點麻辣燙嗎?我們今天新推出牛rou丸和魚丸,就這牛rou丸,我敢說是整個京市獨一份!” 老人家眼睛頓時亮得好像天上的星辰:“要,全部都來一份,再要一份帶回去。” 說著他好像變戲法一樣從一個袋子里拿出兩個飯盒。 佟雪綠覺得他應(yīng)該是個吃貨,笑著把東西弄進紅湯里去煮:“老人家,您能吃辣嗎?” 老人家眉頭突然蹙了起來:“要一點辣,不過老人家老人家,聽著好像我很老一樣,我這個年紀可以做你爺爺了,你以后就叫我溫爺爺好了。” 佟雪綠:“……” 難道叫爺爺就不老了嗎? 還有他居然跟溫如歸同姓,這個發(fā)現(xiàn)讓佟雪綠對他的印象又好了一分。 溫老爺子看她沒有叫人,眼睛眨了眨道:“女同志,聽說你姓tong,是哪個tong,童話哪個童嗎?” 佟雪綠搖頭:“不是,是單人旁冬天那個佟。” 溫老爺子捋著胡子:“原來如此。” 麻辣燙很快煮好了,佟雪綠讓孟青青端進去。 溫老爺子見狀,只好依依不舍跟著進去。 之后客人不斷上門,溫老爺子更加沒有機會過來說話了。 佟雪綠讓郭衛(wèi)平試著煮麻辣燙。 其實煮麻辣燙也沒什么技術(shù)可言,只要把時間掌握好就行了。 郭衛(wèi)平在旁邊已經(jīng)看了幾天,對每樣?xùn)|西需要煮多久心里有個概念,但沒有實踐過,做起來有些擔(dān)心。 佟雪綠便在一旁指導(dǎo)他,看東西煮得差不多了,就提醒他一下。 如預(yù)料中那樣,一開始很多人不敢嘗試牛rou丸,怕太腥不好吃。 不過對于吃貨來說,無所畏懼,最怕就是可口的美食。 看到飯店上了新貨,他們第一個站出來嘗試。 這不試不知道,一試差點把舌頭都給吃下去了。 彈牙有嚼勁,滿口生香。 真是太好吃了! 吃貨們一下子又多點了一份,其他人看到他們吃得那么香,也跟著要了一份。 很快今天的分量就被賣光了,晚來的人只能再次嘆氣。 ** 佟雪綠過了中午便請假回去了,晚上的飯菜讓郭衛(wèi)平掌勺。 家里有個生病的小孩,她實在放心不下。 果然,一回到家里,便聽到佟綿綿的哭聲。 “嗚嗚嗚……二哥,綿綿想要mama。” “綿綿乖,二哥給你吃糖好不好?” “不要,綿綿要爸爸mama,二哥,綿綿想爸爸mama了,他們好久都沒回來看綿綿了,他們是不是不要綿綿了?” 這一次佟嘉鳴沒有回答。 佟雪綠站在門口,心里酸酸的。 她撩開門簾走進去:“是誰在哭啊?該不會是我們家最乖最聽話的綿綿吧?” 佟綿綿看到j(luò)iejie,嘴巴扁成一條線:“jiejie,是綿綿在哭,綿綿想爸爸mama,嗚嗚嗚……” 佟雪綠走過去把她抱起來,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額頭,還有點發(fā)燙。 “爸爸mama去很遠的地方工作了,綿綿現(xiàn)在吃的穿的,都是爸爸mama打工賺回來的。” 佟綿綿大大的眼睛里蓄著淚花,眼睫一眨淚水就掉了下來:“那爸爸mama不打工不行嗎?” 佟雪綠:“當(dāng)然不行,要是不打工,我們就沒飯吃了啊,綿綿這么乖,肯定不會做讓大人為難的事情對不對?” 小團子眨巴著眼睛,小聲地哭泣著。 小家伙平時特別乖巧,除了第一天看到她時很沉默,后來慢慢開朗了起來。 誰想到她心里一直沒有放下父母。 小家伙尚且如此,佟嘉鳴和佟嘉信心里肯定更加放不下,只是大家都沒有說。 裝作好像不難過,裝作好像沒那么一回事。 佟雪綠想著,鼻子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