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噴了。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蔡春蘭把佟母的臉打得啪啪響! 就在這時,大嫂陳月玲也進來了。 “雪綠,你來了?” 佟雪綠點頭:“是啊,知道媽住院了,我便過來看看。” 陳月玲想起上次她兩個弟弟被學校開除,方家一家都出力幫忙,反而他們佟家一個兩個都裝作不知道的事情,臉色頓時訕訕的。 “對了,你上次還的錢多給了二十元,我一直沒空過去給你,現在正好給你。” 其實不是沒空過去,而是婆婆不讓他們過去。 佟雪綠連忙擺手:“不用了,當初我離開是跟家里借的錢,多出來就給媽買水果吃吧,我還要回去上班,我先走了。” 說完她轉身走出了病房。 里頭傳來蔡春蘭的聲音。 “大嫂,之前怎么沒聽你說雪綠給多二十元的事情,要是今天沒看到她,你該不會一直都不說吧?” “春蘭你胡說什么呢……” “你們兩個蠢貨都給我閉嘴!” 佟母氣得胸脯上下起伏,感覺自己這輩子都沒這么丟臉過! 一旁的大嬸撇了撇嘴,轉過身子去,打算再也不跟這家人說話了! 佟雪綠走出醫院,外頭陽光明媚,照在身上暖暖的。 她剛才沒用手段讓佟母更加難堪,不是她有所顧忌,也不是她包子。 而是她覺得沒必要。 佟母對原主有養育之恩,她贏了別人也會覺得她得理不饒人。 再說了,不是任何人都能成為她的攻略目標。 如劉東昌,她從來不攻略垃圾。 以后她會更加疏遠佟家。 只要佟真真不來sao擾他們,大家可以各自安好。 ** 回到飯店,佟雪綠發現孟青青的眼睛似乎更腫了,好像還哭過。 “青青,你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孟青青眼睛通紅,眼睫眨個不停,嘴角緊緊抿成一條線。 孟大師傅現在不在飯店,佟雪綠覺得自己有義務幫他照顧孟青青。 于是拉著她的手走到一旁的角落:“青青,如果你愿意相信我,你可以告訴我,只要我做得到的,我都會幫你。” 孟青青咬著下唇,眉頭蹙著:“雪綠,我……” 就在這時,突然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佟雪綠兩人抬頭看去,只見劉東昌邁著外八步伐走進來。 孟青青看到劉東昌,好像受驚的小動物,渾身一顫道:“我早上忘記打掃巷子了,我現在就過去打掃!” 說完她垂著頭匆匆離去。 佟雪綠看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接下來的時間,她特意注意了一下孟青青和劉東昌兩人。 她發現孟青青一直躲著劉昌東,一看到他就會嚇一跳。 劉東昌這邊眼睛時不時落在孟青青身上,那種目光好像在打量獵物,看到孟青青怕他,他臉上就會露出猥瑣的笑容。 這佟雪綠不得不往壞處想。 劉東昌在她這里碰了避,他會不會轉頭去找孟青青? 她敢直接把劉東昌給懟回去,可孟青青膽子那么小,應該做不出那樣的事情來。 想到這,佟雪綠的臉不由沉了下來。 到了下班時間,佟雪綠本來想陪孟青青一起回去,不想她堂哥過來接她。 有她堂哥在,她自然不用作陪。 回到家里,一進門就進到一陣慘烈的尖叫聲,那聲音好像是小六的。 她關了門趕緊過去,然后就看到佟嘉信和佟綿綿兩兄妹正在給小六洗澡。 小六被冷得渾身直顫抖,雞毛黏在身上,看上去特別的可憐。 佟雪綠額頭三根黑線:“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佟綿綿看到她,立即踢著小短腿跑過來:“jiejie,我們在給小六洗澡!” 佟雪綠沒像平時那樣抱她,肅著臉道:“我知道你們在給小六洗澡,可你們為什么要這么做?你們這樣做會害小六生病的!” 雞是不能洗澡的,它們自己會用沙子做清潔。 現在太陽已經下山了,沒有太陽,這年頭也沒有吹風筒,小六經了這么一遭說不定會生病。 佟綿綿愣住了,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瞬間聚集了一汪淚水。 佟嘉信也愣住了,眼珠子溜溜地轉,顯然這會兒已經意識到自己又闖禍了。 佟雪綠走過去摸了摸水,摸到水溫是溫熱的,心里稍微松了口氣。 接著她趕緊進屋找了破舊的衣服出來給小六擦羽毛,然后又在廚房給它做了個窩,廚房有灶臺,溫度比較高。 小六好像受了驚嚇,一直不吃不喝,佟雪綠擔心它會著涼生病。 佟嘉信和佟綿綿兩兄妹知道自己做錯事了,兩兄妹主動站到門口罰站。 很快佟嘉鳴也一起出來罰站,他說自己沒阻止他們,也有責任。 佟雪綠讓他們在門口罰站了兩個鐘頭,才讓他們進來。 佟綿綿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扁著小唇兒道:“jiejie,綿綿知道錯了,綿綿再也不敢了!” 佟嘉信腳摳著地板:“姐,我也知道錯了,我以后也不敢了!” 佟嘉鳴:“我也錯了,沒有及時阻止他們。” 佟雪綠指著桌子上的姜糖水道:“一人一碗喝下去,免得明天感冒了又要花錢!” 三人趕緊乖乖把姜糖水喝下去,然后又站成一排等候訓話。 佟雪綠往他們每個人臉上掃過去:“知錯能改是好事,但做錯事情就要接受懲罰,佟嘉鳴和佟綿綿扣掉三天的麥乳精,佟嘉信打掃一個月的雞窩,要是回頭小六被凍死了,扣你三個月的零錢!” 她每個月會給他們每人發五毛錢的零花錢,這零花錢他們要存起來還是買糖吃,都由他們自己決定,花完就沒了。 聽到這話,佟嘉信如喪考妣,整個人蔫了。 佟綿綿大顆大顆的眼淚掉下來,鼻子紅紅的,看上去好不可憐。 不過佟雪綠沒有哄她,該寵著的時候寵著,該批評還是得批評,她可不想養出個熊孩子出來。 ** 佟母不知道是被氣到了,還是闌尾炎嚴重了,本來第二天就可以出院,當天晚上突然再次疼了起來。 用了藥也沒用,最后安排動了手術。 等麻醉作用消退后,切口開始劇烈疼了起來。 佟母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本來都已經好了,都怪雪綠那個烏鴉嘴!” 佟母現在不怕說這話了,因為隔壁床的大嬸換了個病房。 佟父給她倒了一杯溫水過來,聽到這話眉頭蹙起來:“怎么就關雪綠的事,你別胡思亂想!” 佟母疼得倒吸涼氣:“怎么就不關她的事,要不是她故意過來氣我,我哪里會變成現在這樣?” 佟父莫名其妙看著她:“你怎么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