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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撒丫子狂奔起來。 馬梅還沉浸在秘密被人發(fā)現(xiàn)的震驚當(dāng)中,沒防范佟嘉信會突然襲擊自己。 腰部傳來一陣疼痛,她痛呼一聲,五官都扭曲了。 等跑出了巷子,佟嘉信才一臉得意道:“二哥,我剛才替你報仇了,我踢了她一腳!” 佟嘉鳴看了他一眼,“嗯”的應(yīng)了一聲,嘴角微微往上抿著。 佟雪綠聽到佟嘉信的話,叮囑道:“今天的事情,你們誰也不能往外說,知道了嗎?” 佟嘉鳴和佟嘉信兩人齊齊點頭。 佟嘉鳴向來喜怒不形于色,佟嘉信此時卻一掃之前的抑郁,走路連跳帶蹦的。 雖然不能光明正大扇馬梅的臉,但是能把她痛打一頓他就很開心了。 之前每次想起被打被罵的事情,他心里都很生氣,連著兩個晚上睡覺都在夢里氣哭。 現(xiàn)在他舒服了。 佟雪綠打這一頓,更多是為了讓兩兄弟出出氣。 尤其是佟嘉信,要是不讓他把這口氣發(fā)泄出來,他只怕會留下陰影。 不過這一趟過來,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她得想辦法把馬梅見不得光的秘密揭露出來才行! ** 蕭母做事向來雷厲風(fēng)行。 和佟雪綠見了面當(dāng)天便打電話給她大哥,讓他給自己弄一套完整的高中數(shù)理化冊子,他大哥雖然有點奇怪她要這個東西,但還是應(yīng)下來了。 過了兩天后,冊子弄到手,他大哥打電話讓她回娘家去拿。 去到娘家,卻只有她大嫂一個人在家。 大嫂看她過來,把冊子拿出來給她道:“承平的事情打聽得怎么樣了?他是不是真跟那個姓佟的女同志在處對象?” 蕭母眼睛眨了一下,搖頭道:“沒有的事情,承平跟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也知道承平那孩子從小就心善,看到螞蟻都舍不得踩死,他就是看對方無父無母可憐她,所以才想借點錢給她。” 雖然她很生氣佟雪綠獅子大開口,但既然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她就不會再往外說。 當(dāng)然,她這樣做最大的原因是不想兒子的名字和佟雪綠聯(lián)系在一起。 大嫂聞言松了口氣:“沒處對象就好,你不知道,這姓佟的女同志這次可得罪人了!” 蕭母怔了一下:“得罪人?大嫂這話怎么說?” 大嫂看她不知道,趕緊把城南小學(xué)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說出來。 “我本來也是不知道的,后來一聽那兩個被開除的孩子無父無母,又是姓佟的,這不是跟承平有聯(lián)系那個嗎?” 蕭母眉頭微蹙:“被開除?不過是孩子之間吵鬧而已,有必要鬧到開除的地步嗎?” 大嫂嘆息道:“他們這是得罪人了,那個老師的親戚正好是教育局主任,也就是你大哥的上司,我聽說現(xiàn)在整個市區(qū)的學(xué)校都不敢收那兩個孩子。” 蕭母眉頭蹙得更緊了:“做老師的人趕盡殺絕,簡直不配為人師表四個字!這事情大哥能說上話嗎?” 大嫂挑眉:“你想幫他們?” 蕭母道:“一群孤兒,何必這樣針對人,我就是看不過眼而已!” 她是覺得佟雪綠配不上自己的兒子,但不喜歡跟用下作的方法去陷害別人是兩碼事,尤其這樣針對一幫無父無母的孤兒,那實在讓人惡心。 大嫂知道她的性格向來最嫉惡如仇,也最一板一眼,聽到她這話倒不覺得奇怪了:“你也知道你大哥跟他上司素來不對付,這事情他只怕不好插手。” 蕭母點點頭表示明白,便沒再說什么。 回去后,她越想越覺得不妥,要是被承平知道佟雪綠出事了,只怕又要找過去。 她連忙和丈夫商量了一下,讓在部隊的大伯趕緊發(fā)電報召承平回軍隊。 蕭承平這幾天因為表弟無意說漏了他想借錢給佟雪綠的事情,心里正煩躁著,不想回到家,就收到電報讓他趕緊回軍中報道。 蕭承平懷疑這里面有他媽的手筆。 蕭母看他這個樣子,干脆再下一劑猛藥:“你要是不想走也行,明天你就去相親,趁機把婚事給我定下來!” 蕭承平瞪著小眼睛:“媽你想讓我跟誰相親?你該不會已經(jīng)定下來了吧?” 蕭母道:“還沒定,但要定很容易,相親對象你也認(rèn)識,就是方家的閨女,人長得漂亮,跟我們家也門當(dāng)戶對,你要是不想回軍中去,那明天我就去跟方家說這事!” 蕭承平連忙道:“別別別,你可千萬別去,我明天就回軍中去行了吧?” 蕭母:“瞧你這樣子,靜媛那孩子那么好,你有什么看不上的?” 蕭承平撓了撓頭:“也不是看不上,我就是覺得她額頭太大了。” 蕭母:“……” 無獨有偶,方家這邊也在說找對象這事。 方靜媛一聽她媽想給她說蕭承平,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媽,我不要,我不想跟蕭承平談對象!” 方母奇怪:“承平那孩子模樣長得方正,自身能力也不錯,你為什么看不上他?” 方靜媛撇了撇嘴:“也不是看不上,我就是覺得他眼睛太小了。” 方母:“……” 于是這樁還來不及開口的相親就這么不了了之,蕭承平很快收拾東西返回軍中去。 離開之前他本想跟佟雪綠道個別,無奈蕭母盯得很緊,他只能作罷。 ** 因為溫如歸手上有組織批準(zhǔn)的信件,生產(chǎn)大隊這邊很快就放人了。 溫如歸把鐘舒蘭一行人從春林生產(chǎn)大隊接出來,直接坐車來到市區(qū)。 只是他們沒有直接坐車回京市,而是住進了市區(qū)的招待所。 因為鐘舒蘭的父親一出生產(chǎn)大隊就病倒了。 這些年來他們一家在牛棚受了不少罪,吃不飽穿不暖,每天干最臟最重的活兒,還要時不時被批斗,身體和心理飽受著雙層折磨。 鐘老爺子早就扛不住了,只是為了女兒才強撐著一口氣,等平反的信件一到,他這口氣便徹底松下來,然后人很快就垮了。 鐘舒蘭看到父親病倒,心一著急,很快也跟著病倒了。 焦蘊詩一邊要照顧她媽,一邊又要照顧外公,累得整個人都憔悴了。 溫如歸怕她也跟著病倒,趕緊把照顧鐘老爺子的事情接過來。 有了溫如歸的幫忙,焦蘊詩終于能喘口氣:“溫同志,這次真是謝謝你了,本來應(yīng)該立刻回京市去的,沒想到外公和我媽相繼病倒,給你帶麻煩了,真是不好意思!” 溫如歸神色淡淡:“不用客氣,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 在研究物理的路上,老師焦博贍給了他很大的幫忙和鼓勵,要不是恩師,他很有可能早就放棄了。 焦蘊詩:“我爸他怎么樣了?他身體還好嗎?” 溫如歸點頭:“老師他身體還好,就是很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