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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藥膏被快速的抽插弄成了白色,不斷滴在紅色龍鳳被上,xue內濕糊一片,軟爛不堪,因催情的原因,被插得還不夠,總緊緊絞著,恨不得就這樣被賀圳甫弄壞掉。“嗯啊……啊……”孔陶身上出了汗,滑滑的,賀圳甫握著已經漲大的一對乳rou,搓了搓,然后再次把手抽出來。紅色肚兜被鼓脹的乳rou頂起,乳尖滲出些乳白來,將肚兜打濕。賀圳甫看著,低頭將系在孔陶脖子上的細帶咬斷,抓起,扔出了帳外。軟軟的一對乳rou顫了顫,形狀可愛,沒有很大,但圓圓的,雪白,被賀圳甫頂弄地上下晃著,跟兔子一樣,紅色的乳首暈開,尖尖滲出一點白色液體。賀圳甫俯下身去,含住了一邊,掐著孔陶的腰,一邊快速抽插,一邊吸著汁。孔陶抬腿勾著他,整個人被弄得一晃一晃的,腳上的金鋜不斷響著,下面濕淋淋,玉勢進出時,擠出噗嗤噗嗤的聲音,賀圳甫太用力了,他的叫聲帶了點泣音,“慢一點……嗯嗯……慢點……”他眼前一片黑,所有的感知只有賀圳甫,乳首被賀圳甫咬著,里面有東西被吸了出去,最開始有些痛,但之后就覺得舒服了起來。不過另一邊漲得有些痛,得不到疏解,他難耐地擺著腰,“另一邊……”賀圳甫松開這邊,含住了另一邊,孔陶聽著吮吸聲,耳朵燒得厲害。這樣弄了許久后,賀圳甫解了綁手的紅綢,將孔陶抱了起來,一邊上下頂弄,一邊咬著波動的乳rou。孔陶無力地攀著他,手臂有些酸,自己解開了蒙眼的紅綢,然后抱著賀圳甫的脖子,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嗯啊……我、我回不去……嗚嗚嗚,回不去了……”賀圳甫抬起頭,親親他的嘴,“不會的寶兒,夫君全吸出來就會好的。”孔陶還是有些害怕,紅著眼看他,“真的嗎?”“真的。”孔陶吸著鼻子,抬手擠著自己的胸,想把乳汁都擠出去,他才不想變得跟姑娘家一樣,那樣怎么行?賀圳甫抱著人插弄,看著他自己擠,白色的汁水順著胸流下去,奶香四溢。孔陶松了手。原本看不見還好,現在看得見了,賀圳甫這樣看著他,讓他羞得都要生氣了。賀圳甫笑了,去親他,“好了好了,以后保證再不欺負寶兒了。”說完,又去把剩下的乳汁吸出來。孔陶抱著他,任他將自己弄成什么姿勢,整個人已經完全沒了力氣。賀圳甫放過他時,孔陶已經暈過去一回了,后來是被干醒的。賀圳甫把玉勢摘了,放出帳外,然后抱著人左哄右哄。孔陶下面還合不上,胸也還有些鼓,在賀圳甫懷里哭。“壞了,我都壞了,你混蛋。”“不會,不會的,寶兒不哭,夫君錯了,是夫君錯了。”孔陶聲音嘶啞,哭都沒力氣哭,累得閉著眼,不知道嘀咕些什么。賀圳甫摟著人,孔陶說一句,他親一下,直到懷里的人昏睡過去。.日頭破出濃云,正值中天。南苑這邊一片寂靜,無人來擾。薄雪化得差不多了,在陽光下晶瑩剔透,反著光,顯得天色明朗。有肥嘟嘟的黃雀兒從枝頭飛下,在苑中石群上跳動,印了好幾個爪子印,鵝黃的胸前羽蹭著雪粒,黑豆大的眼盯著大紅花團下緊閉的門,歪著腦袋,嘰嘰叫著。孔陶懶懶躺在賀圳甫懷里,聽著屋外的鳥叫聲,緩緩醒來,半瞇著眼,抱著賀圳甫,往他懷里鉆。賀圳甫攬著他,幫他捏緊了被子,低頭啄了啄他的頭發,“醒了?”孔陶身上還酸著呢,并不想動,臉貼著他的脖頸,悶聲道,“不想起……”賀圳甫摩挲著他的背,“怎么?”“……身上酸,起不來。”賀圳甫低笑,孔陶知道他笑自己,沒搭理。賀圳甫揉著他的腰,“昨夜是放肆了。”孔陶哼一聲。賀圳甫不再開口,幫他揉著酸痛的肌rou。兩人躺了許久,賀圳甫忽然聽孔陶問,“外面是什么鳥?”賀圳甫聽了聽,道,“大概是山雀。”“難得能聽見鳥叫聲。”“楓山這兒是冷了些,你要想多見見這些小玩意,三月帶你順著運河再往南玩一玩。”孔陶搖了搖頭。“怎么又不愿了?”“你還是不要拋頭露面的好。”賀圳甫笑了,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怎么,怕?”孔陶抬起頭,“能不怕嗎?前陣子嚇死我了。”賀圳甫低頭吻了吻他,“放心,我做事,不常露面,都城里都有不識我的人,何況那山高皇帝遠之處呢?”孔陶皺起眉,“當真?”“當真。”賀圳甫看著他,又道,“再者,阜城不是還有一盤棋,在等著你么?”孔陶想起那一對老夫妻,又想起那間小院子,皺著的眉頭漸漸松開,總算有些開心起來,“那就再出去玩一玩。”賀圳甫低頭咬住他的唇,低聲道,“這世間,還有許多地方,你我都不曾去過,不自在游歷一番,此生怎夠?”孔陶被他慢慢壓在身下,手輕輕抬起,環著他的脖子,被子被撩開一點,露出孔陶滿是吻痕的肩。他被吻著,回答的聲音有些含糊,“好……我們就做那閑云野鶴,五湖四海,無處不覽。”賀圳甫伸出舌頭,深吻著他,手順著他的腰線一路往下。孔陶張開腿迎合。沒一會兒,紅帳之內,就響起了粘膩的水聲,伴隨著斷斷續續壓抑的嬌呼,聽得叫人耳根發熱。掛在床頭金鉤之上的金帔墜在陽光下光彩熠熠,跟著搖晃的床一起,左右甩著,一刻不停。.孔老爺子在孔陶成婚后,就跟著孔靈犀到了周府,醫師隨行,周府財力雄厚,能更好地為孔老爺子調理身體。跪別孔老爺子后,孔陶就開始跟賀圳甫策劃行程。聽說他們要出遠門,澹臺難得沒有說要跟,她為他們準備足銀錢,就帶著風箏下山去了,說是風箏房間有點漏風,得找人好好修一修。孔陶看著她們下山,看向賀圳甫,兩人對視,都笑了。賀圳甫只好自己帶著銀兩,一路走一路買。孔陶另外備了許多銀子,給了別院的仆人們,主人不在,他們守著這里也不容易。馬車停在山腳,賀圳甫扶著人慢慢下山,車夫仍是賀府的車夫,是個啞巴,跟了賀圳甫有十年,一直為他駕著馬。等他們上了車,車夫拽著馬繩,揚起小鞭子一揮,馬兒即刻拉著車一路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