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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圳甫挑衣服的樣式,聞聲朝那邊看一眼,搖了搖頭,“不是。”風箏“啊?”一聲,低頭看了幾眼,轉身要去換。澹臺叫住她,“等等。”風箏又回到她身邊。澹臺看了看她睜圓了的眼,輕咳一聲,“不用挑他愛的,賀先生說,按小公子的喜好來。”風箏眼睛彎下去,湊到澹臺面前,歪著腦袋問,“姑爺這樣講的?嘻嘻,可是小公子的喜好就是姑爺呀?”澹臺微微后退半步,扭頭繼續去看圖冊上的樣式,低聲道,“我只知賀先生說的,你就按照小公子的意思來吧。”風箏抱著綢緞轉身去找老板,身姿輕快,“那就叫老板幫我挑挑,我記得姑爺那身紅顏色深得很。”.孔陶身上冒出一層汗,跪著的膝蓋磨得通紅,股間的液體順著兩條腿緩緩下流,水亮亮一大片。賀圳甫坐著,曲起一條腿,右手支在腿上,二指夾著一條細鏈,金色的細鏈深深埋在紅色的xiaoxue里,不知道連著的是什么東西。孔陶趴在枕上,頗委屈地說,“不是說……成親前新人之間不可太近嗎?你怎么……怎么又欺負我。”賀圳甫手腕微動,手指扯著細鏈,xue內的東西被拉著在里面動了動,孔陶立馬低頭捂著嘴。“婚前,不該先檢查檢查夫人是否完璧么?”賀圳甫另一只手也插了三指進去,似乎將里面那玩意頂得更深了,手指在里面搗鼓,粘膩水聲嘰嘰咕咕的。賀圳甫身上衣飾完好,離了廟堂,頭發也沒再梳得一絲不亂,用玉冠全盤起,如今只用一根凈玉簪隨意束了起來,零落下許多墨濃長發,垂在胸口。他快速抽插了一陣,低聲道,“可夫人怎么已不是完璧之身了呢?”孔陶聽著羞得身上也冒起了一層粉,xuerou絞著他的手指,往外冒著水。賀圳甫俯下身抱住他,湊到他耳邊輕輕道,“初次是跟了誰?”孔陶撅起的屁股貼著賀圳甫的下面,賀圳甫這樣抱著他,讓他覺得體內塞著的那根是賀圳甫的,腰酸得要塌下去,氣息不穩,“混蛋,你說呢?”賀圳甫輕笑,“原來他是一個混蛋。”孔陶扭頭去看他,“夠了……夫君夠了……”賀圳甫扯動手中的細鏈,孔陶輕喘一聲。“不夠,這里得好好擴開點,成親時,才好吃進點更大的東西。”.成親這天,依了孔陶的意思,沒有大張旗鼓地去辦,但賀圳甫依然準備了三金禮和十里花轎相迎,他的意思,孔陶是發妻,就該以發妻之禮相待。兩人分開了好幾日,為了讓儀式完整,賀圳甫前幾日將孔陶送至了同在蘇州的孔靈犀府上。既然是迎娶,那么十里鑼鼓,百尺紅綢,一點都不能少。風箏站在孔陶身后,為他仔細梳著頭。孔陶是個懶散性子,頭發常常半束起,就算做洗漱完畢了。他看著銅鏡中的人,稚嫩,欣喜,眼睛含著水光,兩腮浮著紅云,不知是一身紅衣襯的還是今日欣喜的。風箏笑道,“小公子,你這臉,比風箏還要紅嘞。”孔陶眨了眨眼,低下頭去。他的手搭在絲滑的綢緞上,袖口繡滿了云紋鳳尾,喜服內層是棉的,貼著身,暖洋洋,很舒服。不過,最貼身的那件,是女子才穿的金絲鴛鴦肚兜,衣式都是澹臺準備的,不難想到這是賀圳甫的意思。還好今天他起得早,趕在風箏來前把喜服趕緊穿上了,不然叫風箏看見,不知道會給小姑娘留下什么奇怪的印象。孔陶輕咳一聲,“好了,別笑我了,趕緊束發吧。”風箏抹了些桂花香膏在犀角梳上,將他的長發半束,最后用一對南海寶珠短金簪左右固定好小鳳冠,然后細心地將他鬢角的細發一點點抹上去。“小公子,還得留半發讓大小姐來梳。”“嗯。”風箏放下發梳,轉身去開門。“大小姐,請為小公子梳發成禮。”孔靈犀慢慢走進來,孔陶扭頭看著她,“長姐。”孔靈犀一身珠翠,為了這日子,專打了身行頭,她由丫頭扶著進來,走到孔陶身后,看著他淺笑,風箏將犀角梳交給她,然后退到了一邊。孔靈犀看著銅鏡中的人,唇邊流露出欣慰的笑容,握著纏了紅線的發梳,“我的小女還待字閨中,我的寶兒卻已到了嫁人的時候。”孔陶同樣透過銅鏡看著她,“溫塵一向視長姐如母親,多謝長姐的悉心照料和理解。”孔靈犀笑,“只要寶兒喜歡,哪用得著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在長姐這里,寶兒永遠是長姐心頭的寶貝,長姐會保護你的。”孔陶鼻子有點酸。他真的從來沒有感受過兄弟姐妹的關心。他抬手輕輕摸了摸鼻尖。孔靈犀慢慢落下第一梳。“一愿寶兒郎君如意。”一梳到尾。“二愿寶兒身體康健。”二梳到尾。“三愿寶兒百年美滿。”三梳到尾。梳完,孔靈犀放下梳子,雙手搭在孔陶肩上,看著一身紅衣的孔陶,“寶兒穿上婚服,更像母親了,真好看。”孔陶在鏡中與她對視,抬起手輕輕搭在她手背上。.震得天響的鞭炮一路放到府外,迎親隊停在外面,又吹又打,一路跟著許多看熱鬧的人,個個仰長了脖子往府內看,都想看看這蘇州著名的富貴商賈人家的姑娘是怎樣的天姿國貌。在迎親隊最前面的賀圳甫騎在高高的赤馬上,一身鮮艷的喜服,胸前一朵大大的花團,眼睛靜靜看著府門,身后就是那頂八人抬著的大紅錦轎。喜娘扭著腰去叩門,高昂的嗓音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清楚,“迎親隊到,新嫁娘勿要羞,將門打開,高馬郎君、八抬大轎把你迎回去。”過了會兒,府門打開,風箏扶著蓋著蓋頭的孔陶慢慢走出來,由孔靈犀撐傘以護。賀圳甫垂眸看著孔陶,看著他穿著這身紅艷艷的婚服,嘴角勾起。喜娘笑嘻嘻地從風箏手中接過孔陶的手,剛扶上,心中微愣,這手,嫩是嫩,但怎么感覺骨架子比一般姑娘家要大一些?她沒時間多想,扶著人趕緊走到花轎旁。抬著轎子的大漢將轎子微微向前傾倒,喜娘抬手撩起轎簾,扶著孔陶慢慢坐進去,等孔陶坐穩后,她放下轎簾,手中粉嫩的手帕一甩,高聲大喊一句,“起轎——”嗩吶、銅鑼又響起來,轎子兩邊的小童子開始從花籃里掏出喜糖,丟在花轎前,賀圳甫拽著手中的馬繩往回走,迎親隊喜喜慶慶地回去,個個搖頭晃腦的,臉上笑容滿面,跟著走的路人也都跟著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