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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圳甫默默將人拉到懷里。“……”“哼!”孔老爺子搖著頭上了馬車,“要這兒子有何用?”孔陶窩在賀圳甫懷里,臉微紅。.孔老爺子剛走,澹臺就帶著府里馬車過來接他們了。孔陶跟賀圳甫對視半天,兩人都很沉默。馬車停在二人面前,澹臺從馬車上跳下來,看著賀圳甫,聲音有些哽咽。“大人,如果澹臺沒發(fā)現(xiàn)那封信,你現(xiàn)在會在哪里……”賀圳甫看了眼孔陶,后者冷靜下來了,但看起來臉色并不太好,此時撐著車壁低頭上了車。他沒說話,拍了拍澹臺的肩,低頭跟著上了馬車。澹臺深吸一口氣,坐到車夫旁邊,車夫拽過馬繩,掉頭慢慢駛走。賀圳甫伸手去抱孔陶。孔陶靠著車壁,斜眼看他。不用孔陶說,賀圳甫也大概猜到了他知道了什么,將手輕輕搭在他手背上。“今晚其實無事,只要小皇帝一日不問朝事,我就一日大權(quán)在握,趙今何雖也在小皇帝面前勢頭大,但暫時應(yīng)該還不敢做出什么事來。”賀圳甫捏了捏他的手指,“我一般不孤身涉險,別生氣了。”孔陶都要被他氣笑了。“你當(dāng)你是算命的嗎?還能回回都知道自己安不安全?”賀圳甫剛想說話,孔陶忽然抬手捂住他的嘴,賀圳甫微愣,看著他。孔陶深吸幾口氣,努力放松自己。“你這人,還給自己刻了碑……”話剛說出口,聲線就克制不住地微微顫抖,“你怎么不干脆給我也刻一塊?我現(xiàn)在只有十六歲,你說,這世上有誰能陪我到百年?我爹嗎?你叫我死了后誰給我安排后事?難道要我做一個孤魂野鬼?”賀圳甫微微皺眉,想把捂住自己嘴的手拿下來,孔陶喊道,“不準(zhǔn)動!”……賀圳甫把手放下去。孔陶瞪著他,看起來越來越氣,氣得狠了,松了手彎下腰去。賀圳甫趕緊去拉他。孔陶低頭捂著臉,微微喘著氣,低聲道,“對不起,我失態(tài)了……”賀圳甫把他拉起來,想讓他抬起頭看著自己,“寶兒。”孔陶仍是低垂著腦袋,自言自語道,“是我自己自私……什么不理世事,只做閑人,根本就是我自私罷了。”賀圳甫感覺他現(xiàn)在狀態(tài)不太對,把人抱到了懷里,嘗試跟他講話,但孔陶根本不愿抬頭看他。“我從來沒關(guān)心過你任何事,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你每天到底幾時起,也記不起你跟我講過的事,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甚至都赤裸相對那么多次了,直到前幾天才想起問你胸口的傷疼不疼……”“寶兒,寶兒你看著我。”孔陶將臉埋進(jìn)賀圳甫懷里,聲音悶悶的,“我不看。”賀圳甫嘆一口氣,“本來就是我強迫你,你不喜歡也……”孔陶突然抬起頭,水潤的眼睛瞪著他。賀圳甫見他終于肯抬起頭看他,趕緊抬起雙手捧著他的臉,拇指輕輕滑著,“好了,騙你的,我知道你喜歡,喜歡得很。”孔陶臉上難得浮起紅暈,“……你都不氣我。”“跟寶兒不同,你有疼愛的父親和一群jiejie,而我只有你,要是朝你生氣,你跑回家躲著哭去了,那我可就真的是孤身一人了。”孔陶其實想說,我也只有你。賀圳甫低頭親了親他的鼻子,“蘇州那邊只是想先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我不想到了以后許多年……你還被連累得奔波無依,無安身之處。”“你連累我?我堂堂三朝元老的寶貝小兒子,你憑什么覺得會連累我?你又憑什么覺得我會怕被你連累?你憑什么騙我?”賀圳甫沉沉看他,“原來我的小傻子一點都不傻。”他用拇指輕輕抹了抹孔陶泛紅的眼尾,“我知道你怎么也不會流離失所,但我就是想替你把一輩子都安排妥當(dāng)了,這樣我才安心。”孔陶看著他沒再說話。賀圳甫忽然發(fā)現(xiàn)拇指濕潤了起來。孔陶哭了。他只見他在床上哭過。還未開口安慰他,孔陶就忽然直起身吻住了他。賀圳甫將人抱穩(wěn),用力托起他,將他抱到腿上來。孔陶用力吻他,好不容易才喘一口氣,“嗯……以后有事跟我實話實說……”賀圳甫伸手到他衣服里面去,冰涼的手讓孔陶渾身猛地顫抖了一下。賀圳甫含著他的嘴唇,“盡量。”孔陶狠狠咬了他一口,“你想讓我守寡?”賀圳甫輕笑一聲,用手指捏著他的乳粒,“守寡前先叫幾聲夫君來聽聽。”自從那天叫了后,賀圳甫每回都想要聽,樂此不疲。孔陶被刺激得喘出聲,然后立馬捂住嘴,用另一只手打他的肩。賀圳甫根本不覺得痛,繼續(xù)弄他,孔陶只好兩只手都捂住嘴,呼吸聲越來越急促。“回、回去再……嗯……”孔陶顫抖地壓低聲,下面那根微微抬起頭,有些濕,蹭著賀圳甫。賀圳甫摸著他后背的手慢慢順著那繃緊了的誘人腰線往下,手指探進(jìn)那兩瓣臀瓣間,指頭戳了戳,“寶兒現(xiàn)在越來越會流水了,這是為什么呢?”其實下面只是有一點潤感,但他就是想逗他。孔陶眼角的淚剛剛才被賀圳甫擦掉,又不可抑制地流了出來,“哈……你閉嘴……”賀圳甫將手指往里插了插,孔陶大腿內(nèi)側(cè)繃緊了,不自覺地抬起屁股。但很快,賀圳甫就把手抽了出來,給他整理好衣服。孔陶還迷蒙的眼呆呆地看著他。然后馬車就停了,到了。孔陶瞬間清醒了幾分,看著下面的小帳篷,臉紅成秋柿子。好在賀圳甫沒有太欺負(fù)他,他把他攔腰抱下車,孔陶整個人縮成球,臉埋進(jìn)賀圳甫懷中。正又羞又氣時,他聽見賀圳甫低頭在他耳邊低聲道,“回去再干。”孔陶身體又是一陣戰(zhàn)栗,呼吸guntang,差點就因為這一句而泄出來,后面也收縮得更緊。不得了,自己好像被賀圳甫弄成了個怪人。.府中仆人看見大人抱著小公子夜半歸來,下意識就跑去柴房燒熱水去了。你問為什么?這還用問么?剛剛路過的時候都聽見小公子喘啦。仆人只能裝作沒聽見,眼觀鼻,鼻觀心,老老實實溜了。孔陶臉埋在賀圳甫胸前,時不時偷偷探一點頭出來看,怎么走了半天還沒到房間?他又把腦袋快速埋進(jìn)去,雙手緊緊抓著賀圳甫胸前的衣服,兩只腳尖無意識地并在一起輕輕磨蹭著。賀圳甫看著他小腹處堆起的衣料中越來越高的小帳篷,抱著他的手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