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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先是人養玉,再是玉養人。吸飽了水的玉勢,看起來水潤異常。賀圳甫捏著其中一根,慢慢往里推,孔陶壓抑地呻吟,xuerou攪動著,把另一根玉勢擠出幾分。賀圳甫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夾好。”孔陶的腰酸得塌下去,腦袋枕在手臂上,眼睛紅了一圈,回頭看著衣冠端正的賀圳甫,喘著氣道,“……你不是人。”賀圳甫把擠出的玉勢又插進去,并著兩根一起在那個飽受折磨的xiaoxue里進進出出。“哦?我怎么不是人了?”“啊……嗯……我身體才好,你就……啊啊!”孔陶被弄到舒爽的地方,還沒說完就伸長了脖子,只顧著叫了。“那剛剛在書房,坐我身上蹭的人,又是誰呢?”賀圳甫低頭看了看孔陶前面硬著的東西,上面的兩個銅鈴已經被打濕了,看著光滑濕潤,分外可愛。孔陶語塞,也沒機會反駁,他張著口,涎水從嘴角滴落。賀圳甫捏著玉勢,變著方向在里面戳弄,螺旋狀的柱身刮著內壁,孔陶雙腿發軟,腰臀不自覺地晃動,下面的銅鈴跟著他的動作作響,清脆悅耳。賀圳甫忽然加快了速度,也插得更深,孔陶搖著頭大叫,鈴鐺聲也叮鈴鈴叮鈴鈴變得密集起來,性器前端冒出許多淺白的液體,沿著柱身留下,滑到鈴鐺的細縫里去。“嗯啊……我累……啊啊……要抱……”孔陶其實每次做完都會羞恥自己在床上講的都是些什么話,覺得自己的老臉都丟給了天老爺,但再到床上去時,這嘴又管不住地浪。賀圳甫看著他哭紅的眼,終于將人抱了起來,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孔陶張開手抱他,安心地趴在他肩上,一邊抽著鼻子,一邊道,“以后不跟你做了。”“哦,好啊。”賀圳甫安撫著被欺負狠了的人。孔陶安靜地緩了緩后,發現賀圳甫不動了。他抬頭。賀圳甫用手勾了勾他的下巴,“又怎么了?”孔陶哭了。后面癢,前面也想蹭蹭。但是無奈腰酸得沒力氣,想蹭也蹭不動。“你就欺負我。”賀圳甫給他擦眼淚,“我怎么欺負你了?你不想做我們就不做。”孔陶低頭去咬他肩膀,喉間還發出難受的嗚咽聲,“……我明天要回家……”賀圳甫聞言一笑,掐了他腰一把,“現在就可以回,孔府的馬車應該還沒走遠。”孔陶聞言,哭得更大聲了。賀圳甫在他嚷嚷得越來越忘我的時候,終于開始動作。他把玉勢夾在腿間,然后往上頂。“啊……”孔陶的身體一瞬間繃直了,背脊的曲線十分誘人,賀圳甫不斷撫摸著他的背,胯下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孔陶的呻吟聲跟鈴鐺聲混在一起,被狠狠插了許久后,哭叫著讓他解開鈴鐺,賀圳甫沒理,又用力頂了好一會兒,才把鈴鐺解了。孔陶身體一陣抽搐,柱身上下抖了抖,終于xiele出來,整個人無力地倒在賀圳甫身上,乳白色的粘液沾在賀圳甫深紅的胸前的衣袍上緩緩往下流,孔陶臀下坐著的錦絲衣料也被他流出來的水打濕,洇深了一大片。賀圳甫抱著人,等他緩過來后,才把插在里面的玉勢抽出來。孔陶敏感得又低叫了幾聲,賀圳甫喊了人安排熱水,然后抱著孔陶去清洗。孔陶泡在熱水里,懶洋洋地躺著。賀圳甫親自給他洗了,又把他擦干凈抱到床上去,才轉身去換衣服。等賀圳甫換完衣服,孔陶早已睡熟了。他把帳子放下,轉身出了房。.被弄久了,孔陶醒來時不會像最初幾天那樣難受了。他瞇眼看著帳子外黑黢黢一片,也沒點燈,恐怕是他從午后一覺睡到了現在。可是今天賀圳甫為什么沒來叫醒自己呢?孔陶動過起床去找他的心思,但是被叫做懶癌的病死死按在了床上。他半嘆半吟,翻了個身,又裹著被子閉了眼。不過睡飽之后根本沒倦意,只是因為懶得動而已。床上都是賀圳甫的味道。他被子下的手慢慢聳動,將被子堆在嘴邊,聞著這沉緩寧靜的淡香,整個人懶到了深處,骨子里都癢得舒服。就這樣不知躺了多久,夜都深了,屋外是一點聲音都沒有。可是賀圳甫還是沒回房。孔陶在黑暗里慢慢睜開眼睛,他好像突然想起來,這偌大的一座賀府,住了好幾位陪房娘子。據他所知,這間房就是賀圳甫臥房,賀圳甫如果不是還在忙,那就是在別處了。這樣想著,孔陶又動了想去找人的心思,但最終還是躺著沒有動。找,或者不找,他忙,或者不忙,又有什么關系呢?費半天勁,找到人了,就算賀圳甫身邊圍滿了陪房,他又能怎么樣呢?講道理,自己不也跟陪房一樣嗎?所以說啊,還是時代在進步,那些個陪房娘子見了自己,是又哭又鬧,而自己卻看得開。不過孔陶轉念一想,既然賀圳甫看上自己后,能把他帶進臥房睡,那也能帶別人進來睡,像這些日子一樣,就在自己現在躺的這張床上,睡。嘶——孔陶想到這里,人已經坐了起來,掀了被子就下床,腳上都沒來得及穿鞋。就算是才換的干凈被子,他一時也覺得蓋身上難受。他引以為豪的懶,就這樣被精神潔癖所擊敗。雖然也沒什么好潔癖的,賀圳甫他下面又沒有那玩意,最多拿棍捅捅……也不對,賀圳甫捅他的東西,捅過別人嗎?孔陶打了個寒顫,越想越惡寒,連腳趾頭都摳緊了地板。他摸著黑穿上鞋,披了床邊的衣服,也沒有點燈,打開門直接出去了。賀府的下人平常都一言不發,動作也格外輕,總讓人誤以為沒人,實則都在,守在房間外面不遠處的幾個仆人見他出來,也沒上前來,繼續站在那里,跟木頭人一樣。孔陶現在也站成了木頭人,他不知道去哪,他平常差不多除了吃飯就是在這間房,哪也沒逛。但既然出來了,總得有個去處吧?孔陶作沉思狀。正沉思著,聽見不遠處回廊那邊傳來了聲音。“大人,您還好嗎?”孔陶抬起頭,發現賀圳甫終于回了。他站著沒動,等賀圳甫走到面前來。賀圳甫見他衣服只披著,伸出手給他穿好,慢慢系上帶子。“又想著涼了?”孔陶在他來時就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孔陶滴酒不沾,但聞這味道,就覺得又烈又沖。他皺起眉捂住鼻子,“你喝酒了。”賀圳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