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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路租了一間更大的門面擴大超市經營。雖然仍舊屬于小超市的范疇,但因為與蘇灼的關系,天創公司以極低的批發價格賣給他寵物機器人,七哥還專門搞了一個展區,目前這些寵物機器人也是七哥的主要收益之一。看望完七哥,被他拉著吃晚飯又灌了兩杯酒,蘇灼暈暈乎乎的告辭離開。大學路這一帶過去全部是商店和餐館,在路邊還擺滿各種吸引學生的小攤。蘇灼經過一個小攤時,發現蹲在攤后的一個人很熟悉,轉回頭看了看,疑惑的叫道:“張誠?”胖子張誠和蘇灼是隔壁宿舍,平常王秦他們不在時,就是張誠陪著他。但蘇灼參加機器人大賽,后來轉專業,再后來去了別的位面,竟然已經有一年多沒見過張誠了。蘇灼的模樣沒怎么變化,但氣勢更沉穩,張誠一時認不出。借著路燈打量了一會,才遲疑的問:“蘇灼?”“是我。”蘇灼笑起來,走過去:“好久不見,張誠?!?/br>“我……我靠!”張誠跳起來,用力拍了蘇灼好幾下:“你死哪去了,突然聽說你出國,什么音訊都沒了,王秦他們也不告訴我,知不知道哥們我很擔心???”“抱歉?!碧K灼被拍得很疼,但知道張誠是擔心自己,仍舊微笑道:“事出突然,所以來不及聯系,不過我從明天開始回學校上課。對了,你在這里干什么?”“咳咳,賺點外快?!睆堈\扭頭,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樣。“哦?!碧K灼低頭看著地攤上的各種光盤。他很少看電視電影,做為正直的好孩子,也不知道這些光盤里是什么內容。既然是朋友的生意,總要關照的。蘇灼蹲下,隨意挑撿了數十張光盤:“這些我都要了?!?/br>“咦咦?你要看嗎?”張誠一臉驚訝。“嗯。”蘇灼點頭。張誠看蘇灼一臉好學生模樣,低聲道:“你知道這些是什么內容吧?真的要看……?”做為男人,照理說應該都知道某種A字頭的片,但蘇灼實在太老實了,張誠又懷疑他到底懂不懂。蘇灼眨眨眼,他知道這些碟片肯定都是盜版光碟,里面的影片質量肯定很差。不過他主要是想支持朋友的生意,毫不猶豫的點頭:“放心,我知道的?!?/br>“那就好。”張誠松口氣,轉眼又露出猥褻的笑容:“果然,大家都是男人嘛。既然這樣,我向你推薦這部,還有這部,這兩部特別勁爆?!?/br>這兩張光盤的封面是非常正直的抗戰片,蘇灼想莫非打得很激烈?他雖然不喜歡看,還是點頭道謝。回到別墅休息,洗完澡后,蘇灼登錄研究室的數據庫,查看了一會大家的研究進度。正準備關閉電腦,看到桌上的十幾部抗戰光盤,拿出張誠推薦的那兩部。既然張誠說好看,就看一看吧。把光盤放進電腦里,蘇灼點開。此時身后突然光點匯聚,最后化成一個高大的人影,黑發纏繞著蘇灼。伊維斯低頭,居高臨下的吻住蘇灼:“蘇灼,我來了。”此時電腦中的影片開始播放:“嗯啊……啊啊啊……”======抱歉,那么晚才更。這章雖然只有一點點,但寫了很久。一邊寫一邊改……突然發現小蘇變強以后,很多困難,幾乎都不成困難了。果然文可以完結了啊,太好了!感謝各位的地雷和手榴彈,仍舊老話,我愛你們。(正文2492字,防盜章2271字)白堊紀險域扔了一個地雷李松儒扔了一個地雷陳巴克比扔了一個地雷巒峰扔了一個地雷桂花圓紫扔了一個地雷jiaoyun扔了一個手榴彈pagger扔了一個手榴彈白堊紀險域扔了一個手榴彈白堊紀險域扔了一個火箭炮最愛小星星扔了一個地雷白堊紀險域扔了一個地雷冬冬扔了一個地雷aoming扔了一個地雷aoming扔了一個地雷11扔了一個地雷徽白扔了一個地雷夜一扔了一個地雷夜一扔了一個地雷冰點扔了一個地雷言言扔了一個地雷carmen32090扔了一個地雷聆我扔了一個地雷yandyandyan扔了一個地雷蘇灼茫然無措的隨著火車站的人潮往外涌,手上拖著個碩大的紅色編織袋,好不容易才在站外的側門邊穩住。整了整被弄皺的衣服,抱著編織袋蹲下來等。馬上就有三四個婦女很熱情的上前要拉蘇灼:“小哥,要住宿嗎?”“就在旁邊,很便宜的?!?/br>“到我那里,我那干凈?!?/br>蘇灼來A市之前就聽很多人警告說A市火車站一帶有很多搞傳銷的,說是旅館一住進去就別想出來什么的。雖然是道聽途說的夸張話,第一次出遠門的蘇灼還是很緊張的相信的。所以他很用力的揮開這些抓來的手,一著急又控制不住結巴:“不,不去?!?/br>那幾個婦女突然被打了一下,也氣了,狠狠瞪了蘇灼幾眼,罵著窮鬼又轉身去拉其他出站旅客。蘇灼眨了眨眼,也發現自己有點反應過度了,安靜的蹲下來。七哥還沒到,他沒有手機,也不夠力氣再拖著行李去打公用電話,只能等著。這次來A大報道,是蘇灼第一次離家那么遠,家里把春夏秋冬能穿的衣服都給他帶上了,又聽說A市消費高,連毛巾牙刷鞋子都帶了好幾套,蘇灼干干瘦瘦,個子連170都不到,把這大袋拖出火站手就酸了。揉了揉手腕,蘇灼怔住。他手上原本戴著一個手表,是上火車前爸爸送他的大學禮物,雖然是街邊最常見的普通石英表,蘇灼卻很珍視。可能是剛才用力揮手的時候掉了。蘇灼趕緊爬起來找,但不知道被甩到什么地方,腳邊附近都沒有。蘇灼只能慢慢的往旁邊走,不時轉頭看看自己的行李袋,預防被人拿走了。繞著附近轉了一圈,還是沒找到。蘇灼心中失落,悻悻的走回去。突然頭上被什么硬物猛砸了一下,蘇灼痛得蹲下,揉揉腦袋,卻看到掉落在腳邊的硬物,正是他遍尋不著的手表。蘇灼疑惑的仰頭望了望天,頭上什么都沒有,不明白他的手表是從哪掉下來的。不過能找回來就好,蘇灼沒多想的戴上。又等了十來分鐘,一個二十四、五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