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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鳳非離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

分卷閱讀13

    比幾個正牌皇子還要像當今的圣上,早已有流言傳說其實他是皇帝與弟媳有染的結(jié)晶。

宮棣只大略看了看,便轉(zhuǎn)過頭去,望向窗外那一片蔥籠的木芙蓉花崗。京城已離他太過遙遠,不僅是距離,還有感覺。

“你再看一看這個。”鳳非離抽出另一份卷宗,放到宮棣的手里。

大皇子木木然地拿起來看,看到第三頁,全身已忍不住從頭到腳地顫抖,指甲因用力過猛而嵌進rou里,好似痛覺已經(jīng)消失。

鳳非離憐惜地將他抱進懷里,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扮演一個勸解宮棣罷手的角色,因為他依宮棣目前的心理狀態(tài),越是勸說,越是火上澆油。

朱宮棣已經(jīng)看完了手中的所有資料,面色慘白如雪。

“算了吧,櫛王現(xiàn)在圣寵正隆,就算他就是追殺你和害死柳兒的元兇,又能奈他何?你如今流亡在外,安全就好,柳兒若在世,也必不愿你為了替他復(fù)仇,而重回那個是非之地的?!兵P非離的手指優(yōu)美地掠掠他的額發(fā),柔聲勸道。

“柳兒若在世……柳兒……”朱宮棣的眼里迸出guntang的液體,“就算柳兒能原諒,我也不能……我不能……”他猛地撲到窗邊,手中的紙張被揉成一團。

木芙蓉的枝葉在風(fēng)中輕搖,隱隱現(xiàn)出幾個菡萏欲放的花苞。

柳兒如花的生命,便是凋零在未開放的年紀。

“那你要怎樣?現(xiàn)在不比當初,你在京城已無任何勢力,而他如日中天,想要向他復(fù)仇,談何容易?說不定一不小心,便會和柳兒一般下場。”鳳非離站在廳柱旁,冷靜地說。

朱宮棣變了臉色。他最是知道宮廷爭斗,一步不能稍緩,要想扳倒一個當權(quán)的人兒,斷非他現(xiàn)在的能力所及。

依目前櫛王紅極一時的情形,能壓制住他的,除了當今皇帝,就只有……

大皇子將目光投向童年的伴讀。從小被這個人吃得死死的,似乎一想起來就切齒的恨,巴不得這世間不要有鳳非離這個人才好,然而危難時節(jié),竟只有他的名字,可以給自己安全的感覺。

“請你幫我……鄴州如今的實力,早已與朝廷分庭抗禮,如果你肯幫我,我就有辦法為柳兒復(fù)仇?!敝鞂m棣抓住鳳非離的手臂,急切地道。

鳳陽王的唇角浮起一個淡淡的笑:“也不是不可以……但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從不做沒好處的事情……”

朱宮棣的手遲疑地滑下。他千里來投,性命幾乎無存,自然沒有帶任何寶物,何況鳳陽王富甲天下,尋常身外之物,又如何看在他的眼里?

“你不問我想要什么回報?”鳳非離的臉上浮起宮棣見慣了的壞笑。

不知為什么,大皇子反而因此松了一口氣。雖然以前每每見到這種笑容出現(xiàn)的時候,就預(yù)示著自己會變成他逗開心的玩物,但這么些年來這只鳳陽狐貍一直很有分寸,從未曾真的傷害到他。

“你要什么?”朱宮棣問道。

鳳非離將他的手包在自己掌中,拉到唇邊,輕輕印下一個吻,眼尾高挑的鳳眸中閃現(xiàn)出五彩的瑩光,語氣親昵之極地道:“我要你……陪我演戲?!?/br>
“演戲?”朱宮棣一愣,“演什么?”

“戀人。”鳳陽王隨著溫?zé)岬臍庀⑼鲁鰞蓚€令人心頭不由一痛的字,“我的條件是從今以后,無論任何場合,只要你見到我,就必須像戀人一樣與我相處,要很相愛的那種戀人哦?!?/br>
朱宮棣呆了一會兒,垂下眼瞼:“那……要演到什么時候……”

“演到我膩了,想換戲碼為止。”

朱宮棣咬了咬牙,眼前掠過柳兒沉靜的面容,還有那兩支深深射進他體內(nèi)的利箭。

“答應(yīng)嗎?”鳳陽王恰到好處地追問。

“好?!贝蠡首尤拥羰掷锏募垐F,“我答應(yīng)你,只要你能幫我除掉櫛王!



“我當然可以,不僅如此,只要你愿意,我還可以助你登上皇位?!兵P非離的嘴角含著自信的笑,“你不會虧本的。來,先付一點定金吧。”

朱宮棣愣了愣,沒有太明白,溫?zé)岬拇揭延×松蟻怼?/br>
被動地閉上眼睛,想起了那個少年,想起了那帶著一點青草氣息的稚嫩的觸感,想起了最后一吻的如冰涼意,心臟突然絞痛起來,久已無影的眼淚像沖破了閘門般奔涌而出,身體踉蹌后退,直到撞上了墻壁,手捂著嘴唇跌坐在地,蜷成小小的一團。

不能,還是不能,縱然知道這只是演戲,也無法就這樣獻出戀人專屬的唇。

鳳非離靜靜地站在一邊,臉上的表情仍控制得相當完美,只有硬生生剝掉幾層面具,才看得見悲嘆的靈魂。他生來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從未曾很執(zhí)著的去追求過什么,如今動了心,動了情,方知就算人生如戲,一旦陷入其中,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勘得破,握得住的。

只有伸出手指,拔弄著他頂心的發(fā)。擁住那具發(fā)抖的身體,撫慰那個被愛的人。

他這樣痛苦,說明他還活著。

三天后,京城的至尊天子接到鳳陽王的一封奏折,表明由于接待大皇子,花費甚巨,所以今年的秋賦,鳳陽一族不打算繳納朝廷了。

鄴州的春秋賦稅,占據(jù)朝廷年度稅收的一半,一旦拒繳,便等于轟塌了半個國庫?;实壑挥袃蓚€選擇,要么興兵討伐,要么委屈求和。

若選前者,將帥、兵力、糧草,都是大問題,更何況鳳陽軍隊之強,也是天下皆知,以目前朝廷實力,無異于自找死路。

若選后者,也不是不可行,但首先要找出鳳非離為什么突然冒出這個念頭。按他奏折所言,應(yīng)是與出逃鄴州的大皇zigong棣有關(guān)。對于這位皇長子,皇帝覺得有些捉摸不透,二十幾年來長在自己身邊,本以為已很了解他,卻不料突然做出事來,竟是石破天驚,讓人根本預(yù)想不到。平心而論,在幾位皇子中間,他還是比較喜歡這個兒子的,之所以遲遲不愿立為太子,只是因為他面子狠,里子軟,連對敵人也很容易起憐憫之心,這樣的脾氣不僅不像他,也不適宜于皇家的環(huán)境,想當年他為了得到至尊之位,將幾個奪嫡的弟弟斬草除根,連襁褓中的侄兒也不放過,才有了今天的牢固江山,這一個狠字,朱宮棣生來就不及他。

皇后聞訊也前來哭訴,說宮棣不過是一時迷惑,如今那個孌童已死,鳳陽王又擺明了要為他撐腰,哀求皇帝放過他這次。

當年奪嫡時,這位懂心機、會手腕的賢內(nèi)助也頗幫了一些大忙,如今雖然人老珠黃,但情面猶存,何況鄴州方面逼得緊,皇帝無奈之下,也只得首肯。

即日朝廷便傳下明旨,說是大皇子已奉皇命,密使鄴州,主要商談鳳陽秋賦繳納的細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