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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芽芽,然后就問他很多具體的事情,萬一跟他妹說,他妹再去告訴上官芽芽…… 那萬一人家根本沒那么想,不是會很尷尬嗎? …… 想著想著,他又想起了上一回,江嵩用他以及他妹的兩顆人頭跟他做的保證,說,他以兩顆人頭保證,真的,上官芽芽不管做什么,你千萬千萬別多想。 所以……難道是說這一次……唉,算了,不如也別多想吧。 誰知道那只小松鼠又發(fā)什么瘋,那只小松鼠一發(fā)起瘋來就開始作,然后作天作地作死自己,然后作完她自己還不夠,還要再來他身上作一作。 誰知道呢,先別多想吧,再觀望觀望…… 或許江嵩的意思是說,上官芽芽那女人,只要沒有脫光了抱住你,很明確地對你,今晚不要走嘛,那么!她就根本沒有那種意思! 還是說,江嵩的意思是說,上官芽芽那女人,就算是脫光了抱住你,很明確地對你說,今晚不要走嘛,也都還是沒有那種意思? 臥*…… 如果那樣了都沒有那種意思,那也太魔性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就不說上官芽芽是不是現(xiàn)在愛我愛到病入膏肓,就說我,我對她是什么感覺? 他一邊想著,一邊眼前仿佛浮現(xiàn)了那只小松鼠的臉,一張小臉,在這末日之后還依舊養(yǎng)得水水潤潤的,半點本事沒有,卻還能在這種物資艱難的時刻存活下來,也真的是神奇了,這可能得歸功于天恩與他家的祖德吧,還有他爸媽與親戚為她創(chuàng)造的一個什么都不缺的小世界,當然,還得歸功于小松鼠本人會過日子,瞧那小臉,嫩嫩的…… 還有那眸子,猶疑不定時,就總能晃動兩下,仿佛里面是湖水一樣,也有可能太水潤了,所以掩蓋了她眼中愚蠢的光芒,只留下了一種清新自然的感覺……瞧瞧人家小松鼠多會長,明明蠢成了那樣,竟然因為會長,就把愚蠢的光給遮住了…… 想了半天,又想,我想這個干嘛? 算了,不想了。 倒是她到底怎么知道于美莎聯(lián)系我的事? 肯定就是卓銘告訴她的。 要不要問問卓銘? 算了,別問了,怪尷尬的。 剛剛小松鼠又犯作精病了,估計我打電話給她,她也是不會接的。 要不等晚上吃飯的時候,打一個電話過去,探探她的口氣再說吧。 就這樣,岑醫(yī)生結(jié)束了他自己的心理活動,轉(zhuǎn)而投身到特別費腦力的研究工作中去了。 而另一頭,上官芽芽越想越是不爽。 仿佛眼前已經(jīng)浮現(xiàn)了到時那對男女在一起鬼混的畫面。 一年零三個月,變成了兩年呢。 一天沒研究出來就會死多少人,難道他們不知道嗎?都是幾千幾千地尸化,全世界范圍內(nèi),那肯定是幾萬幾萬地尸化,他們還有心情卿卿我我呢,這樣拖延與怠惰,那等同于犯罪,不知道嗎?就是犯的反人類罪!哼!我芽芽鄙視你們! 一氣,就覺得內(nèi)心意志十分消沉,也不知怎的總覺得哪哪兒都使不上勁,還有點兒心灰意懶的感覺。 于是,在這樣的低潮時刻,必得來點咖啡奶茶,又或是零食這一類的,可以讓自己心情變好一點的。這是唯一的自救方式。 我芽芽明天還要去墳場呢,我芽芽為這個末日的解除,每天勞心勞力,撲了整副心神在上面的。 我芽芽是有高尚的情cao的,與那種只會男女間卿卿我我的人,是有本質(zhì)上的不同的。 這么想著,小臉一垂,頭低低的,就上了樓去。——主要是不想讓家中機器人們看見,到時還問東問西的。 上樓又做了一杯布丁奶茶,一杯草莓芝芝。 做完之后,忽然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時間都已經(jīng)快一點了呢,可是午飯還沒吃。 而且也沒有胃口。肯定就是剛才氣飽了。 不過為了防止等下在樓下餓,她還是決定帶一份飯下去。 選來選去,最后就選了一個蟹黃大包,就一個好了,反正沒什么胃口。 拿著這些食物,再順手拿了一包健康的鮮上鮮牌辣條,就下到了地堡里去。 先是將這些食物在她的總統(tǒng)套房內(nèi)的桌子上一字排開,然后盯著它們看,發(fā)了會兒呆。 最后拿了那杯布丁奶茶,又拿起粗粗的吸管,往里一插,先吸了一口。 然后就在腦中盤算著下午干嘛。 她想,反正今天是不去墳場的,那就明天再去,那明天的任務那么重,今天下午到晚上,那肯定是不能虧待了自己的。 所以,今天下午與晚上,都要快樂肥宅的。 暫時忘了那對男女到時的卿卿我我吧,先過自己的快樂小日子。 這么想著,就拿起那杯奶茶,轉(zhuǎn)身朝床上一歪,半倚著看昨晚煲的那部新動漫。 下午的時候,她爸媽給她打視頻電話,她因為今天那件事,心情一直不太好,所以也沒聊上幾句,就掛了。 然后繼續(xù)看動漫。 晚餐時,又一個人孤獨地用餐。 而岑斐因為晚餐時段,有同事到他辦公室,跟他一起吃飯,順便說點事,所以就沒有給她打電話,只是發(fā)了一條信息過去,說他正在吃晚飯,以及順便和同事說點事。 上官芽芽看了那信息。 她本來是準備要回復的,可是她想了一下,不知怎的,畫面一下跳轉(zhuǎn)了似的,她就想像到,6月15號之后,他的那個精英老同學回來了,他們兩人,每天一起吃午飯與晚飯,并且一起討論事情的樣子。 一想到這個,她也不知怎么的,有點不爽,所以就沒回。 而他在那頭,一直到晚飯結(jié)束,才看了一眼手機,本來以為她已經(jīng)回復了,哪里知道她一直沒回。 他嘆了一口氣,默默放下手機。 而這時,等他回復等了一下午的他朋友,又發(fā)了一條信息來問:喂!岑斐?到底是誰啊?哪家姑娘又愛上了你,還愛得死去活來,你不肯告訴我啊?你一下午了都沒回我啊? 他這才想起,把他給忘了,就回復了一條過去:沒誰。別問了,極有可能是個烏龍。 他朋友一看這信息,很郁悶。 不過,想了想,他不肯說,那么就算了唄,所以也沒有再追問。 第二天,上官芽芽六點就醒了,垮著一張小臉醒的。 眼下還有兩顆淡淡的眼圈,頭發(fā)還有幾根翹起。 她心情有些煩亂地隨手爬了兩下頭發(fā),然后一掀被子,下了床。 她想,今天的自己是有使命的,要去墳場,昨天那事,不想也罷。 岑醫(yī)生要是棄全人類于不顧,到時候只顧他自己與一些舊時的鶯鶯燕燕你儂我儂的,那是他的事!她芽芽是一個有大愛、負責任的人,她是不會只顧自己的事,而不管別人的。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