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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里面有水療館、游泳館、棋牌室、迷你高爾夫球場這些地方,可是她一定更愿意待在總統(tǒng)套房的床上,又或是躺在SPA房的浴缸里。 反正這兩個地方可以讓她躺著不用動彈,那當然是最得她心的兩個地方了。 因為不確定她到底在哪個地方,所以先喊了一聲:“芽芽,人在哪呢?我來了。” 上官芽芽一聽,嗯?下午說我壞話的那個壞蛋來了?他還有臉來? 馬上把有氣無力吸了一下午都沒吸完的奶茶杯子往床頭柜上一放,把吃了一半的辣條和健康厚切薯片也一放,擦了擦手,手機也一放,整個人往被子里一躺,側著身,背對著門。 并不搭理他。 岑斐先去了SPA房,看了看,人沒在里面,就轉身來到總統(tǒng)套房門口。 敲門,沒人應。 他知道人就在里面,但就是作精病犯了,所以肯定不會搭理他的。 “作精大法三百式”排第一的,那就是:對你愛搭不理。 就跟上古流傳下來的三十六計的第一計是走為上策一樣,排第一,最重要,使用最頻繁,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他又敲了敲門。 “芽芽,我來了?” 他見沒人理,就擰開了門鎖,開了門進去。 她知道他會進來的。 她只是想著,哼,他還有臉來! 她也不趕他走,倒是要聽聽他有什么好解釋。 岑斐一眼看到的不是她那半掩在被子里的頭。 而是床頭柜上那喝到一半的奶茶、吃到一半的辣條,與半包薯片。 他幾乎可以直接想象到,她在他說他來了之前,是怎樣的喝著奶茶,與怎樣的吃著辣條,然后一聽到他的聲音響起,就馬上把東西一放,縮到了被子里去,就為了讓她自己顯得楚楚可憐,一副被氣病了且無力的樣子。 作精大法第二式:一定要顯出三分病容,而且一定要讓你知道,就是你的行為失當,才害得她現(xiàn)在這樣,怎么樣?都看到了吧!那就快點產(chǎn)生強烈的負罪感,然后后悔,再拼命道歉。 他走了過去,坐在床頭。 她看他就坐在這里,于是馬上翻了一個身,頭朝著門那側,又拿背對著他。 他也不急,開始喝那半杯沒喝完的奶茶,還吃起了辣條。 她看他半天沒動靜,也不說道歉,也不說解釋一下下午怎么回事,好像聽動靜,還在吃吃喝喝?嗯?吃吃喝喝?? 忍不住好奇,朝后一看,果然他在喝她的奶茶,還有吃她的辣條。 一下坐起,一把奪了過來。 “不許吃!” “喲!不是病著呢么?” “啊呀!病不病的也不關你事。”拿了一根辣條,朝嘴里塞。 他伸了一條胳膊過來,把人攬得近了一點。 而她還在吃著辣條。 辣條吃掉了半根的時候,才想起自己下午在電話里發(fā)下的“重誓”。 “啊呀!別摟著我!不是說了,以后都不跟你好了!” “哎喲哎喲,氣什么呢?都氣腫了,像只小□□似的。” “那你說我壞話,我還跟你好,我也太沒有氣節(jié)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說你壞話?” “我哥說的,像我這種笨蛋,不知道要相信什么的時候,就一定要相信自己的第六感。我哥說的話從來沒有錯過的。” 岑斐想:咦?疑似這呆瓜還挺祟拜她哥的。 “那你不問問我都說了些什么,你就這樣亂想?” “說了什么?”斜眼瞟了他一下,倒看看他能有什么好解釋。 “你這么想知道?” “嗯。” “那你靠過來點,我告訴你。” “哦。”挨過去,仰臉看著他。 滿臉寫著:愿聞其詳。 他低頭看著她,眼中仿佛有星星,閃動著一種叫做真誠的光芒。 “就是我同事啊,到我辦公室,問……” “問什么問什么,你快說呀。” “問我們是不是正在談戀愛。” “啊?他們都在想什么?” 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可能之前那段時間,太關注岑醫(yī)生與他的家人的安危狀況,也太關注他的疫苗研究狀況,所以對周邊的流言蜚語,都少了覺察,根本也沒有留心。 要是早在意一點,說不定早就感覺出來那些人在嚼舌根呢! “那你是怎么說的。” “我說沒有。” “然后呢?” “然后不知怎么的,有人說到你的長相和身材上面去了。還有一個人說,你既沒胸也沒屁股,根本沒發(fā)|育。” “啊??哼!什么嘛!這么猥瑣!平時眼睛都在看些什么啊!而且,岑醫(yī)生,你說!我有沒有胸,有沒有屁股嘛!” “所以我一聽有人這么貶低你的身材,我當然也是很生氣啊!所以,我就很認真地說,芽芽才不是沒有發(fā)|育的小屁孩,芽芽都長大了,身材那是很好的呢。” “嗯,就是就是!還有呢?”她聽到有人瞎討論她,她現(xiàn)在可是很認真地在聽岑醫(yī)生描述當時的場景呢!兩眼亮晶晶的,一直看著岑醫(yī)生,要他將當時的情況都講給她聽。 “然后,他們就有人說,看吧,你還說你們沒在談戀愛,肯定就是有談,不然你對她的身材都知道得那么清楚?肯定就是……” “就是什么?”啊呀,干嘛話說一半不說了啊! “就是……你懂的……”兩手摟著她,朝床上瞥了兩眼。 她懂了。 “啊呀!怎么這樣啊!那你有沒有跟他們解釋啊!” “然后我就解釋了啊,沒有,真的沒有,我跟芽芽可是好朋友,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呢。芽芽身上該有rou的地方都有rou,這是很明顯的,眼睛就能看得到的啊,又不用非得摸一摸才知道。” “對啊!好氣人喏!” “你說說看,我一直在跟那些人解釋,你就正好打電話過來,我臉色會尷尬也是正常的吧?” “這樣嗎……” “當然就是這樣!結果你還不肯聽我解釋,還說以后都不跟我好了……” “啊,不會不會,原來是這樣啊。岑醫(yī)生最好了,原來都是誤會呢。” “對啊。那你還氣不氣了?” “氣啊!” “啊?還氣啊?” “他們說我沒胸沒屁股啊!是你你也氣吧!” “額……男人不會因為別人說他們沒胸沒屁股而生氣。” “那會因為說什么生氣?” “……” 想了半天,才說:“額……有些事情,你不用都知道。” “哦……” “好了好了,別氣了。”摟著肩膀寬慰著,“不用管別人怎么說,我反正為芽芽身材很好正過名了,他們眼瞎,你無視他們就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