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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好覺就意味著她沒有辦法將身體保持嬌嫩,看到自己沒有那么嬌嫩了,這就直接會影響她的心情,一影響了心情,就會更加睡不好覺,然后身體就更加不嬌嫩…… 總之,這是一個很糟糕的惡性循環。 她芽芽是沒有辦法接受的。 回便利店小套間坐了一會兒后,一看時間,都已經五點半了。 她就發了信息給岑醫生:岑醫生,在忙嗎?六點準時到你那里接你嗎? 發完又后悔,會不會發得有點早,他會不會正在做收尾工作,正是忙亂的時候,到時被她的信息打斷思緒,然后嫌她煩? 她現在認識的比較親近的人很少,父母與哥哥都不在這邊,蕊蕊又離得很遠,就現在與他很親近,所以她不想惹他討厭。 好在并沒有,他很快就發了信息來:六點準時到。你表哥開飛艇的時候要注意安全。 她回復:好的。 然后看了會網頁資訊。 到了六點差十分的時候,就去找她的表哥,說要去接岑醫生。 機器人表哥收拾了一下手里的事,就說,走吧。 到基地內市立一院的樓頂時,是六點過一分。 她發信息給岑斐,說他們到了,在樓頂,還說她現在下去找他。 還沒等他回復,她就由天臺的樓梯下來了,到他辦公室等他。 他還在收拾臺面,看到她人都進來了,這才一看手機。 一邊收拾一邊說:“下來干什么,坐在上面等就是了?!?/br> “啊呀,又沒幾步路?!?/br> 看他都收拾好了,外套也穿上了,就過來,慣常性地一挽他的手臂走路。 “咦,你不是說在外面不能拉拉扯扯的嗎?” “哦……對,我忘了?!?/br> 她本來看他辦公室里沒人,外面也沒人,就這樣了。 于是,手松開了。 “走吧?!?/br> “走。你表哥在天臺上?” “在?!?/br> 一上了天臺,岑斐就看到那架金色的飛艇了。 “喲!不得了,哪里弄來的一架新飛艇?” “我表哥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他說原本那架要送貨用的,這架可以暫時借給你開。” “是嗎?不好吧,給我用?” “啊呀!你就開它吧,萬一哪天早上他要睡懶覺呢,你就可以自己開到基地上班了啊。” “喲……聽你的口氣,是想我天天晚上去陪你還是怎么的?” “???就陪一天啊?”不知怎的,心中有點失望,本來以為他早上說的是以后天天晚上都陪她呢,共度現在外面那種有點“兵荒馬亂”的時期。 “那你說陪幾天?”他問。 她停住腳,不肯走:“那肯定天天陪啊……” 他看她停住腳了,就轉過身來,抓住了她的手肘朝前走:“天天陪就天天陪吧,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別在天臺上耍賴啊?!?/br> “哦!”一聽他說不是只陪她一晚而已,就腳步輕快地跟了上來。 這天臺很大,因為這座醫院的占地面積奇大,所以天臺當然也是奇大。 這天臺也將飛艇和他們幾個人映襯得很小。 而這天臺,跟藍黑色的天穹比起來,又顯得小了。吹著入夜的涼風,心情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 走到了飛艇艙門邊上。 岑斐跟坐在駕駛座上的上官表哥打了招呼。 上官芽芽就說:“表哥,你讓岑醫生來開吧,他會開飛艇的?!彼谋砬橛悬c驕傲,好像與有榮焉一樣。其實人家會又不是她會,說得好像人家會開跟她有什么關系一樣。 又問岑醫生,他要不要開,要不要趁早習慣一下這架飛艇。 他說,好的。 于是就走到了另一頭,坐到了駕駛座上。 而上官表哥下飛艇往后面座位上走去。 這機器人心里卻想:是啊是啊……岑醫生就是這世上最會開飛艇的男人行了吧……人類的情感真是復雜……店長跟岑先生到底是什么關系呢? 岑斐啟動了這一架飛艇,它的cao作面板很簡單,極易上手。 所以,他很輕松地就將它開回了便利店。 而下了樓后,上官芽芽就說,先吃飯吧,怪餓的。 于是,兩人在韓式熱食柜前選了半天?!饕巧瞎傺垦恳贿x要選半天,如果是岑斐選,可能一會兒就好了。而且上官芽芽的特性是,如果只有她一個人選,可能還要不了這么長時間,就因為身邊有人,她就會選起來更慢。 也不知道她怎么回事。 而岑斐一直在她身邊站著,還提供一點幫助她挑選的意見,倒并沒有怨言,也沒抱怨說,怎么這么慢。 終于選好了,又做了兩杯喝的,就到地堡去了。 他把東西放在她那間總統套房的餐桌上,兩人就在餐桌一角的兩側坐下。 揭了蓋子,插好吸管,開始用餐。 他吃了一口飯,想起早上在咖啡館那里,她說她晚上覺都睡不著了,就想問問她怎么回事。 雖然,他深知她作精的本性,很有可能就是有一點失眠,就被她夸大到完全睡不著這么夸張;可是,現在外面形勢也確實不同了,她會很緊張,也是正常的。 “怎么?早上你說最近都睡不著了啊?” 她一聽他問她這件事了,馬上拿出三分病容與三分愁腸。 臉色一暗,比變天還快。 “嗯?!秉c點頭,一副最近很是煩惱的樣子。 “我要跟你坐在一邊吃?!?/br> “好,坐過來吧。” 她站了起來,把椅子挪了過去,跟他坐到了同一側。 主要是挨著一個有體溫的人坐著,讓她覺得溫曖,也覺得心安。 “怎么了?跟我說說,晚上這邊情況怎么樣?”往她碗里搛了一塊魚子。 “就睡不著啊。心里發慌,怕別人來打砸店鋪?!?/br> “那你店外要不要裝一圈高的電網這一類的,以后也不要零售了,轉成廠房算了?!?/br> “嗯?倒是一個好主意?!?/br> “別擔心了,我不是說了我以后晚上來陪你嗎?” “好,你說的,不許不來。” 犯作精病 他低下頭去,看了看她。 然后說:“嗯……你最近看著,好像是臉色差了點,想必天天在這里擔驚受怕的日子不好過吧?” 她一聽,竟然說她氣色差!她怎么可能……再一想,不對,自己現在不就是演著氣色差,博同情嘛! 所以,順水推舟。 垂下了頭,低低的,說了一句:“誰說不是呢?!?/br> 然后說著說著,還自己嘆了一口氣,順勢就朝邊上倒過去了。 頭靠到了邊上人家岑醫生的肩膀上,又看到邊上人家岑醫生的手肘正放在桌上,就兩只手像藤蔓一樣伸過去,一左一右搭在了人家岑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