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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了湯,去看她。 得益于這架花了她八千個積分的飛艇,她現在來去都挺方便的,就是一個人升到高空后會有些怕。 可是,好在她有眼罩,一經罩上,反正什么都看不見,那就不怎么怕了。 而且,她又睡著了。 半小時后,有聲音在耳邊提醒她,卓母租住屋的樓頂已經到了,她才醒過來。 提了湯,一臉執著地下了樓去看她。 ——她本該先去蕊蕊那的,可是蕊蕊昨天有跟她提過,她今天要去她爸的公司,她就想著,還是直接來這邊樓頂比較方便。 來到卓母租住屋的門口,本想將湯交給機器人就走的,哪知卓母還是請她進去。 她伸了脖子,朝里打量了一下,沒有再多的猶豫,就進去了。 她今天過來,只是單純想來看看她。 并沒有說是為了好感度。反正她昨天都放棄掉任務了,那現在也沒有所謂好感度這件事了。 她坐在了卓母的床邊,陪著她聊天,還說起她自己的爸媽與大哥,現在都在境外,也不知怎么樣了,其實她這幾個月以來,一直都在擔心著。 后來想想,提這種不開心的事干嘛,人家生著病,應該多聽一些開心的事才行。 所以她又跟卓母聊起了岑醫生,還聊起了她的朋友蕊蕊,說岑醫生是她兒子以前的大學同學,還說蕊蕊就是上次跟她一起來的那個女生。 而卓母心想,怪不得她會來送湯呢,原來她跟卓銘以前的大學同學很熟啊。 上官芽芽一直陪卓mama說話,還陪她看節目,還喂她喝了那碗湯,然后趕在午飯前就走了。 因為她也怕再遇上那個十分討厭她、并且她也十分討厭他的卓銘。 “卓mama,我回去了。” “你……”她還有點舍不得她走呢。 “卓mama,你好好休息,我明天還來看你。” “好。” 跟卓mama道別后,她就去往這三層合租公寓的樓頂,準備坐飛艇回程了。 她走路時,面部表情帶著一種執著。 其實,這是一種潛意識里的自我心理加強的意識。 就是明知道不該再來,再來也是浪費時間,可是她認為自己目前做的事情是對的,所以她就要自己給自己加強這一層心理意識,不要自己都認為自己是錯的,那就更沒有來的動力了。 而正因為有了這種意識的加強,所以讓她整個臉部表情顯得十分嚴整與執著。 有一種“我芽芽乘風破浪而來,不管你怎么想,也不管你怎么說”的氣勢。 然而,這自我加強還沒加強多久,她就上了樓頂,聽到了一聲吼:“誰呀!這么沒素質!把這么大一個玩意兒停在這上面,我家今天曬被子呢!現在這太陽呢!都給擋掉了!誰呀!” “……” 她下意識地一縮脖子,想要躲過這一場問責。 可是她躲了一會兒,發現那名婦人還是沒走,一副非要等到飛艇主人出現的樣子。 她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就是你?” 這婦人剛要開口教訓她,她就說:“阿姨,請等等。” 接著上了飛艇去。 婦人以為她要駕艇逃逸,趕快扯了嗓子要喊人來。 結果,還沒等喊出聲,就見她拿了兩條看著特別柔軟的簇新的毛巾,與一瓶漱口水,還有一整條包裝精美的三年熟成火腿給她。 “阿姨,我明天還得停在這兒呢,擋著你曬被子真不好意思哈,我下來時也沒注意……而且當時陽光的角度好像也不是這樣兒的……這……您拿著。” “喲,這怎么好意思呢?” “要的要的,我接下來幾天可能天天都得來呢。”又強調了一遍她明后天都要來的事。 然后把禮物塞進了婦人的手里,那婦人也就沒再多推拒,高高興興地收下了代表補償的禮品。 這樣之后,上官芽芽才駕艇而去。——其實只能算是乘艇而去,因為駕駛這件事,跟她一點關系也沒有。 坐到了艇上,關閉了艙門,調低了坐位,說出了口令,戴上了眼罩,就準備小睡一會兒。 可能真是傻瓜生活歡樂多,心里沒有太多煩心的事,想睡就睡。 所以她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就這樣,半小時后回到了便利店樓頂。 她在提醒聲中醒來。 拿下眼罩,收進書包,坐起身。 愣了一下。——她每每睡醒,都愛發一會兒呆,即便是這種小睡。 發完了呆,才終于清醒,想到下午沒事做了。 她忽然很高興。 這就像是正在上學的學生,忽然被學校通知,今天只上半天課,下午就放假一樣,讓人有一種興奮感。 她現在就是這樣,忽然覺得很開心,并計劃著下午就將那快樂肥宅生活過起來! 日子就是要滋潤,不管在什么樣的時期。 就這樣,心情愉悅地站起了身,剛要往身上噴驅尸噴霧,才想起,現在自己便利店外有保護罩,所以不用噴。 正好,省了。 下了艇,由樓側那窄仄的樓梯下了樓,由后門進入便利店。 “喲,店長!今天心情不錯啊!” “是呢是呢!” 接著,她又由正門出去,跟裝甲兵打了招呼。 現在因為一樓全貼了膜,所以外面看不見里面。 他們就坐在裝甲車里面聊聊天,也看視頻,小日子過得簡直不比上官芽芽差。 其實現在她這里有喪尸過濾膜之后,就已經不太需要裝甲兵在這里了,可是他們依舊選擇留下來,因為在她這里沒什么事做,而且還包一日三餐上下午茶,這樣的工作哪里找。 而且她根本從來沒提過讓他們走的事。 因為,上官芽芽這人比較重感情。 就是一盆花,放在她房間里,她天天對著都能產生一種強烈的依依不舍的感情。 更不要說是兩個人了。 天天對著,天天對著,對了大半年時間了,她都快把他們當成家人了,如果現在他們忽然而開始不能來了,她會難過上很久的。 而至于難過什么東西,她也不知道。 反正就是難過。 所以,她從來沒有提過讓他們別來的事。 而他們也很喜歡這邊的物質條件,也從來沒想過要走的事。 所有,一個你情,一個我愿,就這么維持現狀了。 雖然他們的裝甲車現在擺在這兒就跟虛設的一樣。 上官芽芽出去跟他們打了招呼后,就回便利店,給自己做了一杯金秋燕麥拿鐵。 ——她這人有些時候,為了情調與感覺這些東西,是會喝一些自己平時不愛的東西,甚至穿一些自己平時不喜歡的衣服的。 就比方說這杯拿鐵,她平時明明更愛玫瑰車厘子拿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