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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的。 現(xiàn)在這樣大大方方地說出來,是怎樣?終于準備要公開了嗎? 啊喲!上官芽芽那小姑娘蠻厲害的嘛,能讓他兒子那種人這么快地承認她的存在,大大方方地說跟她的事……也是蠻厲害的…… 他在目送兒子進電梯之后,馬上轉(zhuǎn)身去他老婆的辦公室,跟她分享這件事。 “要公開了?” “不知道啊,反正今天他直接說去她那里,晚上不回來了。你想想他之前去她那里之前,有沒有跟我們說?沒有吧,都是事后被我們挖料挖出來的,他自己可是從來都不承認的呢!” “誒?是啊……真的誒……怕不是要公開了。” “公開也挺好,我看那小姑娘不錯,除了看著蠢點兒,別的好像就沒缺點了。” ——他們在這里討論得很激動,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非但人家根本就沒有要公開,因為根本就沒有什么事好公開,而且上官芽芽不是看著蠢點兒,她是真的蠢。 外面的所有一切風(fēng)言風(fēng)語,都分開不了兩個重新好在了一起的人。 岑斐開到了她那里。 她讓他開車到車庫里,又站在車庫里迎接他。 他這享受的是她的至尊好友的待遇,別人來她這里,她是不讓人家停車進車庫的,只有他來了,她才讓他的車停進來。 今天她因為想到,上一次她噴了太多的驅(qū)尸噴霧,差點把他熏暈了,所以今天她噴得少了點。 依舊是站在黑暗的中心,等著他的車開進來。 忽然想到上次他說她在車庫里應(yīng)該開燈,所以又跑去開燈。 所以坐在車里的岑斐,就眼見著黑暗中那個身影,跑去把燈開下來。 車庫門一關(guān),車門一開。 他人下來了,她走過去一挽他的手臂,說要直接到地堡去。因為之前鬧鐘已經(jīng)提醒過她了。 “好?!?/br> 她先順梯而下,他再爬了下去。 他人一爬下去,她馬上粘上來,又抱著他一側(cè)的手臂,開始跟他滔滔不絕地討論晚上吃哪幾樣。 還說兩個人一起吃飯有哪些哪些好處。 而岑斐可能自從認識了她,腦袋就真的被一道無形的門給擠過了。 以前他從來不會花心思聽別人說的任何謬論的,可是他現(xiàn)在竟然能認真的聽下去,并且還不覺得自己是在浪費寶貴的生命。 她說,兩個人一起吃飯,就不用只吃一個味道,比方說,他們兩個人,今天晚上就可以吃三份不同味道的,然后一起分享,那么就能在一頓晚飯的時間里,嘗到三道餐點的味道。 岑斐很認真地聽著,還一邊應(yīng)和地點著頭。 看得系統(tǒng)都想說:岑醫(yī)生?岑醫(yī)生?你醒醒!快醒醒!你再被上官芽芽這個人間BUG迷亂下去,你會永久性地喪失心志,然后就會被她同質(zhì)化,再然后你會心甘情愿受她蠱惑,覺得她說的所有荒謬至極的話,都是對的…… 歐!讓我死了吧!讓我死了吧!這是一樁人間慘劇,我為什么要親眼目睹它的發(fā)生! 系統(tǒng)在它的主體意識中不停地吶喊著,然而這也沒有什么*用,因為他們的世界中就只有他們自己,他們就這樣說笑著一起下去了。 洗泡泡浴 “岑醫(yī)生,你先坐在我那間房間里面等吧,那間里面的餐桌比較大?!彪娞蓍T一開,她正好跟他說到這一句。 “好?!?/br> “我上樓去拿韓式料理下來?!?/br> “好。要不要我去拿?!?/br> “不用?!?/br> 等岑斐在她那間總統(tǒng)套房的餐桌前坐下,她就轉(zhuǎn)身上樓去了。 她估摸著這個時候,那條熱鏈的熱食柜也已經(jīng)安裝好了。 懷著興奮的心情,上了樓一看,現(xiàn)在時間是7點06分,果然,已經(jīng)在那里了。 里面琳瑯滿目,全是之前她添入可販售清單的韓餐。 于是,她按照之前跟岑醫(yī)生討論好的,拿了三種出來,分別是:辣白菜燉牛骨配飯、韓式海鮮魚子湯配飯與鮮族羊排配飯。 看著紅的紅,黃的黃,綠的綠,好有食欲。 然后她又做了一杯青瓜降火汁,與一杯鮮橙胡蘿卜汁。 拿一個環(huán)保袋裝著,一趟提了下去。 吃飯的時候,岑斐繼續(xù)聽她的各種謬論。 還越聽越開心…… 旁觀的系統(tǒng)做不到冷眼旁觀,數(shù)次都想自插雙目,后來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雙目,所以就算了。 用餐用到尾聲的時候,上官芽芽吸著她那杯大杯的鮮橙胡蘿卜汁,一邊問岑醫(yī)生,等會飯后他要不要洗泡泡浴,可以在飯后四十五分鐘后開始泡。 岑醫(yī)生面露一絲猶豫,因為他其實對這種女生才會感興趣的東西,不是特別的心生向往。要不是上官芽芽向他說起洗泡泡浴,他自己是根本想都不會想到這上面去的。 而上官芽芽這人,其實內(nèi)心的男女界線真的很模糊,這表現(xiàn)在,她以為男生喜歡的東西,跟女生喜歡的東西是差不多的。 她好像除了知道彼此不能脫光衣服之外,對另一性的了解真的就沒有什么的,然后看誰都像她大哥,對待他們的方式,也差不多跟對待她大哥一樣。 她之所以能活到現(xiàn)在,還沒有被什么色|狼占便宜或是猥|褻,那全得歸功于她因為智力不濟而產(chǎn)生的超強直覺。她的第六感都不是一般的強,她要是覺得這個人不怎么好,基本上能避開就避開了。而她避開的方式也十分玄妙,就是她甚至都能感覺到這個人今天會在哪條路上出現(xiàn),那她就堅決不走那條路,所以在她的超強直覺引領(lǐng)下,不懷好意的人,或是色|狼之類的人,可以被她避免得干干凈凈。 那她就是覺得岑醫(yī)生是一個十分正派的人,她就不覺得她要對他有諸多避忌,所以才會總跟他討論一下有關(guān)泡泡浴的事情。 她看到他一副面有難色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是不了解泡泡浴的好處。 于是科普:“岑醫(yī)生,你要相信我,洗泡泡浴,真的可以讓皮膚變得很好。” 他繼續(xù)面有難色,因為他其實對皮膚變不變好這種事,也不是很關(guān)心。 她一看,以為他不信,馬上要力證自己所說的話沒錯。 “不信你摸啊?!卑咽直凵旖o他,非要他驗證。 他朝她泛著珠光般柔澤的手臂看了一眼。 “咦,你還別說,好像是亮了點?!?/br> “對嘛對嘛!你今天也泡一個小時。”她還給他安排上了。 他心里想著,自己做SPA這種事,千萬不要說給同事知道,因為這個行為實在是太不像他會做的事了。 上回只是隨口答應(yīng)了她,卻沒有想到她還記得,還這么堅持。 于是,飯后三刻鐘后,岑斐在上官芽芽的親自安排下,洗了一個小時泡泡浴。 …… 洗完之后,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