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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小白領(lǐng)。而以她的智商,可能當一萬年,也還只是那個小白領(lǐng),完全沒可能升職加薪什么的。 現(xiàn)在的末日生活,雖然處處充滿一種驚恐,可是畢竟讓她的日子過得挺不錯,起碼時時能突顯得她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物似的。 上午的時候,她人在店里,看到的是客流量很少的這一種情況。 當然現(xiàn)在天天人都挺少的。 所以她也知道,完成了上一項任務(wù),現(xiàn)在是時候開始加緊聯(lián)系基地內(nèi)的批發(fā)業(yè)務(wù)了。 不是系統(tǒng)說的么,BtoB模式已經(jīng)開始了。 其實她聯(lián)系李主任吃晚飯,就是為了拉一拉關(guān)系,看看他手里有沒有資源,或是看一下現(xiàn)在應(yīng)急政府有沒有什么新政要出臺,她可以乘著這亂世改革的新風,順水推推舟,路也好走嘛! 上午九點的時候,她就開車去往基地E了。 只有她一個人開過去,去基地送物資這種事,是用不著她的機器人“表哥們”出馬的。 她一個人是可以搞定的。 到了基地南側(cè)中間的這一個入口,她搖下窗戶,展示了一張出入證——之前李主任給她的,然后門口的人拿一個體溫計、虹膜掃描儀、血流流速檢測儀三機一體的這么一個檢測器,測了一下她的身體狀態(tài),看到是正常的,就放她進去了。 她到的時候也才九點二十分,再沒一會兒,就開到了岑醫(yī)生的醫(yī)院。 她坐在車里,猶豫了半天,我該不該現(xiàn)在就去找他呢? 她今天來早了。 其實最主要是她待在便利店里有點煩,就想跑出來轉(zhuǎn)轉(zhuǎn)。 可是早早地出門了,又發(fā)現(xiàn)沒地方去。 難不成是去小公園散散步? 可是那座小公園已經(jīng)被她散步散膩了,今天不想散了。 要不……就坐在車里看會兒電影吧。 這么想著,就摸出了手機,隨手找了一杯做好的飲料出來,準備就這么邊喝邊看。 可是吸管還沒有插進飲料杯里,就聽到咚咚咚幾聲響。 一看,竟然是岑爸爸在敲她的窗。 她搖下窗來。 “岑伯父好。” “咦,果然是你,我就看著是這車,可是我外面看不到里面,也不確定你人在不在里面。” 她笑得有點發(fā)干。 “你這是……” “額……我……我我……我中午找岑斐吃飯,可是一不小心來早了……” 岑父心想:哦喲,這就是一顆戀愛的心哪!時時刻刻地盼著能見到那個人。這不,約在中午一起吃飯的,可是提早了兩個小時就到了……唉,真是令我們這些年長者感動!回想起我當年,追求岑斐他媽時,也沒有說提前兩個小時上她家等她去的!唉,真是令人感動!真是令人感動…… 岑斐的爸心中頗有感觸,也頗為感嘆,一時之間,臉上神情有些微妙。 而事實是,任何別有意味的神情,在上官芽芽看來,都是看不懂的,所以,任何她看不太懂的表情,她都判定為,這個人或許肚子有點餓,又或許正在計劃等下吃什么。 因為她自己在思考的時候,多數(shù)時候都是思考這兩樣東西,概括起來說,就是她這人不是在吃,就是在去吃的路上。所以她認為別人應(yīng)該都跟她一樣,臉上神奇一微妙,她就覺得這人肚子可能有點空了,所以身體有些不舒服,臉上一在思考,她就認為這人應(yīng)該是在想等會兒吃什么。 所以,她問:“岑伯父,你餓了嗎?” “啊?沒有啊。”他都不明白她怎么會突然說這個話。 她想,岑伯父肯定是想要保持一個長輩的威嚴,所以不方便承認自己肚子在不該餓的時候餓了。 她剛想說她有吃的。 結(jié)果就聽到岑伯父說:“你上去吧,別坐在車里等了,怪憋屈的。” “啊?不行啊,會打擾他工作。” “沒事的,不會打擾。” “是……嗎……”她很是懷疑。 可是,她還是跟著岑爸爸上去了。 拿著她的飲料,還有拿著她的手機,將書包一背。 走了兩步,想了想,不行,還得帶一袋零食。 這零食是她早上新發(fā)現(xiàn)的,是她們鮮上鮮自家品牌新出的:低辣版健康但口味不變的辣條。 看著她往書包里塞了一包辣條的岑父,心里是這樣的:…… 然后,她拉好了書包拉鏈,才跟著他上去。 岑父領(lǐng)著她走到岑斐辦公室門口,敲了門。 里面的人說:“進。” 然后門一開。 里面的人一臉懵*地看著從他爸右側(cè)肩頭探出來的那半顆腦袋,看不清整張面容,但是可以看清那兩顆水水的眸子,有些許尷尬地左右來回滑動了不止五遍。 仿佛有點怕他問她這么早來干什么,又仿佛有點怕他趕她走。 “喲?今天怎么的,家里鐘調(diào)快了?這么早就來了?” 上官芽芽一聽他的語氣,好像并沒有趕她走的意思,就馬上從岑父身后鉆出來。 “我一個沒注意……來早了。” 岑伯父心想:想早點見到他么就說想早點見到他,真是的,做著最大膽的行為,卻說話這么含蓄。 唉,他嘆了口氣,說:“你進去吧,我回辦公室去了。” “好的,岑伯伯再見。” 岑斐卻想:什么叫你進去吧?喂,這好像是我的辦公室吧!人能不能進來不是由我說了算的嗎? 但是,人都來了,也沒可能趕人家走的。 所以,他也沒有說什么。 上官芽芽就這樣登堂入室。 “你坐那邊的沙發(fā)椅上吧,自己看東西,戴耳機,我先工作。” “好的。” 她坐了下來,拿了兩個無線耳機塞進耳朵里,看起了綜藝。 這樣是完全不影響岑斐工作的。 他想,這倒是挺安靜的,就像家里養(yǎng)的那只貓,工作時也總喜歡陪在他的身邊。 但是,一會兒之后,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 因為那個上官芽芽看著看著,摸出了那包辣條,撕開了包裝口,拿了一長條出來,吃了起來。 一瞬間,辣條的味道充滿了這間辦公室。 岑斐:……好吧,有一點我必須得承認,就是她總能想到方法折磨我的神經(jīng)……原來,不用噪音攻擊我,以為就沒事了嗎?不,岑斐,你還太年輕了……太年輕了……人家還能用味道攻擊你…… 他很郁悶地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 發(fā)現(xiàn)她在專心看著手機。 而她仿佛也注意到他在看她,就抬起頭來。 問:“要辣條嗎?” “……” 他本來想說,不用了謝謝。 可是怔了十秒鐘后,他想,算了,不如以毒攻毒。 就從她手里接了一根辣條,吃了起來。 然后,以他一個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