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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喪尸面前隱藏心跳,還有驅離喪尸。你侮辱我可以,可是你不能侮辱我的藥!我一定會證明給你看的!” 岑斐一聽,證明? 怎么證明? 她難道是想親自跑到喪尸面前去證明? 不行不行?這個姑娘成天有事沒事就在那里作大死,前一陣子無證駕駛也就算了,現在還要賣假藥。 好吧,就算她這藥有一定的效果,可是去喪尸面前晃,也肯定是危險的。 她總不能為了與他一時的意氣之爭,就這樣去把自己的命送掉吧。 他馬上正色問:“你打算怎么證明!你不要告訴我你要到喪尸面前去,就為了證明給我看。” “我就是要去!就是要去!” 說完,就把電話嘟一聲掛了。 留下他在那頭,看著那面黑掉的手機屏幕。 又想,說不定她現在就有可能跑出去作大死。 說來說去,這姑娘就是叫人不省心哪! 爸媽不在身邊,還不知道自己保重,保命,你說你安安心心回來基地,做做事,安安穩穩待著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賣起了假藥。或許也不該說是假藥,總之是來歷不明的藥。 他又打她電話,想阻止她這一瘋狂的行為。 哪知,之前的她是真的生氣了,現在不接電話。 他現在在醫院辦公室,本來是打算打了電話給她就回家去了,現在不知道該怎么辦。 看著手機屏幕,想了半天,最后決定先回家,等過一會兒再打也不遲。 于是,他收拾了收拾,就回家去了。 甚至洗了個澡,就這么一磨蹭,就磨蹭到了九點。 又打電話給她。 哪知,她不接。就發了個信息給他,說,岑醫生,你別打擾我了,我現在正在積累勇氣,明天我芽芽會獨力證明給你們看的,我們家的藥不是假藥。 放下手機后,她就在那里凝神聚氣,還打坐,自以為好像勇氣已有如山河匯聚般,在體內凝聚了。 其實*都沒有,原本的膽量也沒有壯大。 她就永遠像她媽說她的那樣,表面功夫做得比誰都好,可是實際的東西一樣沒提升。 在這里打坐打得好像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名高人了似的,其實膽子還只是鼠量。 不過她自己并沒有意識到,她認為這樣是可以積聚能量的。 可是,還沒有積聚一會兒,手機就又響了。 她都快被煩死了,怒睜開眼,拿起手機就準備接聽,要對岑斐說,不要打擾她。 接了起來,朝他看了一眼。 他也看了她一眼。 看到她穿著兔子頭睡衣,好像是坐在床上的樣子。 “你在干嘛?” “打坐。” “……” 他想了好一會兒,最后說:“你就真那么想證明你的藥好不好用嗎?” “是啊。”其實不是她想不想,而是她必須得這么做,否則系統就說要解綁什么的,還拿不到一萬點積分。 “那好吧,明天我帶你出去試。到時你坐在車上先看著行不行?” “嗯?這樣嗎?” 但想了想,不妥不妥,岑醫生比較重要,還是不能讓他冒這個險。 所以,她就提議說:“不如你在車上,拿著槍,我出去,要是你看到它們要咬我了,你就幫我打死它們。” “明天再說吧。” 【二更:一顆鼠膽。】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岑醫生來找上官芽芽,他的車繞到了她便利店的后面。 她由后門出去,上了他的車。 發現他車上的槍有兩支。 她是背了她那只書包出來的,書包里放了二十貼的心跳掩蓋貼,還放了三瓶驅尸噴霧。 雖說按照說明書來說,根本用不了這么多,可是她還是拿了這么多來。 她覺得,有備無患。 她本人在家里的時候,已經貼好了。 上了車后,還問岑醫生要不要貼。 他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說:“拿來吧。” 然后當著她的面,解開了襯衫扣子,將那張像膏藥一樣的心跳掩蓋貼貼上了身。 她盯著他解開的扣子看,兩眼不經意地打量著他裸|露的上半身,心中想著的是:嗯……之前查看岑醫生的人生重大事件梳理,上面好像是說岑醫生以后會終生不婚的吧?記得應該是這樣的,他先是實驗室發生了爆炸,他本人變成了植物人,一昏迷就昏迷了十五年,開始昏迷的時間是五年后,現在他二十五歲,五年后是三十歲,開始昏……然后四十五歲才醒過來,再次研究出疫苗,解除疫情……天哪,岑醫生的男模身材,不結婚好像好可惜的呢…… 她正在想著他以后的事。 所以眼睛一直看著忘了挪動位置。 他扣好上衣扣子,伸手擼了一擼她的后腦勺。 “行了,別看了,哪里學的這么色。” “額?啊?”抬眼對上他的眼。 “不不不不不,你誤會了,岑醫生,我沒有很色,我就是在想你這樣的人不結婚很可惜。” 他不明白她說的是什么,感覺越描越黑。 “小姑娘,我結不結婚的關你什么事?” “……” 切,就關心一下他將來的生活,還被他這樣說。 所以她也不說話了。 并將目光移向窗外。 但過了一會兒,她想到了一個問題,就是:雖然自己知道了岑醫生未來的人生重大事件,可是有一個問題,就是萬一自己也無力回天,那可怎么辦?也就是說,岑醫生的人生就是那么既定的,她不管盡多大的努力,也改變不了他將來的事?那可怎么辦? 那也就意味著,他就是會那么慘,一昏昏十五年,醒來時四十五歲,并且孤獨終老,就算當了一名醫學大佬,也沒有辦法改變他不婚無子的人生。 哦對了,記得重大事件梳理上好像還說了,他的爸媽和一個弟弟,都會死于這場疫情動亂之中。 天哪,沒有家人,也沒有老婆孩子。 說真的,真的是慘。 而且關鍵的關鍵是,他一個人昏十五年,就意味著全人類都要等十五年…… 反觀自己…… 反觀自己,這么久以來,真的是什么都沒有做。 每天過得渾渾噩噩,只知道享受,一點苦也吃不得。 自己之前發下的很重的心愿,說要拯救岑醫生未來的人生,也就是等于說是拯救了全人類的希望的。而這個心愿,就在之后那一個月的吃吃喝喝與各種享受之中度過了,似乎就那么煙消云散了,早不記得還有這檔子事了。 呵…… 這應該嗎? 自己再這樣懦弱下去,以后真的沒辦法幫助到岑醫生一分一毫。 不應該,實在不應該。 相信以后幫助岑醫生解決他人生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