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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醫生專屬白大褂,也是不嫌熱的。 他進了門,就習慣性地穿上了“制服”。 坐下。 看自己以前的老教授的研究手稿。 就這樣看了一上午,到了十一點十分時,忽然聽到手機響。 拿起一看,他不出意料地看到是上官芽芽的名字出現在屏幕上,以前一看到這四個字,就有一種赫然的感覺,現在一看,覺得稀松平常了,誰叫她這么規律性地天天打呢…… “喂?” 接起后,有些懶懶地說了這么一聲,這是一種習慣了一個人后的表現。 “岑醫生,你現在發一個你個人的定位給我吧。” “哦。”還是弄不懂她要干嘛,不過也是照她說的做了。 發了定位給她。 ——他們這種定位是很精準的,極端精準,叫GGPS定位系統,也就是不只定位到一個地點,連樓層、房間都能給定位到。 那端的芽芽收到了定位后,為了熟悉他那里的狀況,就拉了一下實景圖,看了一下。 看到他那里有窗口。 于是,先將定位傳到了小型送貨熱氣球內。 然后對岑斐說,你等等啊,我送點午飯給你去。 “啊?你怎么送?別過來了,你開過來,我應該已經餓暈了。” “不用不用很快的,你等等,我過五分鐘再打電話給你。” “……”他始終弄不懂她要干嘛,不過也只能由著她了。 掛了電話后,上官芽芽費力地將那熱氣球的基座搬下了樓。 打開了基座的艙門,然后在一樓揀了一份椒鹽酥炸里脊鋪飯,做了一杯青瓜雪梨汁,一杯經典拿鐵,將這些東西都封好口,放入基座內。 而且基座內還有固定槽,所以不用擔心在運輸過程中有翻倒的狀況。 關好了基座門后,她又費力地將這個送貨熱氣球搬到了便利店門口。 而裝甲兵們這時正在門外車內,看到她出來,有一個還下車來,問要不要幫忙。 她說,謝謝,不用了。 他們問她干嘛,她說,給岑醫生送點飯。 他們聽后:…… 她根本沒覺得他們內心會有什么反應,所以也沒有管他們臉上有什么表情,就只是自己顧自己摸出了手機,給岑斐打視頻電話。 在視頻上,還給他看了這個小型送貨熱氣球,還說大約十五分鐘后,它就會飛到他六樓窗口,請他記得開窗拿一個飯和飲品。 還說一會兒掛了電話后,她會將開艙門的動態密碼發給他。 他一臉懵*的看著她這一整套有如“行云流水”般的cao作,然后心里很郁悶:搞了半天,就是在搞這玩意兒啊……果然,她就是個隔個幾天就必作妖一次的人…… 然后,她用手機拍了這熱氣球飛上天空并且隱形的全過程,等那氣球隱形涂層發揮效用,整體隱形了后,她才將舉著手機的手放下來。 還對他說:“岑醫生,等會兒它到達目的地前的一分鐘會在空中顯形的,你看準時間,開窗接一下吧。” 岑醫生無語,但是這時不說點什么,又覺得不對勁,想了半天,最后說:“你太客氣了……” “唉,客氣什么呢。” 再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上官芽芽低頭發送這次的開艙動態密碼到岑斐的手機上。 一邊低頭發著,一邊走進了便利店。 留下那兩名目睹了全過程的、一臉懵*的裝甲兵。 又看著便利店的門關死了后,他們坐在車上,裝甲兵之一對裝甲兵之二說:“我怎么覺得有哪里不對啊?” 裝甲兵之二對裝甲兵之一說:“是好像覺得有哪里不對……” 裝甲兵之一對裝甲兵之二說:“那倒底哪里不對?” 裝甲兵之二對裝甲兵之一說:“你讓我想一會兒……” “……” “……” “哦!” “哦什么!” “你覺不覺得上官小姐暗戀岑醫生?” “啊!” “啊什么!” “對了,我說的呢,就覺得哪里怪怪的!就是了,這不明顯的么,肯定就是暗戀岑醫生。” “對對,岑醫生那種高富帥,又是醫學界的專業人才,喜歡他的也不止一個兩個……” “是啊是啊,只是沒有想到啊,這年頭的小姑娘都挺厲害,追人手段層出不窮啊!” “我看這個有戲!起碼人家浪漫,用熱氣球送愛心便當與愛心飲品,這可還行?反正是我的話,我的一顆心馬上就能淪陷了哇。” “反正這年頭的小姑娘真的一個個的都是真心厲害,追起人的那個手段,那叫一個高,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她干不出!” “是呢,厲害厲害。” …… 于是這般,兩個裝甲兵到點后進便利店拿了午餐與飲品,之后坐在車里,一邊吃一邊聊這段八卦。 而在另一端的岑斐,低著頭看了會兒東西。 過了一會兒,他頭還沒抬起來,就聽到隔壁辦公室女醫生們的sao動聲:“呀!你看,有熱氣球誒!好久沒見過熱氣球這種東西了。” “是呢!我上一年跟老公去古文明博覽館時見過。現在親眼見到能飛的誒……好神奇諾。” “咦,怎么沒有火,不是說是燒火的嗎,差評!” 岑斐這時才順著聲音,轉頭朝后一看。 這才發現那顆熱氣球已經朝自己窗口飄過來了。 他想:好吧……飯來了…… 于是走到窗口去,淡然打開窗子,淡然朝左側瞥了一眼,淡然地看到了三個冒出左側辦公室窗口的頭,淡然地笑了笑,然后淡然地轉回了頭…… 淡然地拿出手機,找到那一條動態密碼,然后目不斜視地淡然打開了熱氣球艙門,再淡然地拿出了那一份椒鹽酥炸里脊鋪飯,一杯青瓜雪梨汁,還有一杯經典拿鐵…… 最后,再將艙門關了回去。 按下了艙體上的回程鍵。 那熱氣球就這么飄走了,一分鐘過后,就在天空中隱形了,與“碧”天混為一色——這天有點灰。 他之所以一直目不斜視,是因為他可以感覺到隔壁辦公室那三個女的,肯定一直在看著他這一氣呵成的,有如行云流水般的淡然動作……并且心中還在不停地猜測這是怎么回事。 而且,他是知道的,他是斷沒有可能在不經受一番盤問的情況下安然關窗回辦公室的。 他心里想,真是煩人,以前在家里的私立醫院里時,絕對沒這么多破事,有時醫院里的同事看到一些疑似的八卦,就算心里想問,都不太敢問出口,因為畢竟他們岑家是老板。 現在就不同了,現在這工作,雖然也是醫院工作,可是是一份政府工,大家都是吃公糧的,地位十分平等,所以這些同事們只要想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