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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也是做這些的,有些是從事零售制造業的,他們過兩天會來幫忙,而且他們還有別的供貨渠道,所以物資方面我倒是不緊張的,岑醫生,你就多拿點回去吧,總是用得上的。”她很認真地說。 而岑醫生看她說得這么真誠,又盛情難卻,就接了過來。 在他開車回去的途中,想著,還好她在這里還有幾個遠親能幫助她,不然的話,她爸媽都在國外,這里只有她一個人,就太慘了。好在她遠親還能有供貨渠道,這還不錯,看來我也不用太過擔心,就是她那里的安全,還是得再加固一點。 這么想著想著,就回到了家。 黑燈瞎火 他爸媽早睡了——畢竟是醫生,生活習慣太良好;而他兩個弟弟還在各自房間里研究醫學書籍,所以還沒睡。 聽到他回來的動靜,就下樓來,看到他還提了很多東西回來,就問:“哇!哥,我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禽|獸,去人家那里去,不說帶些東西去,還把人家的店給打劫了!” “瞎說什么!” 他把之前上官芽芽跟他說的遠親的事,跟他們說了。 他們看到有夏日飲品,正好現在想喝點東西,緩解一下夜讀后的腦力不濟問題,就一人拿了一杯奶酪西瓜走了。 一邊喝還一邊想,天哪,這么好喝,比奶茶店里做的好喝多了,怪不得她不肯離開她家便利店呢,原來里面是有設備的,而且說不定她奶奶研究了每一種東西的神秘配方,當作傳家寶一樣傳給了她,這種東西都是很值錢的,怪不得她要死守住呢! 不過,他們也沒有多想,就高高興興地拿著飲品回房間去了。 第二天早上,岑醫生的爸媽一起床,就發現家中客廳多了兩大袋珍貴物資,于是也以同樣的質問的話,質問了岑醫生:“你為什么去人家那里,把人家的店給打劫了!這種時候,不說是送點東西去給人家,還把人家店給洗劫了!” 他于是用同樣的話,解釋了一遍。 岑父與岑母這才放下心來:“哦,還好,還有幾個遠親在,否則真是孤身一人嘍,還真是讓人不放心呢,現在這樣還好些。” “誰說不是呢。”岑醫生應了一句,轉身去陽臺那里,準備吃早飯去了。 他爸媽在那里翻看那兩大袋貨品。 一邊看還一邊討論。 “咦?這毛巾質量好好哦。” “咦,這款漱口水她那里竟然有的賣,我們這里面都停產停賣了呢。這牌子好,之前我們家里不是一直用這個的,后面被迫換了個牌子,還是之前中間商屯的貨,賣得死貴。”岑醫生的mama抱怨。 “誰說不是呢。不過這種時候,一切都沒有辦法。希望這場大疫情早點過去。” 而今天早上,上官芽芽吃早飯時,并沒有給岑醫生打電話,因為她認為,她昨天晚上才見過岑醫生,那么,從昨晚到今早這段時間里,他應該不會有什么事的,所以就不打了。 她吃完早飯,開始工作。 外面裝甲兵也來了,她給他們送飯。 然后這一天,就這么平常地過掉了。 到了晚上七點,結束營業之后,她們店的來客人次果然滿2000了。 她查看完營業資料后,就關閉了光屏,不過系統還沒有給她發獎勵。 她看外面天色已經黑得差不多了,裝甲車也已經開走了,于是準備先解決晚餐再說。 她在熱食柜里精挑細選,最后選了一份小雞燉蘑菇蓋澆飯,又配了一款中杯的綠鹽奶蓋。 吃了一塊小雞腿,忽然想到,早上沒給岑醫生打電話,那晚上一定得記得給他打電話。 于是摸出手機,就這樣黑燈瞎火地給他打視頻電話。 他其實接到電話時,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他知道她一定是正茍在一樓角落里用餐,并且黑燈瞎火,一接起來的話,屏幕彼端會很像一間鬼屋,光還照在她臉上…… 接聽了后,果然是這樣。 “岑醫生,晚餐吃了嗎?” “在吃,今天吃得比較晚。” “哦,你怎么好像在醫院?” “對,在家附近的醫院辦公室。” “好的……”想了想,自己每天要問他的問題是哪些問題,有點記不起來了,“哦,你爸媽身體好嗎?” “好……多謝你總惦記著……”他對于她天天都要問問他爸媽身體好不好,表示有些無奈。 他并不知道,她是怕他爸媽情況不好了,會影響他的心情與工作。 而且其實她也挺關心他爸媽的,她覺得岑醫生的爸媽都是很好的人,她也不想看到他們有什么閃失。 “嗯……好就好。” 然后,她陷入思考,因為今天工作有點累,她就有點想不起來每天都要例行問他的問題有哪些,所以現在就停頓在這里,努力地想。 而他心里在猜:下一個問題就該是問我今天心情怎么樣了吧? 然后,芽芽忽然想起來,哦,對,還得問問岑醫生心情怎么樣? 于是馬上問:“那岑醫生,你今天心情怎么樣?” 她問這話時,表情是那么的嚴肅認真。 而岑斐聽了,心里很想笑,但看到她是這么地嚴肅認真,所以也不好意思笑出來。 于是,也很認真地回答:“我今天心情不錯。” “哦,好……那、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不要工作到太晚,要注意身體。” “好的,我知道。”想了想,又看了一眼她那邊黑燈瞎火的環境,就說,“對了,我有一個朋友是搞科研的,其實他們前一階段研究出了一種專門過濾光的透明膜,就是造價太貴了,所以他們沒有投入生產,我看我讓他們給你便利店里所有玻璃的內層都貼一層吧,這樣的話,你晚上開燈也不怕外面看到里面有光了。” “不行啊,那天黑了后,客人不是也看不到里面有燈了。” “這倒也是……” 正在這時,系統忽然在上官芽芽腦中說:笨!你就請他幫你把二樓都貼了不就行了。 她在腦中回:可是二樓不是本來就可以不透光嘛! 系統:我是說,如果以后他來你這里,你不就不用總是把燈先關掉了嗎?開開關關的你不煩哪? 她:哦……這樣……對哦。 傻笑了起來。 可是,黑燈瞎火的氣氛里,只有光照在她臉上,而她還在傻笑,看著莫名詭譎。 “你……沒事吧……” “啊?哦……沒、沒事。那二樓可以幫我裝一裝嗎?” “我剛才正想這么說呢。一樓不裝,但是二樓裝上吧,你以后在二樓活動也能放松許多。” “好的,謝謝你,岑醫生。” “客氣什么呢,我mama說你送給我們的毛巾、涮口水什么的,都特別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