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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亦其臉上的笑意更深:“可是先生會幫我揉?!?/br>高誠噎了一下,繼續(xù)貶低過去的自己:“你傻啊,我就是吊著你,讓你離不開我。”“哦……”他拖長嗓音應(yīng)了一聲,沒再繼續(xù)追問,而是蹙眉將雙手探到身下,握住男人半勃的欲根要往xue口插,嘴里卻在說無關(guān)緊要的事,“先生,今天還擦藥嗎?”之前他上過一次藥,但不等藥效發(fā)作,就被高誠cao了一頓,等于沒擦。正枕著胳膊享受高亦其主動的高誠猛地一驚,翻身將他抱在懷里,小心翼翼地拉開雙腿,將柱身貼在濕軟的小花邊上:“就算不擦,也不能由著你胡鬧。”說罷,用被子將他蓋住,是不打算欺負(fù)高亦其的架勢。高亦其揪著被角,微微蜷縮起雙腿,等高誠也閉上眼睛,便慢吞吞地湊過去,嘴唇貼著男人的耳根輕輕摩挲:“先生,你不也舍不得嗎?”“你……!”高誠怎么也想不到,高亦其竟然能給自己下套,恨不能立刻掰開他的臀瓣抽插,可惜當(dāng)男人翻身,掀開被子,一切準(zhǔn)備就緒時,看著紅腫的花瓣,到底下不去手。至于高亦其,他自始至終都從容地平躺著,將雙腿纏在高誠腰間,等男人重新躺回身邊,立刻拱過去,沒心沒肺地打了個哈欠。高誠氣結(jié),沒什么威懾力地嘀咕:“也就現(xiàn)在的我慣著你,換了以前……”換了以前如何?男人心里其實已經(jīng)有了答案——要不是那個意亂情迷的雨夜,絕對更舍不得碰他。高亦其一覺睡到日上三竿,高誠早已起來坐在他身側(cè)看報紙,大半張臉擋在報后,也不知道是個什么神情,他直接伸手把報紙扯開,睜著布滿水汽的眼睛定定地注視著蹙眉的男人。“睡醒了?”高誠俯身把他肩頭的被子掖好,“沒醒就再睡會兒。”“先生……”“嗯?”“牛奶。”高誠眼睛一瞪:“早就給你拿好了,陳叔正溫著呢。”高亦其聞言,安靜地趴了會兒,然后又貼到高誠腿邊:“先生?!?/br>“小家伙,你到底想要什么?”男人把他直接抱在懷里,揉他柔軟的臀瓣,“我可跟之前你認(rèn)識的那個高誠不同,我會慣你的。”高亦其想翻白眼,礙于多年來的家教,硬是忍住了,他在高誠懷里翻了個身,拿腳丫子踩男人的腳,然后把被子拉上來一點,靠著結(jié)實的胸膛閉上了眼睛。與其和滿腦子奇奇怪怪想法的高誠分辯,還不如睡覺。但高誠見他醒了,忍不住要伸手去撩撥,非要去摸高亦其的乳尖,把他揉得渾身發(fā)抖,在寬敞的地毯上捂著胸口躲閃才罷休。“先生,你別這樣!”高亦其就算再生氣,也說不出多粗鄙的言辭,只會瞪著眼睛顫顫巍巍地講道理,“要揉破了?!?/br>“讓我瞧瞧?!备哒\聞言,立刻拉開他護(hù)在胸前的手,見乳尖翹挺,頂端紅潤,登時不舍得再摸,“還真是嫩啊,我沒摸兩下就這樣了?”話是越說越露骨,高亦其委屈地甩開高誠的手,心道先生不管有沒有恢復(fù)記憶,都是一樣的愛耍流氓,誰知手剛甩開,又被男人拉回去。高誠用掌心輕柔地包裹著他平坦的胸脯:“去哪兒?”“你這樣連衣服都穿不了。”男人說的是實話,高亦其氣鼓鼓地坐在地毯上,將胸口籠著的手指一根接著一根掰開:“先生,不能穿衣服我就去不了學(xué)校了。”說起教會學(xué)校,高亦其很多天沒去上學(xué)了,學(xué)校也沒打個電話來催,準(zhǔn)是得知他又得了高誠的歡心,不敢打擾的緣故,但他自己是真的想去上學(xué),于是高亦其緩了緩神,轉(zhuǎn)身問:“先生,我什么時候能去學(xué)校?”“學(xué)校?”高亦其見高誠一臉茫然,想起男人失憶忘了自己還要上學(xué)的事,就耐心地解釋:“先生,你之前送我去了教會學(xué)校。”“之前”兩個字剛從他嘴里冒出來,高誠的臉色就黑了下來:“之前的我逼你去上學(xué)?”言罷也不等高亦其解釋,直接拍磚定論:“你不想去就不去了,想學(xué)什么哥哥直接請先生來家里,不費那個神往學(xué)校跑?!?/br>可高亦其就是想去學(xué)校,所以他轉(zhuǎn)身端坐在高誠身前,細(xì)聲細(xì)氣地講道理:“先生,不是你逼我去的,是我在法國的大學(xué)沒有念完,才在教會學(xué)校繼續(xù)念書的。”道理講清,高誠訕訕地從地上爬起來,順手把高亦其也給拎了起來:“等你身體好些再說吧。”前幾日高亦其怒急攻心又淋了雨,差點得肺炎,現(xiàn)在雖說看著沒事,但內(nèi)里到底受了損,這兩日陳叔做的飯基本上都是滋補為主,就怕他真的生病。天氣漸冷,若是生病肯定得大病一場,趕在年關(guān),實在難熬。高亦其聽了高誠的話,有心再爭取一下,可惜男人已經(jīng)強硬地將他壓在了地毯上:“你這幾天就給我待在家里好好看書。”“先生陪我嗎?”高誠繃著的臉隨著這句話放松下來,直接拿胡子拉渣的下巴磨蹭他的頸窩:“陪你?!?/br>當(dāng)然男人的陪伴和高亦其期望的依舊不一樣,畢竟高誠和他活在兩個不同的世界里。午后,高誠帶著陳叔開車出了門。“爺,咱們?nèi)ツ膬海俊标愂宸€(wěn)穩(wěn)地握著方向盤,“小少爺還在家里,咱們早點回去。”離了家,高誠立刻把煙從懷里掏出來,夾在指尖陶醉地聞,不答反問:“小家伙不喜歡我吸煙吧?”“嗯。”陳叔沒有隱瞞,“小少爺聞不慣煙味?!?/br>“嬌氣?!备哒\蹙了蹙眉,拿著打火機(jī)偏頭將煙點上,叼在嘴里瞇了瞇眼睛,“他還有什么不喜歡的事嗎?”“爺,這話你應(yīng)該直接去問小少爺?!?/br>高誠罵罵咧咧地把煙從嘴里拿出來:“拉不下臉!”陳叔笑著搖頭。“你看看他,是會告訴我的樣子嗎?”男人搖下車窗,半條胳膊搭在外面,夾煙的手習(xí)慣性抖動,暗紅色的火星瞬間跌碎在呼嘯的風(fēng)里。高誠把煙重新遞到唇邊:“罷了,這事兒以后再說,倒是看完電影以后,小兔崽子的態(tài)度有些蹊蹺?!?/br>“是您把小少爺傷得太狠了,換了誰,要是被您拿槍指著,現(xiàn)在也不敢和您親近。”陳叔直言不諱,絲毫不給男人留面子,“要我說,您就老老實實跟小少爺?shù)纻€歉,把心里想的明明白白說出來就成?!?/br>陳叔說完,車廂里陷入長久的沉默,高誠斜倚在座椅上,半張臉被窗外的天光照亮,他手指間的煙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飛速縮短,呼吸間的功夫就抽得差不多了,男人的嗓音自然也沙啞不少:“陳叔,我沒忘記他的時候,是不是很愛他?”“爺,您心里清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