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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zhǔn)找人將他一槍崩了!”“要不是我慣著你,你還能在我面前嘚瑟這么久?”高誠把花核捏住,低頭啃咬他的乳尖,“是,我舍不得你,不想稀里糊涂要了你,你倒好,現(xiàn)在蹬鼻子上臉了,和我在床上提別的男人?”高亦其被高誠突然爆發(fā)的怒火嚇傻了,支支吾吾:“我……我只是……”“嗯?”他嘴唇蠕動,半晌說不出話,最后眼角滑落一滴淚,扭頭咬著被角不說話了。高亦其不說話,高誠心里更憋氣,頂了兩下,愣是狠不下心,只想將他放在心尖上疼,于是最后落得個盯著高亦其擼的下場。再說高亦其委屈了一會兒,聽見喘息,扭頭眨巴眨巴眼睛,見男人揉得又快又急,繼續(xù)癟嘴,等了許久,直到聽見高誠悶哼著喘息,才翻身,望著男人掌心的白濁愣神。“看什么看?”高誠踹了被子起身,又回到浴室沖了個涼水澡。回來時發(fā)現(xiàn)高亦其還沒睡,便擰暗了床頭的燈:“這都幾點(diǎn)了,快睡覺。”他充耳不聞,埋頭往被子底下鉆,身體拱起一小團(tuán)被窩,摸索著爬到男人腳邊,再順著高誠的腿往上爬,結(jié)果被冰冷的水珠刺得一抖。高誠察覺到了,伸手把高亦其從被子里拽出來:“嫌冷?”“先生不生氣了?”他遲疑地親親男人的下巴。高誠眼睛一瞪:“誰說我不生氣了?”高亦其軟下來:“那你還抱我……”高誠聞言就把他扔邊上了:“不抱。”“先生。”高亦其就床一滾,又貼上來,敞開腿把花xue貼在欲根邊,“你好幼稚。”“小兔崽子,信不信我真的打你?”“不信。”“高亦其,你現(xiàn)在就給我趴在床上把屁股撅起來!”高誠惱羞成怒,把被子團(tuán)吧團(tuán)吧扔了,狠狠拍著床單罵,“我他媽還不信了,就我還治不了你?”15男人的手還指著床單,高亦其沒動,他不撅屁股,而是爬回高誠懷里,可憐巴巴地吸鼻子。“你……”高誠又指了指身邊空出來的床。高亦其假裝沒看見,他把臉埋進(jìn)了男人的胸口,舌尖輕輕舔高誠赤裸的胸膛。酥麻的觸感像串電流,高誠渾身一凜,將要教訓(xùn)高亦其的事兒拋在九霄云外,擰滅了燈,摟著寶貝弟弟美滋滋地閉上了眼睛。夜里下起雷陣雨,明晃晃的閃電時不時照亮高亦其蒼白的臉,他雖然沒驚醒,但眉宇間滿滿都是不安,連貼在高誠欲根上的花xue都抽抽縮縮,顯然嚇得不清。高誠悄悄起身,走到陽臺上把能關(guān)的窗戶都給關(guān)上了,回到床邊掀開被子,高亦其幾乎瞬間纏了上來,嘴里含含糊糊地喚“先生”。“在呢。”高誠把被子掖好,伸長了胳膊給他枕著,知道他還沒清醒,所以語氣格外溫柔,“明天帶你出去玩兒,乖,快睡。”高亦其恍恍惚惚地點(diǎn)頭,雙腿纏在高誠腰間,貼還是要貼過去的,可他貼完,又仰起頭親了親男人的嘴角,這才腦袋一沉徹底睡過去。這些都是無意識的依賴,高亦其清醒的時候或許還能壓抑住心底的喜歡,可困頓的時候,聽到高誠的聲音便欣喜,自然要去親。少年的喜歡太青澀了,固執(zhí)地在一個已經(jīng)被自己愛上的人身上挑刺兒,所有的胡攪蠻纏都是仗著偏愛,有恃無恐,或許只有夜深人靜的時候才能流露出最純粹的依戀。道理高誠模模糊糊地懂,所以慣著高亦其,守護(hù)著他那點(diǎn)別別扭扭的愛意。第二天天亮的時候,雨還沒停,高亦其睡不飽,賴在男人懷里哼哼唧唧地要牛奶喝,不給喝,就咬著高誠的喉結(jié)撒嬌:“先生……”“先起床。”高誠一大清早被他咬了滿身的火氣,“別咬了,你看我被你咬得,脖子上還有好地方?”高亦其悶聲悶氣地笑:“那就讓所有人都看看,先生已經(jīng)有我了。”“你個小兔崽子,年紀(jì)沒多大,領(lǐng)地意識倒是強(qiáng)。”高誠聽得心里舒坦,低頭對著他的脖子咬了一口,“和哥哥一樣。”高亦其蹬蹬腿,仰躺在床上睡回籠覺。高誠見他真的困,就先起床洗漱,出門看陳叔的早飯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了,在外面晃了一大圈回來,發(fā)現(xiàn)高亦其披著自個兒的睡衣在浴室里洗臉,胸口松松垮垮,露出一大片奶白色的胸膛。“自己沒衣服?”高誠走過去,直接將手伸到衣服里面摸,“非要穿我的。”高亦其拿毛巾擦了臉,甩甩發(fā)梢上的水,感覺到男人在捏乳尖,聲音軟軟地抗拒:“疼。”高誠聞言直接把他抱起來:“哪兒疼啊?”“先生……”高亦其嗔怪地在鏡子里瞪高誠一眼,“別鬧了,我要吃早飯。”“還從來沒有人說我鬧過。”男人把他抱到床上,“就你,沒大沒小。”說完,又把高亦其的衣服扔到他腦袋上,“換上。”高亦其把衣服從頭上扒拉下來,委屈地“哦”了一聲,然后當(dāng)著高誠的面脫衣服,脫得光溜溜了,再挑著撿著往身上穿。“紐扣開到哪兒了啊?”高誠就抱著胳膊靠在墻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瞧,“高亦其你給我換一件!”他只好換一件。“這什么玩意啊,這么緊身你穿出去給誰看?”男人就沒滿意的時候,“脫了脫了。”……最后高亦其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從床上下來,拉著高誠的手往門外跑:“先生,你太麻煩了。”“我麻煩?”高誠知道他餓,在樓梯上就喊著客廳里的陳叔把早飯熱一熱端上來,“我麻煩也是為了你好。”高亦其敷衍地點(diǎn)頭,看見陳叔端來了牛奶,三步并兩步躥過去,抱著玻璃杯咕嘟咕嘟地喝,喝完又用手捏了塊小小的牛角面包。高誠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他的手背:“沒規(guī)矩。”高亦其輕哼一聲,坐在椅子上繼續(xù)吃。高誠坐在他身邊,吃了兩口,不對味,非要把高亦其抱在腿上吃,聽他嘀嘀咕咕的抱怨,這才心滿意足地拿起筷子,把面條送到嘴里。他們兄弟兩個,口味差別大,每天早上陳叔都得吩咐廚房準(zhǔn)備兩份早點(diǎn)。高亦其面包吃夠了,忍不住去望高誠碗里的面條。他在國外時間久,中餐不常吃,但畢竟從小生活在這片土地上,所以不是不喜歡,只是習(xí)慣一時半會兒改不過來,現(xiàn)在聞到面條的香味,忍不住低下頭,張開嘴“啊”了一聲,于是高誠差點(diǎn)送進(jìn)嘴的面中途拐了個彎,進(jìn)了他的嘴。高亦其吸溜兩口,鼓著腮幫子嚼,邊嚼邊用手指頭摳高誠的掌心。“好吃?”高誠低頭親親他的耳朵。“好吃。”高亦其搶走筷子,捧著碗吸溜,高誠只好喊了陳叔再盛一碗。陳叔樂呵呵地點(diǎn)頭,說他年紀(jì)小正在長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