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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地球大爆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2

分卷閱讀32

    一些東西,小小的燈盞里,殘留了一些黑色的紙屑殘渣。

再低頭看看長桌下的竹籃,里面的黃紙少了一大半,稍微動腦思考一下,謝秉言便知道了這紙屑是哪里來的了。

“突然有點感謝他了。”

紀慕夏沒有說話,他的視線再次落到了牌位上。

到了白天,原本寫滿名字的黑色牌位變得空空蕩蕩,只有最邊緣的牌位上有名字。

洼田友江,晁代成,蒙博書。

三個牌位上都是死去的玩家的名字。

紀慕夏默默數了數,不多不少,剛好十八個牌位。

十八個牌位都是為玩家準備的嗎?

紀慕夏回憶著,昨晚上牌位上應該是原本宅院主人的名字,他挨個記過,是姓“徐”的一家人,但是牌位分明不止十八人。

或許,夜晚的牌位代表的是NPC的,白天的牌位代表的是玩家的。

“什么情況?”

秦椒挺著肚子,從祠堂外走了進來,跟她一起進來的還有與她一起住在桃字間的女玩家瑪莎。

謝秉言不意外她能找到,只抬頭看了她的假肚子一眼,似笑非笑道:“有人替我們以身試險,排除了一個選項。”

秦椒瞥了一眼變成長明燈的蒙博書,嘴角一撇:“我就知道這蠢貨要死,昨晚還威脅我讓我陪他一起去碾草房,被我揍了一頓。”

“難怪他不肯放過最后的希望,大概是沒想到連看起來最弱的孕婦都能把他打成狗。”謝秉言恍悟。

他是覺得奇怪,他跟紀慕夏離開正堂時,蒙博書明明在到處找同伴,怎么晚上那么決絕的去冒險。

原來是找同伴失敗了,逼上了絕路。

“他也找了我,但我蟬聯了三屆拳擊冠軍,看在他年紀大的份上沒打臉。”秦椒的同伴,那位黑色卷發長相只算的上清秀的女孩瑪莎說道。

在場的其他三人同時默了默。

瑪莎穿的普普通通的寬松運動衫,長袖長褲,看不出身材。長相普通,性格也不出眾,名字也很常見,誰能想到她的身手那般厲害。

“注定要死。”紀慕夏從蒙博書身邊再次路過時,低頭看了看他的雙手。

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的手,帶著白種人特有的發達毛發,毛茸茸的像熊爪。

但是,沒有血跡。

這是第一個死后沒有看到任何血跡的玩家。

紀慕夏記住這一幕:“走吧,回去吧。”

四個玩家朝著用膳的正堂走去時,經過正堂正后面的主屋時,突然發現了不對勁。

“燈籠不是晚上才亮嗎?”

秦椒看著滿屋子紅色的窗戶紙,覺得有些不對勁。

“或許,不是燈籠。”

紀慕夏看著那讓人感覺不舒服的紅色窗戶紙,先站在窗外喊人:“蘇杰克!”

沒有任何回應。

謝秉言換成喊他的本名,也依然沒有回應。

“進去看看。”瑪莎冷靜地走在最前面,抬腿直接一腳把門踹開。

門被打開后,室內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仿佛之前是一個密室,所有的味道被封鎖的嚴嚴實實,直到門被打開,瞬間有了宣泄口,氣味一下子爆炸了。

“血……”

“蘇杰克看樣子兇多吉少了。”

謝秉言沒有捂住鼻子,皺著眉頭走入室內觀察。

室內并沒有看到蘇杰克本人,桌上唯一一盞紅燈籠也是靜悄悄的沒有火焰,窗戶紙上的紅色并不是燈光,是滿室的鮮血。

整面墻的窗戶紙都被染紅,底部還有血液不斷往地面流淌。

進門時,門口的白燈籠和封條上出現過兩個人的手印,一個是洼田友江,一個是蘇杰克。

洼田友江死了,蘇杰克還活著。

在洼田友江死的時候,紀慕夏就猜測蘇杰克逃不過這一關,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別人都以為洼田友江的死是因為夜晚沒有回游戲安排的地方過夜,是因為堂屋的原因,但是紀慕夏知道并不是。

“沒找到人,也不知道待會會出現在那間工作間。”謝秉言戴上醫用手套,摸了摸窗戶紙上的血液。

剛進門時,血液還在從墻壁上往地下流淌,現在已經凝固了,顏色變的暗沉了。

四人在室內床上床下各種角落找了一遍,不出意外的沒找到蘇杰克的尸體,但是也沒找到他的死亡痕跡。

床鋪上是干干凈凈,沒有絲毫血跡。

桌椅上亦然。

只有整面墻的窗戶紙被染紅,染得整整齊齊,仿佛是泡在染缸里一張張上色的。

“只有找到尸體才知道死因。”紀慕夏說道。

他們見過洼田友江的尸體,兩半截,是腰斬。

也見過晁代成的尸體,是頭被砸碎。

還有蒙博書,是被做成了長明燈。

只有蘇杰克還是未知。

眼看時間不早,四人便先回了堂屋,而這時熱騰騰的早餐已在八仙桌上散發著香味,其他玩家也坐在桌邊一邊吃一邊往外張望。

“你們總算來了,還以為一下子全死完了。”

一個玩家松了長長一口氣。

如果一晚上死這么多玩家,感覺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了。

“昨晚死了兩個,蒙博書和蘇杰克。”謝秉言沒有遮掩,坐下先給紀慕夏遞了包子饅頭,然后開口就是一記猛藥。

在座的其他玩家齊齊一靜。

才進游戲兩天,已經死了四個人了。

紀慕夏環顧一圈,十八個玩家,除去死去的四個,加上自己,只剩下十四個。

十四個玩家,不知道明天還能剩下幾個?

吃完飯后,家譜無聲無息地再次自動翻頁,這一次,它快速的翻過后,其他人的任務都沒變,只有紀慕夏和謝秉言的變了。

“我的變了,變成了碾草。”

謝秉言手里的手術刀不知不覺從袖中滑出,他有一種給這本家譜做手術的沖動。

“我一個人碾草,你一個人曬紙,這居心很明顯啊。”

謝秉言的嘴角勾起,看起來像是在笑,但是眼里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