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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季良平的爸爸,上次開家長會時見過一面。” 路海猛地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間。” 孟甜看著路海狼狽離開的背影,笑容輕柔。 。 蕭樂吃飽了起來找濕巾擦手,一抬頭就看見了孟甜,孟甜竟然也遠遠地看著她,滿臉都是笑意。 蕭樂擦手的動作僵了僵,濕巾差點掉地上了。 比起曾志斌,孟甜對自己的危險度差太多了。 可是,她總能從孟甜那里感受到比曾志斌更滲人的情緒。 她可以對曾志斌虛與委蛇,偏偏對面孟甜時,一點面子功夫都假不起來。 她很想好好的跟孟甜聊聊,讓她不要總是盯著自己,那笑容陰惻惻的,讓人心里涼涼的,很不舒服。 季良平捕捉到了蕭樂的視線,輕聲問,“怎么了?” “沒事……” 季良平沒被蕭樂糊弄過去,他望過去,蹙眉問:“因為孟甜?” 季衡聽到一個熟悉的名字,也尋著兩個小孩的視線望過去,不遠處,一個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的女孩子,正笑容滿面的看著這邊。 林云清也好奇,看了一眼丈夫,示意他這里該有一段解說。 蕭樂本不想在高中時代考慮這種事。 學生該是最干凈純粹的,穿著潔白的校服,笑容無憂無慮,情緒波動的來源大多是令自己怦然心動的那個人,或是因為考試成績焦慮一下…… 在這里,爾虞我詐就太臟了。 “唔,你考慮過分科的事嗎?”蕭樂冷不丁就轉了話題。 季良平明白蕭樂不想再糾結孟甜的事了,順勢答道:“實驗班只給兩種選擇,理科開物化班,文科開政史班,我選的理科。” 蕭樂了然的點點頭:“你也不適合文科。”太浪費才能了。 “那你呢?” 季良平那么一問,季氏夫婦立馬豎起耳朵。 蕭樂坐在餐布的軟墊子上,悠悠開口:“不知道啊,應該是理科吧。” “沒定好?” “嗯,不太清楚自己擅長什么。”蕭樂仔細考慮著自己在各個科目上的優劣。 數學和物理她是超前學過的,并且還是一對一的教學,不懂的當時就能得到解答,當然掌握牢固。值得一提的是,不管是大哥還是季良平,都是從學生角度給自己解答,某些時候,學生講解比老師更具有互通性。 季良平思索了一下,鄭重道:“如果你成績一般,我會推薦你選擇比較輕松的選修科目,相對于地理、生物,化學需要投入的精力更多。不過你的物理和英語一直很好,數學有我不用擔心,需要費精力的就是語文和另外一個選課。” 上學期蕭樂的語文成績是拔尖的高分,可蕭樂和季良平都不敢在語文成績上打包票,那是比數學、英語更加飄忽不定的科目。 省內的高考體系自成一派,高考計算總分的只有語數外三科,剩下兩門選科只劃檔不計入總分。 語數外三科,蕭樂有兩科打了包票,兩門選科中,她也一定會選擇差不多快學完的物理。 蕭樂埋頭思索了許久。 季氏夫婦更是好奇的盯著這倆小孩,不曉得最后會得出什么結論來。 季良平道:“所以,挑你喜歡的選擇就好了,無論你選擇什么,都不必擔心。” 蕭樂恍惚了一下,又淡淡的笑了:“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從心所欲?” 怎么說都太隨便了。 “你有我,還有,”季良平很不情愿的提到另一個名字,“還有蕭哲,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噗……”蕭樂低低的笑著,“那就聽你的。” 其實,她早就想好了該選擇什么科目,只是不曉得自己還能支撐多久學霸人設。 她在智商上沒有優勢,全拼努力和上輩子的老本,起初會擔心焦慮,之后想到大哥,焦慮緩解了不少,現在又有了季良平,她根本沒有后顧之憂了。 “那就物化吧。”蕭樂淡淡的說著,沒有猶豫。 季良平看著蕭樂的臉,淡淡的眉眼,淡淡的笑容,給人淡淡的感覺,不奪目不出眾,好像對什么沒有執念熱忱……即便是那樣飄忽的模樣,卻是在應和自己。 讓他心底說不出的感動。 “嗯。” 他也只回復了個簡短的音節,心情卻好的要命。 林云清有些看不懂現在的年輕人了。 年輕人談戀愛都是那么清淡如風縹緲如霧的嗎?朦朧又難以捉摸,連她這個孩子媽都瞧不清楚這倆孩子的情緒發展。 唯一可以確認的是,他倆節奏很相似,融洽到不可思議。 如果有什么詞能概括蕭樂和季良平,無非是物以類聚、性格相吸。 。 春游回來之后,21班的天之驕子們意外的發現,季良平整個人的氣勢都柔和了。 他們中間傳聞傳得很兇,說是季良平和普通班的蕭樂有一腿。 若是上學期期末考試之前,這種八卦根本沒人在意。 現如今,一個是實驗班第一、全年級第一。 一個是普通班第一、全年級第二。 這倆人見面沒能劍拔弩張的掐起來,竟然還能惺惺相惜的HE了? “什么鬼?兩個扮豬吃老虎的學神人設劇情,不應該先經歷一場相愛相殺的前戲嗎?怎么直接跳過互掐,莫名其妙就在一起了?” “看著季良平那張性冷淡的臉,我都覺得那小姑娘可憐。” “聽說你和他倆關系不錯,你有風聲嗎?”路海的前桌興致勃勃的問路海。 這問題一脫口,路海臉就黑了,他僵著臉:“不知道!” 前桌奇怪的咂舌:“怎么著,你和季良平互換靈魂了么?一個變開朗了,一個變陰沉了。” 路海聽著附近同學的討論,無論如何也沒能消化掉,季良平和蕭樂在一起這件事。 第二天早讀課,路海聽到季良平幽幽的說:“她沒有刻意瞞著誰,只是你們都沒發現而已。” 路海腦中噼里啪啦落下幾道驚雷。 季良平會和他解釋,這也是夠稀奇了。 不僅如此,季良平說的該死的有道理。 蕭樂從來沒否認過什么,包括春游時,他倆在自己面前毫無遮掩的牽著手。 只是自己沒問、沒意識到而已。 他想起那一晚在廁所外頭,蕭樂告訴自己,她沒考慮過讓季良平給她輔導……想到這里,路海的臉色稍霽。 冷不丁又聽到季良平說:“之前廁所外頭那事我也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