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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招呼吳積白一句,連吳積白也跟著一道離開了,走之前還特意關(guān)好了房門。雖然是清凈了下來,只是霍湘震卻沒法好好對著樓轅了,因為樓轅此時就帶著促狹笑臉倚在他懷里,還滿是壞笑:“師兄,你那時候說了什么?”終結(jié)一個話題的最好辦法是提起另外一個話題,霍湘震也算是深諳此道,立刻抱著樓轅又躺下,蒙著被子把樓轅往自己懷里摁:“你累嗎?要不要再睡會兒?”樓轅又不傻,還能不明白霍湘震的用意?當(dāng)下卻是笑了:“睡飽了,我要聽你說話。要不然眼前黑漆漆一片,我還以為自己又回了地底下呢。”這話說的霍湘震心里一疼,抱著樓轅貼到了他胸口聽他的心跳——“暮皓,我聽得見你的心跳聲,你就在我懷里。無論如何,我不會再和你分開。”樓轅的心跳不由亂了幾拍,自然還是被霍湘震聽見了。于是霍湘震笑著抬起頭,在樓轅唇上啄了一下:“我會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的。讓你臉紅心跳的話,我會一直一直說給你。”樓轅自是莞爾淡淡,只是嘴上還是高傲:“沒臉沒皮。”霍湘震只笑,一手在樓轅腰上,一手抱著樓轅肩背,低聲道:“還沒問你,怎么忽然從地道里冒出來了?”“地道……”樓轅噗嗤笑了一聲,“我說師兄,你真是會想,什么地道?地道還用我刨啊?那是個狗洞!”霍湘震先是一愣,跟著就是牽起樓轅的手心疼。他不讓樓轅自己拿東西,就是因為樓轅的十指全都傷了,現(xiàn)在是各個指上都纏著一層層的藥布。右手還好些,霍湘震猜猜可能是因為右手用了匕首的原因。樓轅身上還有很多傷痕,吳積白看過,說是野獸造成的。樓轅昏睡的期間他一直在這里陪著,吳積白跑過兩趟,說衙役們把樓轅爬出來那地方徹底挖開看過了。一條地道,連著的墳坑里,是個狗碰頭的破棺材。板子一側(cè)被撞開了,里面只有一條巨大的死狗和大片血跡。狗的血幾乎被吸干了。吳積白推測,可能是樓轅因為缺水所以喝了狗血。而棺材底下,還有個草席子卷著的尸骨。草席子已經(jīng)破了,尸骨爛的基本就剩下骨頭了,有被撕咬過的痕跡。沒人想得通樓轅究竟是遇到了什么。霍湘震一樣也不知道,只等著樓轅自己說。樓轅則是問了問霍湘震,他們知道了什么。霍湘震簡單給他說了說挖開之后的情形,就聽樓轅喃喃了一句:“原來如此……”什么原來如此?霍湘震疑惑地看向樓轅,但樓轅自然是看不見他的眼神的,跟著又問霍湘震:“師兄,我當(dāng)時為什么會暈過去的事情,你和師父知道了么?”霍湘震點點頭,想起來樓轅看不見,便對樓轅重復(fù)了一下燭九陰和他說的“伽藍散”的事情。樓轅聽罷,方才頷首:“難怪那時候身上沒力氣,原來是這個原因……”說著,居然笑了起來:“護僧伽藍神有十八人,一名美音、二名梵音、三名天鼓、四名巧妙、五名嘆妙、六名廣妙、七名雷音、八名師子音、九名妙美、十名梵響、十一名人音、十二名佛奴、十三名嘆德、十四名廣目、十五名妙眼、十六名徹聽、十七名徹視、十八名遍觀。此謂之為‘十八伽藍神’……呃,師兄,你有在聽嗎?”“嗯,我聽著呢。”霍湘震趕緊應(yīng)了一聲。他知道樓轅比較敏感,這時候眼睛看不見,大概會比平常更多心吧,“暮皓你說,我都聽著呢。我喜歡聽這些。”這句話要是讓燭九陰聽見了,非得氣吐血。上次那是誰啊聽他說一句就炸毛了!樓轅并不去深究霍湘震的話,也不掉書袋了,只是嘆了口氣:“師兄,讓人幫忙把棺材下面那個骸骨收斂一下吧。”“嗯?”霍湘震沒理解,樓轅卻笑了:“他救了我一命。”霍湘震依然是不解,樓轅便慢慢道來——那還是在地下的時候,樓轅依然是幾近窒息,同時身上也提不起力氣。這時候棺材一側(cè)突然被撞破,跟著就是有東西咬了他大腿。樓轅被這狠狠地疼痛刺激,在劇痛之下,那“伽藍散”的藥效也終于是一時間制不住他。樓轅掙扎起身,結(jié)果頭卻狠狠地撞上了棺材頂。咬他那東西,也發(fā)現(xiàn)了這是個活物。當(dāng)時一片漆黑,它也看不見樓轅,樓轅也看不見它,所以雙方是都不知道自己遇上了什么玩意。當(dāng)下它只當(dāng)樓轅是普通的人類,奔著脖子就咬過去了。樓轅心里罵了句娘,兩手抓住那東西的嘴,死死撐著不讓它接近。那東西呼吸之間的臭味,還有嘴里不斷淌出的涎水,讓樓轅這個潔癖暴躁地想殺人。但樓轅畢竟還是有腦子的,想起來以前霍湘震給他講故事的時候說過,有種狗專門在墳地里刨死人吃,“狗碰頭”的叫法也就是由這種狗來的,因為這種狗能聞見死人的尸臭味,然后撞破棺材進去吃了尸身。所以他這是遇見貨真價實的“狗碰頭”了是嗎?!樓轅那叫一個喜怒交加,喜一個機緣巧合被狗救了,怒一個虎落平陽被犬欺,一條野狗居然欺負到他頭上。當(dāng)下求生的意念已經(jīng)超過了一切,樓轅眼里有看不見的冷光劃過——既然想讓他死,那他就要了這個畜牲的命!樓轅猛地發(fā)力,狠狠推開了狗,凝氣指間發(fā)了一道氣劍指。然而當(dāng)時他并不知道伽藍散還會封住他修為,這一道氣劍打在那野狗身上,無異于是小刀子在狗皮上劃了一刀。只是狗也吃痛,兇性上來利爪撲撓樓轅一把,樓轅側(cè)身躲避,胸口還是受了一道。只是他現(xiàn)在半側(cè)坐的姿勢卻讓他的手夠到了他的靴子,當(dāng)下反手從靴子里抽出了一把匕首!這是他樓家暗衛(wèi)首領(lǐng)趙學(xué)而教給他的一個絕好的習(xí)慣,隨身永遠不會只有一件防身的東西。袖箭用完了,他還有匕首。他還不如自家的暗衛(wèi)首領(lǐng)呢,趙學(xué)而除了袖箭匕首之外,身上能抖落出來的利器還有無數(shù)。所以樓轅拔出了匕首的同時就在暗自發(fā)誓,回去之后一定要想著再打造一套袖箭,帶上匕首,還有各種機簧暗器一個都不能少!誰知道什么時候就遇見性命之憂啊!此時樓轅手持利刃,還怕一條餓急的野狗?一片黑暗固然看不見東西,但一條狗也看不見他樓轅,誰也沒比誰占便宜。野狗又向樓轅撲來,樓轅只感覺到厲風(fēng)。棺材里空間狹小,樓轅體力不濟,當(dāng)下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