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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一把劍價值一千兩黃金,那么再加上刀就可以價值五千兩黃金。如果你告訴我刀的主人現(xiàn)在何處,你也可以得到五千兩黃金。”他有這錢么?他有。就算他沒有,九嶷山和樓家也都有。只是那白骷髏卻依然是冷笑了起來:“這筆買賣劃算的很。”說著伸手指指背后的一座新墳,“他就在這里,還有多久會被悶死,我就不知道了。”霍湘震的臉色狠狠地變了,任何人都可以清楚地在這個表情里看到慌亂、關(guān)切、震驚、恐懼四種感情。最好的劍客,必須是無情的。因為有情就會讓他的劍有了牽絆,而有牽絆的劍,就必然不會是世上最快的劍。所以,當(dāng)一個劍客有了感情的波動的時候,就是他最脆弱的時候!白骷髏猛然出手,枯骨般的十指插向霍湘震的咽喉。霍湘震人沒有動,劍卻毫不帶遲疑地出了鞘,在雨幕里劃出一道清光迎上那枯骨利爪!“叮!”金屬交磕的聲音,白骷髏的手指已經(jīng)像百煉精鋼一樣堅硬。一擊不中,他便迅速退開,又回到了那座新墳之前,同時冷笑著看著霍湘震:“好小子。”吳積白此時是最為迷茫的。他只看到雨幕里白骷髏的身影突然模糊,又聽見了“叮”的一聲,跟著就是白骷髏的身影又清楚了,而霍湘震的劍已經(jīng)出鞘。這一瞬間的電光火石,已經(jīng)不是平常人類所能看清。霍湘震只斜劍指地,任由雨水從劍上擊打滑落,開口依然淡然平靜:“讓開。我不殺你。”白骷髏卻又發(fā)出了那像骷髏一樣干冷的笑:“好小子,好大口氣。咱們倆誰殺了誰,還是未定之?dāng)?shù)。我知道你是名門正派出來的,所以我猜,你的師父絕不會出手助你。”“他不會。”不用燭九陰開口,霍湘震自己就說了出來:“他絕不會出手幫忙。就算我死在此地,他也絕不出手相救。”吳積白看了看燭九陰,燭九陰只一個頷首表示他說的沒錯,跟著仿佛有意讓白骷髏聽見一般,揚聲到:“我九嶷山第一條門規(guī),便是不出廢物。倘若技不如人,要么別惹事,要么趕緊死。師門絕不出手相救。”說著,又唇角一勾,仿佛還有什么話,卻不說了。吳積白覺得,燭九陰沒開口的那句話一定是格外重要的。而白骷髏卻是冷笑:“這樣最好——”一個“好”字還沒落地,猛然又是身形一晃,突然一輪搶攻。風(fēng)聲凌厲利爪襲擊的角度奇詭無比,叮叮當(dāng)當(dāng)寶劍格擋的方位滴水不漏。而這一切在吳積白眼里,只是一團虛影!他只能看到霍湘震原地負手獨立,右手將白鹿劍舞出一片水光淋漓的劍影;還看得到霍湘震身邊仿佛籠罩一層白霧,極快的影子在他眼里只剩了恍惚如煙的殘像。這是人類嗎?人類怎么可能達到這樣的速度?這個白骷髏是不是也是骷髏成精了?!“這人用過魔血。”燭九陰突然開口,“用魔族的血強化自身,七成是人,三成是魔。”吳積白迷茫地看了燭九陰一眼:“那妖和魔哪個更厲害?”燭九陰嗤笑了一聲:“妖魔妖魔,妖在前魔在后,你說哪個厲害?”吳積白剛要松了口氣,就聽燭九陰淡淡地說:“當(dāng)然是魔了,最厲害的總是放在后面么。”臥槽了老司機前輩有你這么大喘氣的嗎?!吳積白被嚇得小腿肚子一抽筋,接著就聽燭九陰淡淡道:“但是莫要忘了,藿香是九成九的妖,他卻只有三成的魔性。”九成九?吳積白聽到了另一個重點。他認識的霍湘震,連半成半的妖都不是呢,哪來的九成九?吳積白想,大概是因為老司機就算再厲害,也終究還是這個世界里的存在吧。于是吳積白不再多說,忽然覺得自己又和這個世界隔著一層。于是這觀眾便也冷眼觀戰(zhàn)了,不絕于耳的金屬交磕之聲里,他問燭九陰:“老司機前輩,你說藿香的白鹿劍和骷髏的爪子哪個硬?”燭九陰淡淡微笑:“你說骨頭和百煉精鋼,哪個硬?”“那這個老骷髏豈不是早晚要輸給藿香?”吳積白疑惑著開口,“骨頭再硬,碰上鋼鐵,不早晚也是要斷的?”燭九陰只是冷然一笑:“那他若是在骨頭斷了之前,就打贏了呢?”吳積白頗為意外地看著燭九陰,天下哪有師父盼著徒弟輸?shù)模慷一粝嬲疬@可是玩命呢,有說好了師父不許動手,那萬一輸了,豈不是要收尸?只是這些話,霍湘震依然充耳不聞。白鹿劍擋得滴水不漏,卻全然沒有攻手。白骷髏的身形依然快得仿佛翻飛,只是折到霍湘震背后的時候,突然凌空倒躍而起,向霍湘震潑灑出一片月白色的粉末——伽藍散。這才是他的殺招。灑出伽藍散的同時,骷髏爪已經(jīng)向霍湘震的咽喉刺出!第四十五章:死生契闊血,隨著雨水緩緩滴下。利劍拔出,血花綻放。雨水再次流過白鹿劍,沖刷下鮮紅的血跡。而那大片的血花,沾染了雨里的白衣。一個身影緩緩倒地。“為、為什么……”倒地的人,到底是白骷髏。他的咽喉已經(jīng)被白鹿劍刺出了一個半寸深的血洞,氣管“咝咝”地漏了風(fēng)。可這風(fēng)聲伴著雨聲又似乎是一種音樂,只是這音樂也蓋不過他眼神里深深的絕望——“為什么……伽藍散……”霍湘震似乎突然有了耐心,挽起劍來,吹去了劍上最后幾絲沒有被雨水沖刷干凈的血水,慢慢回答了他:“如果陷阱已經(jīng)圈住過一只狐貍,那么別的狐貍都不會再踏進這個陷阱。狐貍尚且有如此的智慧,何況我是妖?”白鹿劍回鞘,霍湘震甚至沒有回頭去看燭九陰和吳積白,便向白骷髏所指的那座墳?zāi)棺呷ァ?/br>他似乎忘了帶一柄鐵鍬來?不要緊,他可以用移山卸嶺的法術(shù),甚至可以用手來挖……只要他的暮皓等得及。暮皓,等等我……求你!求你千萬等等我啊!吳積白趕上前來,遞過來一把鐵鍬——自然還是燭九陰送來的。只是霍湘震剛剛握緊了鐵鍬,地上的白骷髏突然便仿佛活鯉魚進了油鍋般一躍而起,鬼爪再次撲向霍湘震的后背——一個劍客,當(dāng)他的戰(zhàn)意已經(jīng)消退的時候,當(dāng)他的利劍已經(jīng)還鞘的時候,當(dāng)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