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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頗有些惱羞成怒的意思:“你那些玩意是不是只射出來一半,另一半全都憋腦子里去了?成天想著這些傷風(fēng)敗俗的事!你也不怕哪天死在床上!”喵的,自打讓霍湘震搬過去一起,天天晚上都被他摁在床上沒完沒了。他早晨還要早起,來副使司坐公堂判文牘,累腦子累了一上午,下午一旦歇下來了就又被他拉過去……鐵打的也受不了好嗎?!霍湘震到底什么構(gòu)造?再這樣下去,不是霍湘震死在床上就是他樓轅死在床上!霍湘震也在反思,是不是真的有點多了?可是人家不是都說這云雨之事是會上癮的嗎?他上癮了,怎么好像他家暮皓還沒有?呃……難道真是累著了?好吧?;粝嬲鹉瑳Q定放他家小半妖休養(yǎng)生息兩三天。……具體兩天還是三天,那就視情況而定好了。不是視自己的情況,是視樓轅什么時候休息過來,甚至忍不住主動要。嗯,他家暮皓主動起來一定格外有趣。霍湘震深感自己真是全天下最體貼的相公,雖然樓轅從來都沒這么叫過他。不過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來日方長,早晚有機會讓樓轅叫出來的。且放開霍湘震這一腦子齷齪不說,樓轅已經(jīng)是到了副使司門前,看了看卡文,和卡文身后這一大票人,笑微微頷首贊許:“卡捕頭,你做的真是不錯。”又仿佛隨意一樣,問了一句,“跟卡捕頭一起前去的那位呢?回來了嗎?”卡文知道樓轅指的是段更,而又不方便直說,便點點頭:“他也回來了。”樓轅微微頷首,又問一邊滿是不解神情的甘草:“甘判官,本官要重審此案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布官榜了嗎?”這也是讓眾人不解的一個舉動。樓轅要重審此案,竟然讓甘草寫了一份官榜張貼滿錦官城和芙蓉鎮(zhèn),說本案疑點重重,趙四并非真兇,將要為他洗雪沉冤。按理來說,官榜都是案子判完了,真兇落網(wǎng)了,這才張貼的。萬一破不了案子,老百姓不知道,也有個臺階下。可是樓轅這樣,簡直是給自己逼到了絕路上,萬一破不了案子,豈不是顏面掃地?但是畢竟樓轅才是正牌的節(jié)度副使,他想干什么他任性,甘草沒本事攔,而且他覺得樓轅這種聰明人,肯定是胸有成竹了的,于是他也利索執(zhí)行了命令,此時躬身回話:“稟大人,已經(jīng)辦好了?!?/br>他這么嚴(yán)肅地行禮回話,反而搞得樓轅一身別扭。不過想了想,好像也沒什么必要強迫甘草改了這個有板有眼的習(xí)慣,干脆強迫自己適應(yīng):“好。甘判官免禮?!闭f著看看卡文身后這幾個人,又問卡文:“都到齊了么?”卡文據(jù)實回話,說了有幾個人沒找到。本以為樓轅會介意一些,沒想到他卻只是頷首:“沒找到便沒找到吧。不缺這幾個人?!?/br>說著,目光落到了人群里一個老翁身上,驅(qū)動輪椅微微靠過去一些,問道:“老人家,怎么當(dāng)日你也在客棧?”老翁似乎沒太聽清,看看樓轅。樓轅便拔高了一些聲音,又問了一遍:“老人家!我說!為什么你也會住進(jìn)客棧里!”說完就咳嗽了起來,嗓子實在很痛。原因不用多說,樓轅撇了一眼霍湘震。罪魁禍?zhǔn)鬃杂X湊了過來,準(zhǔn)備替樓轅再說一遍。不過這個老翁這回聽清了,擺擺手:“小老兒我是來找我徒弟的,所以在客棧里住上幾天。”找徒弟?這么大一把年紀(jì)跑出來找徒弟?那這徒弟也夠讓師父糟心的啊。內(nèi)心吐槽別人的樓轅完全忘了自己也曾經(jīng)是這么一個讓師父糟心的徒弟。霍湘震則是多看了幾眼老翁,面上露出一點點疑惑的神情。樓轅說著讓著幾人先進(jìn)公堂去,讓開路,就看見了霍湘震一臉的不解。“怎么了?”樓轅問。霍湘震看著老翁慢悠悠往公堂里磨的樣子,就沉吟了一聲:“我就是覺得……他不一般。”不一般的意思是?樓轅不解,繼續(xù)看霍湘震。霍湘震低聲道:“暮皓,你不覺得有些怪么?他看上去怎么也是耄耋之年了,能有哪個徒弟放心自己師父這么大年紀(jì)出來的?還有,這么大年紀(jì)的老人,住在客棧,你不覺得這才是違和的地方嗎?再有……他走路的樣子,雖然很慢,但是每一步都絕對扎實,這是有內(nèi)勁的。”說著微微瞇眼:“更重要的是,他身上的氣雖然是人的樣子,但是……人氣是虛的,不是他本身散發(fā)的氣息。他應(yīng)該是隱藏了身份的?!?/br>還有一點,他沒說,那就是在這個人面前他感覺到有些危險。他感覺,如果這個人動起手來他一定會完敗。所以他很戒備。只是樓轅卻擺了擺手:“就當(dāng)他是過路的地仙罷了,反正他不是兇手?!?/br>霍湘震微怔:“你怎么知道……”“笨!”樓轅又抬手,折扇打霍湘震的頭,“我說不是就不是,懶得跟你解釋!”霍湘震委委屈屈一摸頭,好吧好吧,誰讓這是他的小貓呢?人到齊了,樓轅的審案就開始了。只是令人更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樓轅并沒有升堂。他只是讓人留在堂前,又坐在后堂一個個叫進(jìn)去,問過幾句無關(guān)痛癢的廢話。諸如“你來劍南路做什么”、“那夜可有聽到什么異動”之類的。問過之后,就讓人出去,自由行動愛去哪去哪,只是要暫住在錦官城內(nèi),明日再來公堂。這就讓人摸不著頭腦了。樓轅似乎有意把那老翁留到了最后。等那老翁進(jìn)去,足足有半個時辰,才放他出來。就是如此,似乎勞民傷財,卻足足折騰了三天。每一天,樓轅都是把那老翁留在最后,足足半個時辰,才放老翁走。霍湘震跟著全程圍觀,樓轅每天的問題都是一樣的那么幾個,問老翁的也是那樣,只是讓老翁在后堂多坐一會兒,喝喝茶吃吃點心。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誰都不明白,甚至都有了流言蜚語,說樓轅這就是黔驢技窮了。還有說樓轅一個小小半妖,又是殘疾在身,沒有本事是正常的,上次整頓吏治的威風(fēng)就是曇花一現(xiàn)。霍湘震和甘草等人自然是站在樓轅這邊的,只是他們也實在是不清楚樓轅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他們不知道,段更卻清楚。第三日下午,樓轅便升堂問案了。第二十二章:神機妙算這樓轅說一個升堂問案,可犯人是誰,霍湘震卻不清楚。不僅他不知道,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