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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嚇得樓轅退了開,瞬間就清醒了起來。霍湘震恨恨看了一眼水里那只鳥,好好的氣氛全被它破壞了!樓轅這還推搡了霍湘震一把:“別鬧了,大庭廣眾的,被人看見了你還要臉不要?這么閑就和我一起想想,怎么處理白疑的事情。”霍湘震十分不滿地一瞇眼:“白疑是誰?”樓轅扶著額頭十分無奈嘆了口氣,他差點忘了,霍湘震和他可不一樣,霍湘震才不是什么事都記得住的人呢!小時候住在渝州城的時候,哪次找東西不是他找出來的?于是只好半擰著身子,跟霍湘震再解釋一遍:“記不記得咱們回來的時候,在路上遇見那個拿老人尸身騙錢的?那個村子里的人不就是說老人是被白疑家的人打死的嗎?還說了白疑強搶民男,專好男色。還有,甘草給我上書的時候,也檢舉說白疑和顧仁他們有勾結……”“顧仁是誰?”霍湘震突然又問了一句,盯著的1卻是樓轅的唇。而樓轅被他這個問題問的有點崩潰,沒發覺霍湘震這個精蟲上腦的家伙在想什么,還是解釋:“就是被我廢了的那個節度判官,在脂紅閣給咱們辦了接風宴的那個。”霍湘震的手慢慢移到了樓轅的肋間,悄悄然收緊,微微抬眼看著樓轅,問:“就是找了寇娘子給你的那個?”樓轅這就想啪啪兩個大耳光抽霍湘震,這沒用的怎么記得這么清楚?而且記得還是不對啊!氣呼呼地伸手掐霍湘震的腮幫子:“那個是風笑晨!劍南路兵馬使風笑晨!他不歸我管!我只管文官!”看著好像是很生氣,實際上手上也沒有用多大力氣。霍湘震伸手抓住樓轅的手腕子,點點頭。樓轅這就松了手,看起來卻還是很生氣:“我跟你說!!師兄!要不是那個風笑晨不歸我管,昨天我絕對第一個收拾他!最煩這種別的本事沒有就會揣摩上司的人!”風笑晨有沒有真本事,霍湘震是不知道,他只是跟著點點頭,他家小貓說什么都是對的,只要——霍湘震一發力,直接橫抱著樓轅站了起來。樓轅又被他嚇到了趕緊拽著他衣襟防著摔下去:“你干嘛!”霍湘震抱著他就往臥房去:“我不干嘛,就干你。”樓轅給他氣的差點吐血:“霍湘震!!我這說正經事呢!!你別妨礙公務!”“我沒耽誤你啊。”霍湘震回答的理所當然,說著就已經進了樓轅的臥房,還順便用腳關上了房門,往床的方向去,“你說你的,我做我的,兩不耽誤。”“這怎么可能不耽誤!你別鬧了!”樓轅這也是三觀全崩。只是霍湘震把他放到床上,突然就一個嚴肅臉:“暮皓,你不愿意嗎?”樓轅一愣,心說這是哪出啊?霍湘震這便牽起了樓轅的手,直視樓轅的眼睛,分外嚴肅:“你不愿意的話,我不會強迫你的。以后都不會。”這句話說進了樓轅心坎里。十六歲那年,霍湘震對他做了那種事,一直是他心里一個梗。自那以后,潛意識里,他對霍湘震的喜歡總是帶著一些怕的。只是現在,是不是可以真的就讓這件事過去了?樓轅看著霍湘震的眼睛,慢慢點點頭:“好……”【當夜】樓轅平躺在床上,揉揉有點酸疼的后腰,微微撇撇嘴,調整睡姿,半側身躺在床上。下午又被霍湘震吃干抹凈之后他才反應過來,自己是不是又讓霍湘震這個情圣給忽悠了?不過……樓轅想,這個床好像有點太大了,一個人睡有點冷啊,要不然,明天讓霍湘震搬過來?他正想著,就有人敲了門——“暮皓,睡了嗎?”喲?樓轅微微撐起來一些,道:“還沒,進來吧,怎么了?”話音都沒落,就看見霍湘震抱著枕頭進了來,嬉皮笑臉:“暮皓。我房間的房頂壞了,漏水,床榻還有被子都濕了,我來和你睡好不好?!”樓轅一瞇眼:“今天下午都做過了,你還沒完啊?”這就是默認了?反正霍湘震是當他默認了,抱著枕頭就跑到了樓轅身邊,一邊放下枕頭一邊到:“不做,但是就想一起床就能看見你!”這話說的真是太好,樓轅不自覺笑得瞇起了眼睛:“自己捅壞了房頂別怪房子不好,明天你親自給我去修!還有!到我這里借床,你得給我暖床知道么!”第十九章:初出茅廬白疑……樓轅在心里默念這個名字,微微瞇眼。他還并不知道這人是個怎樣的存在,自然不好武斷處置。只是此事,必定還是要查的。此時他正坐在副使司的后堂,慢悠悠喝茶看著甘草呈上來的文牘。這才是正式上班了的日子,每日起床之后到副使司公堂上來,若無大事要升堂辦理,就在后堂值班批閱文牘。直到文牘批閱完了,他也就可以下班了。且說這副使司,原來也掌管民政刑獄大事。甘草等人給樓轅呈上來的文牘,有不少就是地方刑獄事件的處置結果。樓轅也問過甘草幾人,這地方上有了案子去找衙門,那錦官城里的案子找誰?甘草告訴他,錦官城里面,小案子諸如丟了雞走了鴨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是卡文等捕快負責;人命等大案子,就是副使司直轄。當時樓轅還挺納悶,說這副使司門前又沒有喊冤鼓,老百姓要報案難道是站在門口等人通傳?然后甘草就告訴樓轅,本來門口是有個喊冤鼓的,不過后來前任節度副使家里改風水,說缺個鎮宅,就把那個喊冤鼓給抬走了……這事把樓轅雷了個外焦里嫩,他的前任到底是個多不靠譜的玩意?哪個風水先生這么缺德?把喊冤鼓拿去鎮宅,不怕再招來什么玩意么……連忙是又讓人把那個鼓給抬回來,重新立在了副使司門前的。他還是這才知道,原來自己那個臥房后面還有這么個玩意。這時候,樓轅正是靜靜看著文牘,霍湘震給他遞來一盤茶點放在案上,而后看了看窗外,又回頭看樓轅。接著就是輕手輕腳走到堂下一張椅子上,安安靜靜坐下。樓轅微微抬頭看他一眼,目光便又落回了文牘上,朱筆勾過,換了下一份——桌上最后一份文牘——繼而漫不經心一般,淡淡道:“你要是憋得慌,就出去轉轉,我這里也沒什么事。”后堂里就他們兩人,樓轅這話不是對他霍湘震說的,還能是說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