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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能就是這種蠱蟲。讓兇手起了貪念想要獨吞。所以攜貓出逃。而這種蠱蟲可能十分稀有。又只能這樣培養。養成的機率又不高。所以獨龍壇才寧可來捉貓?!?/br>什么蠱蟲能這么罕有。樓轅微微蹙眉。忽而問竹夜清:“竹巫彭可否知道有種蠱。喚做‘燼心’的。灰燼的燼。”竹夜清略一思量。而后猛倒吸一口涼氣:“小公子是說。你懷疑他們在培養的是燼心?!?/br>樓轅搖搖頭:“推測罷了。我知道的蠱蟲也只有這一種。隨便問問?!?/br>霍湘震很確定自己是沒聽過這個名字的。便多問了一句:“你們所說的燼心……是什么。”樓轅很敷衍地擺擺手:“就一種蠱蟲唄。還能是什么?!?/br>霍湘震心說我還不知道那是蠱蟲的名字。我是問那個蠱蟲是干什么的。還有。你怎么能知道這種玩意兒。但是不等他再開口。樓轅便岔開了話題:“對了。竹巫彭有沒有聽到寅卯之交的時候有特別凄厲的貓叫聲?!?/br>竹夜清意識到了他是在岔開話題。不想再讓霍湘震多問何為“燼心”。便隨著說了下去:“貓叫聲。慚愧慚愧。在下睡得有些沉。并未聽到什么聲音。”樓轅微微“哦”了一聲。又問倪彀:“倪師兄呢。有沒有聽見?!?/br>倪彀也是搖頭。樓轅便淺淺笑云:“看來只有我睡覺最淺啊?!庇值?。“那諸位有沒有聽見昨兒夜間。湘夫人房間里有異動?!?/br>竹夜清當然還是搖頭。本來他離湘夫人房間也遠。倪彀卻是驚訝萬分:“昨夜有異動。怎么小師弟你都知道了。我卻不知?!?/br>略一沉思。繼而大驚:“難道小師弟你已經修煉到了……”樓轅趕緊擺擺手打斷他胡思亂想:“倪師兄你別瞎扯了。我要是有那個修為我還在這里坐著。早就駕云御劍飛劍南去了。我只是睡覺淺。還有些認床。昨夜沒有睡好罷了。”倪彀半信半疑看了霍湘震一眼。霍湘震微微頷首。確定樓轅的話是真的。倪彀這才算信了。不由得搖著頭感嘆自己修煉了這么久。敏銳程度居然還是比不上一個沒睡好的半妖的。樓轅一手扶著下頜。微微瞇眼自言自語一般嘀咕起來:“大半夜的。湘夫人是被人引出去的。還是自己發現了什么追出去的?;蛘吒纱嗑褪潜粌词置詴灹藥ё叩??!?/br>倪彀側頭想了想:“可以排除是她自己發現了什么追出去的。她發現了線索必然會叫起來我們三人。否則雇我們捉貓抓人也沒有什么意義了?!?/br>霍湘震還是實心眼的:“會不會是覺得半夜叫你們起來會不好意思。畢竟都睡了……”樓轅冷笑一聲。反詰嘲諷道:“霍公子你別這么幼稚好嗎。你想想她在那對怪人和咱們差點打起來的時候。她是怎么對待那兩人的。簡直就是惡主人的典范。你覺得她那般的為人。能介意麻煩自己雇用的人。”這倒是?;粝嬲馃o言以對了:“那你覺得是怎么回事。”“不知道啊?!睒寝@輕飄飄一句。好險把霍湘震嗆著:“你。你這算什么回答。”樓轅滿面理所當然地攤手:“我又不是兇手。這事情你等抓到兇手了親自問。”竹夜清被他們逗得微笑了一聲。而后又斂容:“小公子說的貓叫。在下倒是有了一些猜想。”“哦。竹巫彭請講?!?/br>竹夜清先是問了一句:“聽說是聽見貓叫。就能發現有人橫死?!?/br>樓轅頷首。竹夜清微微思量了片刻。才繼續到:“在下猜測。其實應該反過來看?!?/br>“反過來?!睒寝@一怔。倪彀和霍湘震也是沒有明白他的意思。竹夜清想了想。解釋一句:“因果顛倒了。應該是‘出現了尸體就會有貓叫’。而不是‘出現了貓叫就有尸體’?!?/br>樓轅默默體會了一下。終于是明白了:“竹巫彭的意思啊是。因為有人當夜被兇手殺死。所以我們才能在夙夜之交的時候聽見貓叫。是不是?!?/br>竹夜清贊許頷首:“沒錯。就是這意思。小公子深知我意?!?/br>霍湘震有點醋勁兒地咳了兩聲證明存在感。樓轅回頭白他一眼。倪彀直接不看這兩個秀恩愛沒完的虐狗專業戶。接著問竹夜清:“那么竹巫彭是知道這貓叫的緣由了。”竹夜清頷首:“發膚感痛。聲由之發?!?/br>大哥你漢語不好就別嘚瑟了行嗎……霍湘震和倪彀這是心累啊。神奇的萬能翻譯機樓轅居然又聽懂了:“所以竹巫彭的意思是。那個貓身上的蠱蟲就快要成熟了。貓吃過人rou之后。蠱蟲在夙夜交界時吸貓的血。所以我們會聽見貓叫?!?/br>竹夜清頷首:“正是此意?!闭f著補上一句。“小公子深得我心。”霍湘震當然是又醋了。不過樓轅沒搭理他。樓轅只是微微沉思片刻:“難道要再等兇手出來殺人才能捉他么。那豈不是還有人要死?!彼肓讼?。問竹夜清。“竹巫彭可知這種貓大抵多久進食一次?!?/br>這一次竹夜清讓他失望了:“抱歉。因為這在五龍壇是禁術。在下沒有試過。所以不是很明白這些確切的時間。”樓轅理解地微微頷首。一手無意識的搔了搔下頜:“麻煩了。聽見貓叫的時候就已經有人死了。就算是守株待兔也太晚了些……”霍湘震到不愧是做過他師父。腦子倒是比他要靈:“暮皓。你還忘了一條線索。”樓轅一下跟讓人踩了尾巴似的?;仡^就是一臉兇惡地瞪霍湘震。呲牙威脅他:“不許說。我自己想。我想得出來。”霍湘震便抱臂微笑:“好。我不說。暮皓這么聰明。怎么可能會想不到?!?/br>樓轅咬著下唇。賭氣一樣撅嘴。瞇著眼睛盯著他。好像隨時要撲上去咬他一口似的?;粝嬲鹁湍敲磶此?。仿佛純潔無辜。什么都不知道。又是個變相秀恩愛虐狗的模樣。倪彀扶著腦門就心累地嘆了口氣。樓轅則是在冥思苦想自己漏了什么線索。貓叫。半夜的響動。湘夫人。證詞……等一下。他好像的確漏了一個線索。一個開端。如果沒有這個起因。他們完全沒有理由坐在這里討論什么案情不案情的廢話啊。他試探著開口。像是小貓第一次看見毛線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