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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旭說,“我?guī)湍闩⒊鰜砹耍院笥涀〔荒芊割愃频摹!?/br>“好的,謝謝黎律師。”小張悄悄松了口氣,“還有別的事么?”黎旭:“沒有,你進步很大。”看著小張坐回座位,李研升小聲問黎旭:“你這個助理不錯啊,不像我那個,眼高手低,沒斷奶似的,天天這也問你那也問你,不知道大學怎么畢業(yè)的。”黎旭:“是不錯。”“接著說跟蹤你那人的事兒,向警官有說怎么處理么?”“讓我繼續(xù)觀察。”黎旭說,“雖然我覺得那個人一時半會不會有動作。”“諸事小心。”李研升嘆道,“小朗就是太張揚不小心才會那些人得手。你家那位以前不是經(jīng)常過來接你?以后也繼續(xù)讓他來唄,總比你一個人安全。”黎旭玩笑道:“說不定是可愛的女孩子呢。”“別鬧了,可愛的女孩子。”李研升差點笑出聲,“這么‘可愛’的女孩子,你還是希望世界上少幾個吧!”黎旭笑了笑沒有做聲。跟蹤這件事暴露以后,楊燕南還會有什么動作呢?黎旭愈是往深里像,愈感覺到一珍后怕。盧暉當初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楊燕南當初請他做辯護律師時應該就包藏了禍心。當時他毫無防備,只把他當做父輩來看待,楊燕南如果要對他下手,他真是插翅難逃。楊燕南是個老獵手。所以他會用百分之百的耐心來等黎旭放松警備,踏進他的陷阱里。黎旭自認為自己的偽裝沒有什么破綻,楊燕南應該還不知道他已經(jīng)識破了他的真面目。現(xiàn)在唯一的苦惱是,該如何讓楊燕南再變得急躁一點。楊燕南還在緩刑期。原則上他是在緩刑,實際上相當于無罪釋放。只要這段時間他安分不折騰,再過幾個月他就是一個清清白白的楊燕南。所以楊燕南近期內應該是不會自找麻煩。還是要自己先主動接近。黎旭想,等楊燕南動作沒有意義,只會讓他的準備更充分。思及此,他掏出手機,在微信上給盧暉敲了一條留言。黎旭:你上次跟我說的那家茶樓在哪兒?我想約楊燕南去那兒,如果我是用□□結賬,那就是楊燕南同意了。盧暉回復的很快:你以前就是這么打算的?黎旭的手指在屏幕上頓了頓,然后給出了肯定的回復:嗯。第72章羊與獅子在問到了茶樓地址之后,黎旭找時間和一個委托人去了一趟。那兒環(huán)境很好,怎么說呢,有種“果然是盧暉喜歡的風格”的感覺。室內的裝潢十分大氣古樸,有點接近唐風,壁畫上也有寬衣肥襦的仕女烹茶圖。大廳處有表演茶技的女孩,纖長素凈的手指正在打磨抹茶,不論是從服裝還是到技巧,都是視覺享受。他們訂的茶座在樓上。這里的樓層構造也比較有特色——它修葺成天井式。在表演茶藝的臺子上方建的是閩南風的螺旋式藻井頂,據(jù)說晚上這里就是戲臺,有點兒模仿古代的夜肆。茶室的內外又是兩個天地,內里簡單干凈,還點著帶有淡淡香氣的熏香。黎旭喜歡茶,對泡茶的研究卻不多,反而是委托人比較擅長。她用半個小時的時間給黎旭講了一杯茶該怎么煮怎么泡,最后還讓黎旭自己試試。黎旭笑著拒絕了。等他回到律所,看見正在電腦面前埋頭工作的小張,抬手敲了敲門。“黎律師。”小張從文件堆里抬起頭來,打了聲招呼。“今天看見一個人,感覺有點像你。”黎旭笑著說,“我還以為你偷懶翹班了。”小張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我一直在辦公室,您可能看錯了。”“我知道是看錯了,只是想和你說說。”黎旭走到他的辦公桌旁,隨手拿起一張a4紙,上面寫滿了各種草稿。小張一臉沉穩(wěn):“……”“張女士送的茶。”黎旭拿出一小罐茶葉給他,“犒勞你了。”“謝謝黎律師。”他伸手來拿接茶葉時,黎旭又看了眼他的手腕。那塊手表已經(jīng)摘下來了。#“今年生日想怎么過?”盧暉把火鍋底料倒進鍋底,走遠幾步拍了拍身上粘的殘渣顆粒。黎旭聽到他這么問,停下了手上切香菜的動作。怎么過生日?他記起來母親說過讓他帶“女朋友”回去,而且他已經(jīng)答應了。當時答應的很倉促,而且一堆事搞不清楚,他也以為自己會在這天到來之前有勇氣告訴母親真相。“那他家里人該有多傷心呀。”他能想象母親說出這句話的樣子,甚至還有她得知自己是異類時的表情。“怎么了?”盧暉從他身后抱住他,“突然不作聲,我還以為你被切手指了。”“……”“怎么了?”盧暉又問,他想去親黎旭的臉,被黎旭躲開了。“沒事。”黎旭說,“我臉上全是汗。”“這有什么?”盧暉笑,“我又不舔。”黎旭沒有接過他的話,心事重重繼續(xù)切菜。“又有煩心事了。是跟伯母有關的嗎?”盧暉問,“還是跟我有關的?”黎旭專心致志地剁砧板。“是出柜的事?”盧暉猜人心事一猜一個準,現(xiàn)在更是什么也瞞不住他。黎旭放下刀:“上次我姐說……她試探過我媽,我媽完全不能接受。”就猜到是這樣。“這個也不用著急,可以慢慢來。還是說伯母現(xiàn)在又在催你?”“她讓我生日那天帶你回去。”盧暉也陷入了沉默。“就說我有事不能過去吧,隨便編個借口就行。”盧暉走回去鼓搗自己的火鍋,背影看不出來情緒。他心里涌起一陣內疚。“我沒不開心。”盧暉背對著他說,“你別想太多。這是沒辦法的事,出柜本來就是對家人的一種傷害。我已經(jīng)體驗過那種感覺了,不希望你也和我一樣。”黎旭靜靜地聽著。“其實能和你這么一起過日子我就挺開心的,我以前都不敢想。至于伯母的事,慢慢來吧還是,真的不用急。”“盧暉。”黎旭扶著額頭,有點想笑卻笑不出來,胸腔里好像被填充進了什么奇怪的東西,讓人的心臟都想要躍動起來。盧暉這樣的男人,其實是很容易讓人愛上他的。黎旭生日那天正好是冬至。他出生在冬天,體質卻偏寒,從小就身體不好,三天兩頭小病不斷。長大后身體素質上來了,可怕冷的毛病一點兒沒改。就在他生日的前幾天,周正道被處了槍決。臨死前他提出來要見黎旭一面,黎旭同意了。當他走進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