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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落落大方地擼起了蘑菇,嘴里說道:“啊~主人好熱,緊緊含著我呢——”黎旭通紅著一張臉,忍無可忍道:“閉嘴。”小狼狗浪起來完全收不住:“主人~啊~”黎旭:“……”原本想扳回一局,奈何輸給了盧暉的臭不要臉。一直到盧暉摟住他求主人給蹭蹭的時候,黎旭才有了重新?lián)P眉吐氣的機會。他抓住盧暉的重要部位,溫和笑道:“醫(yī)生說不能劇烈運動,忍著吧。”盧暉倒吸一口氣。就知道這是早有預(yù)謀,給看給摸不給吃。“主人——”黎旭轉(zhuǎn)過了身子,跨腳踩進(jìn)浴缸里。“幫我擦背。”盧暉幽怨地跟上去,在他光滑的背上輕輕咬上一口。“等你傷好了,絕對不輕易放過你!”黎旭勾唇一笑:“我等著。”洗完澡的兩個人并排躺在被窩里,沐浴露的香味聞起來格外舒心。盧暉看著腦袋頂上的小壁燈,突然說道:“以后我們老了會是什么樣子?兩個老頭子睡在一個被窩里,聊自己年輕時候的事……”“如果兩個人都老到走不動路了,該怎么辦?”“說得有道理啊……”盧暉想了想,“那就一起躺在床上,等死好了。然后有哪一天,我們的尸體被人發(fā)現(xiàn),就會有人知道,啊,他們連死的時候都在一起,他們相愛了一輩子……多好。你覺得呢?……黎旭?”盧暉偏頭一看,黎旭已經(jīng)靠著他睡著了。他看著他的睡臉,嘴角擒起一抹笑。“晚安,親愛的。”#按照說法,楊啟安離開s市去了一個很遠(yuǎn)的鄉(xiāng)下,為的是想在這兒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楊啟安本人有比較嚴(yán)重的憂郁癥,可是他身邊的摯友卻都沒有發(fā)現(xiàn)。王一山和別人形婚的行為是壓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在此之前楊啟安經(jīng)歷的事情是什么?盧暉說他讓人去問過楊家的鄰居,許多人的回答都是楊家父子的關(guān)系一向不錯,直到楊啟安長大后搬出去,父子倆才漸漸疏遠(yuǎn)。楊啟安是個怪人,逃避現(xiàn)實事物,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他不喜歡,或者是說極度厭惡別人掌控自己的人生,和楊燕南有不和大概也是楊燕南對他控制過度。他沒有別的什么仇人,人際交往不多,生命的最后幾年他的心思全部放在褐色酒吧上。在知道王一山要結(jié)婚之前才逐漸表現(xiàn)出來了不正常。他在日記里提到自己要回一趟“老家”,可根本查不到他有出城的任錄。他的最后一次活動跡象是在住所前的x通快遞寄了一個包裹。最后在回“老家”的過程中失蹤。楊燕南在楊啟安失蹤后第三天來警局報案,半年后才發(fā)現(xiàn)他被裝在盒子里拋在江中的回肢。再過了快兩年才出現(xiàn)了被凍在水泥中的主要軀干。生殖.器被割掉,經(jīng)過dna比對確認(rèn)是楊啟安本人。楊啟安沒有仇人,犯罪嫌疑人大概是熟人一類,目標(biāo)就縮小了大半。楊燕南,周正道,還有后來推測可能有嫌疑的吳凱,甚至包括盧暉和王一山。向和目前最主要的懷疑對象是周正道,楊啟安在回n市老家的路上,被周正道(可能有同伙)劫持并殺害。黎旭上大學(xué)時看過京極夏彥寫的,里面講述的是一個富家小姐被好友推下站臺,摔成重傷,以至于四肢成了心肺的負(fù)擔(dān)。醫(yī)生為了讓她活下去,將她的回肢裁去,頭顱放在一個有完整循環(huán)系統(tǒng)的匣子中保留意識。一個愛慕富家小姐的男子帶著她的頭顱私奔,最后致使她的死亡。惡徒效仿此舉將少女分解裝入匣中,釀成巨大的悲劇。故事很曲折,還加入了大量的本土文化元素,看起來更像一本玄幻。黎旭那時非常不能理解這樣的價值觀,覺得很異類:想要擁有就讓她失去生命。他以為現(xiàn)實中不可能有類似于這樣的情況出現(xiàn),可是楊啟安的死法讓他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這個故事。殺楊啟安的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像周正道和吳凱那樣單純只是想結(jié)束別人的生命,以別人的痛苦為樂……還是楊燕南,出于和一樣的占有欲,將自己的兒子封入匣中?可如果是楊燕南,他為什么要割除楊啟安的生殖.器官?又為什么要在殺害他半年以后才進(jìn)行拋尸?這些問題他和黎旭在這兒瞎猜沒用,需要和向和一起解決,正好他打算和向和好好談?wù)劊幌胍驗橐凵旱氖虑楹拖蚝汪[翻。向和不是一個壞警察,黎旭第一眼見到他就知道。這個人心里燃著一把火,總給人很陽光的感覺,眼睛透亮有神,這樣的人心里沒有害人的心思。也許真像盧暉所說,向和和derel的那位有這樣那樣的關(guān)系,他現(xiàn)在鉆入了一個死胡同:一定要對付邢如雷,把他的勢力一網(wǎng)打盡,所以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總之,本性不壞的人就還有講道理的余地。鄺護(hù)士在第二天告訴黎旭,確實有警察去了五院,但是因為醫(yī)生說病人情況惡化不能見生人,迫于無奈暫時回去了。“這樣也不算辦法。”鄺護(hù)士說。“能攔住第一次,不一定能攔住第二次。我覺得他們可能還會來。”黎旭:“沒事,應(yīng)該不會再過來了。我會想辦法。”鄺護(hù)士感嘆道:“最近真是太亂了,還是一直都這么亂?我上班都不敢坐地鐵,很害怕半道殺出什么人來,你也要小心啊。”黎旭應(yīng)著,那頭讓盧暉打通向和電話。向和沒有接,讓盧暉有事短信說。盧暉問他什么時候有時間,有事想當(dāng)面和他說明白,短信說不清楚。向和過了好一會兒才回復(fù):“今天你們別過來了,我現(xiàn)在在伺候兩個大爺,一個比一個麻煩。”黎旭看了短信,只好說:“沒辦法,只能等他有時間了再說。”#“二號的精神恢復(fù)正常,不過現(xiàn)在處于驚嚇狀態(tài),害怕自己殺了人會坐牢,什么都不敢說。”向和邊走邊問:“其他人呢?”“五號最后手術(shù)失敗,今天凌晨剛剛過世。其他人沒什么變化,還在觀察中。”李牧青說,“還有其他被周正道治療過的人已經(jīng)全部被通知去醫(yī)院檢查,他們很害怕,倒是挺配合的。”“很好。”向和推開辦公室的門,大步走進(jìn)去,幾個人見到他打招呼:“副隊。”向和沖他們點點頭。李牧青繼續(xù)說:“今天去五院的人回來說尹慧珊的情況有所惡化,所以沒能見到她。副隊,咱們還是先從二號下手?”“……”向和在椅子上坐下,兩手交握。“可以,去吧。”李牧青出去時向和有些疲倦地揉了揉太陽xue,他最近睡眠很少,幾件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