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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特徵是內向、實際、刻苦又耐勞,您們之間絕不是浪漫的傳奇,而是有著“血濃於水”似的感情,并且細水長流。但首先得突破您與他被動式的愛情防護罩,才能踏出成功的第一步!最可能發生戀情的情況大都始於團體或工作伙伴、朋友、同學或一起參加活動。摩羯與牛兒的戀情多屬愛情長跑式,有的是一種柴米夫妻式的情感,外人看來也許乏味透頂,但個中甜蜜只有您們才懂!盧照抱著手臂翻白眼:“多大人了,還做這種傻、不、拉、幾的測試!有本事你別看啊!”盧暉勾著嘴角把手機扔給她,心情明顯上揚,翹著二郎腿就開始抖。“我靠。”盧照倒在沙發里,“虐死狗了。”躺在她脖子邊的手機一震,光亮打在她的側臉上。“哥,我嫂子給你發短信了。”“給我。”男人拿過手機以后卻沒動靜,半晌記起來要回復短信,打完幾個字,然后看著屏幕發呆。“說什么了?”她走上前拿走手機,一字一字念道:“晚上律所聚餐,不能來了,抱歉。……小騙子?又推?這算什么?天天往后推。”“哥。”她問:“你真的覺得靠執念能撐起一段愛情嗎?”盧暉沒說話,他的手往桌上一摸,沒有摸到煙,又打開抽屜,抽屜里也沒有。他低聲罵了一句:“cao。”“說句老實話,你別罵我哦……他這個人太麻煩了,態度還這么曖昧,若即若離的,吊人胃口,有點渣。”“……”“我前天看到一句話,覺得還挺有道理的。‘等一個不愛你的人,就像在機場等一艘船。’”“別說了。”“我有時候挺為你不值的,看不出來嗎?他根本沒把你放在心上!以前啟安哥對你多好——”盧暉猛地一拍桌子,厲聲喝道:“我讓你閉嘴!”“……”盧照眼眶慢慢紅了:“我還不是為了你好!兇什么兇!混蛋!”盧暉顫抖的身體冷靜下來,走上前去抱住meimei。盧照一把推開他,邊推邊掉眼淚。“對不起。”“對不起有用啊!要警察干嘛!”兩兄妹這樣對著站了一會,盧照心里知道自己不該提楊啟安,但是還是覺得委屈,癟著嘴坐下了,扭頭不說話。約莫一支煙的功夫,盧暉開口了:“我和黎旭,是我強求來的緣分。他可以不愛我,但是他這一輩子我要定了。”“至于啟安……”他嘆了口氣,沒有說下去。黎旭躺在沙發上,看著小八慢悠悠地爬到茶幾邊緣,又輕手輕腳地后退著縮回去,往另一個方向走。在這之前他和盧暉通了電話,兩個人意見不一,差點吵起來。盧暉問他:“怎么,你難道不是同性戀?”“……”黎旭:“我是。可是這不代表我要在職場出柜。”盧暉選擇了退一步:“今晚的事是我不對……我情緒不好,對不起。”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黎旭也沒有繼續糾纏這個問題。“不過,有一點我是認真的。你不想讓別人覺得自己是異類,我能理解。但是對你的父母呢?你能瞞著他們一輩子?”黎旭:“……再說。”盧暉笑了:“我之前一直覺得你很冷漠,其實還是我不夠了解你。你啊……黎旭,你才是個會玩的瘋子。”黎旭突然笑出聲來,淺淺淡淡的,有些撩人。“黎旭,你相信有外星人嗎?”他不明白話題怎么突然就轉到了科學問答,答道:“大概是有的。”“我在等一艘宇宙飛船。”“……”病的不輕。黎旭伸手拿起小八,這小家伙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四肢在半空中劃了幾下,發現沒有踩到實地,于是默默縮進了殼里。手機響起來,黎旭放下小八,接通電話,是李研升。“那什么,旭子。小郎現在你那兒嗎?”他掃了一眼那扇緊閉的房門,沒有給他打掩護:“不在。”“這小子!不接我電話!反了他了!”“年輕人有自己的娛樂方式。”“娛樂個屁!他那破事以為我不清楚!”李研升看起來很生氣,“旭子,你……他沒給你添麻煩吧?”黎旭:“我知道你想說什么,研升。”他仰頭看著雪白的墻壁,腦子里有一瞬間的放空。“我確實是同性戀。”李研升倒吸了口冷氣。“作為朋友我不會對你有所隱瞞,所以請你暫時為我保密。如果你不放心邵朗,可以讓他搬出去。”雖說這是他本來的目的,但黎旭這么直白坦誠地說出來反而讓他不好承認,只能笑著說:“說哪里話呢你,你又不是亂來的人。”不巧,我其實是個很亂來的人。黎旭支起身子,覺得腰背酸麻,十分僵硬。他捶著腰,覺得好笑,一把年紀了,還玩什么矯情。小八從殼里慢吞吞伸出腦袋來,左右打量一下,拖著步子,朝茶幾的另一頭爬去。邵朗在后臺換上平時的衣服,卸了妝,從后門出去。這兒有三條巷子交叉著,交叉口擺著一個垃圾桶,氣味熏鼻,他快走幾步。他發現身后有人跟著,回頭看了一眼,那人就停了下來,伏在安靜的角落里。等他再動身,那人又跟了上來。那囂張的腳步聲越來越大,他拿起手機打開手電筒,朝后面一照,巷子里走來的人赫然是李琰。“又是你?”“一個人走不安全,我想送送你。”邵朗一哂:“我又不是女人。”“順便問你的答復。”邵朗轉身就走,邊走邊道:“小孩兒,你這樣是追不到人的,只會偷偷摸摸跟著,你是小學生?”“我沒有偷偷摸摸跟著。”“哦?那你現在是在這兒散心?”“我喜歡你。”“喜歡?”邵朗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猛地回頭看他,“你喜歡我?你認識我多久?你了解我多少?”李琰喜歡邵朗這樣囂張的表情,秀氣的眉眼沒了妝容的修飾,反而有了種素凈的動人。他眼睛里像裝了一只桀驁的小豹,看起來純潔無害,等被吸引的人靠近,它就亮出銳利的爪,危險,又讓人沒法移開視線。“你不相信一見鐘情么?”“你不如這么問:你愿意和我來一夜情么?”他冷笑一聲:“老實說,你條件不錯,倒也不是不可以。”“想和我上床?”邵朗掰響指關節,咯咯脆響聲在黑不隆冬的巷子里格外清晰:“來啊,打一架,你要是打贏了,想怎么玩老子都奉陪。”李琰:“……”會跳舞的人身體都很靈活,李琰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