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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讓你改變了主意?——你在怕什么?”他的嘴唇越壓越近,黎旭蹙著眉尖,偏頭躲開。“為什么躲?”盧暉的氣息全部噴灑在他的下巴,頸部,耳垂,燒得他腦子發(fā)燙。“黎旭,你好好想想,你是真的想和我斷?”“……”“你對我動心了?”黎旭的眸子慢慢睨向他,手攀住他的脖頸。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動作,兩張嘴唇密密粘合在一起,盧暉咬住他的下唇,細(xì)細(xì)地咬,輕輕地磨,像是想把唇rou嚼碎了吞進(jìn)去。然后舌頭相纏,動作太粗暴,黎旭被迫咽了好幾口口水。張愛玲說,到女人心里的路要通過yindao。這句話可以放在兩個男人身上么?rou體之間有多大的吸引力?黎旭不沉迷于rou欲,卻很明白這種誘惑。他見過幾對離異后仍然保持rou體關(guān)系的夫妻,感情不在了,但身體卻仍然契合。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愛與欲望無關(guān)。“沒有。”黎旭趴在盧暉的胸口,松開他的嘴唇,這樣說道。兩人鼻尖相抵,像極了一對親昵的愛人。沒頭沒腦的一句,盧暉卻聽懂了。“一點也沒有?”他問。“一點也沒有。”“那么,我們回到最初的問題。”盧暉舔了一圈他的唇形,撕下他脖子上那個礙眼的創(chuàng)口貼,“我干得你爽不爽?”第二次的性愛比起第一次來要更加艱澀,因為盧暉一點也不溫柔,粗暴地舔弄他的身體,沒有抹潤滑油,直接用自己的子孫開路,射在他的股間,再用手指做擴(kuò)張。甬道內(nèi)還很干澀,盧暉塞進(jìn)第二根手指的時候,黎旭有點吃痛,他漂亮的蝴蝶骨在一瞬間夾緊,連帶著小腹一起顫抖。他反手伸向背后,抓住盧暉的手腕,回過頭來,眼眶微紅。“輕點,你是想弄死我嗎?”盧暉的大手狠狠地拍了拍他結(jié)實的臀部:“我確實想弄死你。”他把黎旭翻過來,覆上去,嘴里含住黎旭的rutou,右手的手指仍然留在他的體內(nèi),指節(jié)按著他的G點,不輕不重地碾壓。黎旭腰背酥麻,有種想要小解又解不出來的感覺,憋的難受,乳尖上傳來的舒適感擋也擋不住,無處發(fā)泄,只能死死地扣住盧暉的肩膀,硬生生抓出幾條紅痕來。這個混蛋,絕對是故意的。他沒想到更混蛋的事情還在后頭,當(dāng)灼熱的性器赤裸裸地貼住他的xue口時,他才意識到盧暉居然連安全套也不戴,就想這么沖進(jìn)來。“盧暉!”“我不射在里面。”“那也不行,你想得病嗎!”“就一次,我發(fā)誓就一次……”盧暉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一邊推入一邊嘴上告饒:“嗯……cao……放松……”黎旭第一次感受到這樣rou貼rou的觸感,新鮮又隱隱有些擔(dān)憂,忍不住絞緊腸道,盧暉差點就這樣繳械,忙急急打住,長吸了一口氣。真不知道是誰要弄死誰。他緩了好一會,兩個人都適應(yīng)了對方的存在,才一鼓作氣挺到底,沖撞了起來。這一刻黎旭甚至有點自暴自棄的滿足感,這些日子以來的慌亂,半夜醒過來時的焦躁,見到j(luò)iejie以后的那顆起伏不定的心,就這樣安靜地埋進(jìn)了胸膛。一開始是真的談不上快感,酸漲,痛楚,盧暉的每一下頂弄都用上了蠻勁,他被迫承受,整個人幾乎都跪趴在床上,完全靠盧暉摟住他的腰做支撐。他們換了兩個姿勢,第三次是黎旭坐在盧暉的腰上,自己坐著上下taonong。盧暉仰視著黎旭因欲望而漲得通紅的臉,淚光盈盈的眸子,半張著的喘息的嘴唇,被蘊(yùn)染成粉紅色的脖子,他想,這個人是我的。你如天神蒞臨,而我俯首貼地,親吻地面上你的身影。這是我對你的愛情。“黎旭,要接吻嗎?”黎旭停下動作,自覺地低下頭顱,去夠他的嘴。盧暉卻沒有迎上去,而是擦過他的臉頰,咬住了他的脖頸。他們在浴室里又來了一次,黎旭被干得手腳發(fā)軟,背靠在浴室冷冰冰的墻面上,胸脯緊緊壓著盧暉堅硬guntang的身軀,兩重刺激使他很快就到了高潮。原本盧暉想再玩久點,被黎旭強(qiáng)烈反抗制止了:“我明天上午還要見委托人。”“……”盧暉不得不佩服他的敬業(yè),草草了事,清洗干凈以后抱著人回了床上。黎旭的身體很疲倦,精神卻很清醒,他和盧暉背靠背貼著,兩個人都沒有入睡。他沒有提出回去,盧暉也沒有要送他走的意思。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已經(jīng)醞釀出了困意,迷迷糊糊間感覺到盧暉起床了,輕手輕腳地關(guān)上了門。這關(guān)門聲讓他清醒了些,他轉(zhuǎn)過身體去看空蕩蕩的半邊床位,眼前只有一片虛空的黑暗,他突然想起來盧暉說的。“蠟燭就是為了火焰而生。”第二天早上先醒過來的是黎旭,時間還早,盧暉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此時正睡得昏昏沉沉。離開之前他想留張紙條,擺在小客廳的茶幾上,等寫好又覺得有點別扭,揉成一團(tuán)扔進(jìn)了垃圾桶。盧暉仍然睡著,這棟房子都安安靜靜的,樓下的酒吧一片漆黑,大門緊閉,卷閘門關(guān)的嚴(yán)嚴(yán)實實。他打開手電往后走,找到了雜物間的后門。這兒盧暉沒有帶他來過,是他來上廁所時發(fā)現(xiàn)的,李琰和幾個接待在這兒開著小門抽煙聊天。后門通著一個不知名的小巷,大清早的格外寂靜,一個人影也沒有。他走到正街上時才看見天邊露了頭角的朝陽,紅彤彤的,半掩在云層里,像是一張羞澀的臉。“爸爸,我為什么叫黎旭呢?”“因為你是爸爸mama的太陽,我們希望你以后的每一天,都充滿希望,充滿熱情。”“聽不懂,但是好像很厲害啊。”……黎旭掏出鑰匙串,按開車鎖。他打開車門,兩手撐在方向盤上,苦笑一聲。酒吧離事務(wù)所有點遠(yuǎn),隔著兩個區(qū)。他在一條買早點的街道前停下,想去買點吃的飽腹,要了一碗餛飩,結(jié)算時卻想起來自己的錢包落在了盧暉的茶幾上。他有些尷尬,奈何身上一文不名,只能對店主說:“不好意思,我忘了帶錢,給您打個欠條吧。”店主是個年輕女孩子,她笑著擺擺手:“也不用啦……”黎旭摸了摸上衣兜,掏出來一張名片,遞給女孩:“這是我的名片,下午我會過來還錢。”說完他仍然覺得尷尬,又說了聲:“不好意思。”“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女孩笑著:“你長的這么帥,不交錢都沒關(guān)系的,哈哈。”這句話實在不能充當(dāng)安慰,更像是調(diào)侃,以至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