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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斯通先生辣雞文案:黎旭,男,二十八歲,單身。在家長yin威之下,不得不去相親,以解決終身大事。在看清楚相親對象的那一刻,他不由得感嘆:和一個大男人相親,這真是大姑娘坐花轎——頭一回。PS:前期主要是感情線的鋪墊,比較日常化。sao氣強勢攻×別扭女王受。he.1v1.偽刑偵,偏主受內容標簽:都市情緣天作之合情有獨鐘強強搜索關鍵字:主角:黎旭|盧暉┃配角:李琰|邵朗|王一山|楊燕南|酒酒|小八┃其它:律師|犯罪第1章久別重逢S市的夏夜永遠說不上涼快,燥熱的晚風,喧鬧的都市,流線一般在眼中一閃而過的燈紅酒綠。窗戶大開著,車里沒有開空調。黎旭不喜歡空調,長時間坐在空調房中會讓他感到憋悶,濃稠的冰涼的空氣鉆入肺部,反而使人呼吸不暢。他曾經試過說服同一辦公室的同事,不用這種制冷工具,放上一臺吹起來呼啦作響的電風扇,純天然,無污染。這個實驗只進行了一個小時便作罷,助理進來送了兩杯茶,一邊擦汗一邊笑著問:兩位先生這是在蒸桑拿?同事事后在某次聚餐中還將這個作為笑談,說黎律師年青才俊,被多少女孩子青睞,可惜是個老古董。因此黎旭十分不喜歡夏天。倒不是介意別人安上的“老古董”稱號,只是他慣于遷就別人,總做不了自己的主張。如今的他已經可以使用獨自的辦公室,可是那臺呼啦作響的風扇,不知道被遺棄在了哪家廢品站,如今又用作了什么材料。他確實是個老古董來著。老古董要在這個社會立足其實很不容易的,取悅不了別人,更取悅不了自己。“到達目的地。”冰冷的提示音響起,他四處張望,想找一個停車位。這兒的店鋪門面都不大,人來往的不算少,車卻不多,停車位很充足。倒是比想象中好找。他抬頭看著張揚鮮艷的霓虹招牌,幾個扭成麻花的大字朝他齜牙咧嘴。能想出在酒吧相親的姑娘,果然是與時俱進。配他這個老古董可惜了。此前,在黎旭之前的印象中,酒吧和一些會所是同樣的所在。紅男綠女,嗨歌熱舞,甚至肢體相纏。這兒倒是比較安靜。從外面看著門面不大,內里至少有百平米,環境很干凈,吧臺上坐著幾個零散的青年人,有說有笑。有年輕的男歌手坐在臺上,唱著水木年華的,吉他聲漫漫如水光,滿盈雙耳。這首歌紅遍大江南北的時候,他在上初中。他幾乎記不起來那時候的生活,模糊的印象中只有一些單薄的剪影,每天回家的路,伴隨著他一起的夕陽,以及腳下的影子,或是身邊偶爾的同行人。“黎旭這個人像水,看起來一點波瀾沒有,像個姑娘。其實他更像空氣,不說話的時候,你就感覺不到他的存在。這種人不是清高,他就這副死德行,不食人間煙火,不合群,其實比誰都容易相處。”這是當時和他關系不錯的一位女同學給他的評價,嚴格地說,她算是他的初戀。所以后來她和他友好分手,他心中沒有難過,反而有點惋惜——他真的把她當做知己看待。他和那位姑娘約在四號卡座,據說是在角落,要穿過吧臺。此時突然襲來的空調涼意倒是能夠讓人接受了——因為外面實在是熱的夠嗆。居然有人要在這樣歹毒的天氣里相親,這真是他聽過最悲慘的故事,沒有之一。四號卡座里等著他的應該不是他想象的那個人。至少一個姑娘不會留著平頭,眉毛濃黑,鼻梁高挺,耳朵上別著一枚黑色的耳釘,嘴唇微微上勾著,一臉玩味地看著他。黎旭覺得這種目光不像打量,更像是觀賞即將入網的獵物。這個人絕非善類,他身上雜糅的氣質,像裝著許多故事,你沒法一下子判斷出他是在哪個階級什么層次的人。不過,不管這個人是誰,都不會是他的相親對象。可能是那個姑娘不夠嚴謹,報錯了座位。他的目光逡巡一圈,沒有見到單身坐著的年輕女人。他是掐著點到的,剛好到時間,目前其實已經超過了一分鐘。如果不是遲到,那么就是連見面的地點都搞錯了……他拿出手機,那個女孩的聯系方式,撥打過去。卡座上看著他所有動作的男人掏出鈴聲大作的手機,懷舊的諾基亞N79,眼珠子仍舊擱在他身上,手上按了接聽。“你好。”黎旭聽見自己手機話筒中傳出來的聲音和身后磁性的男中音重合在一起,簡直無言以對:“……”黎旭,二十八歲,單身。在家長yin威之下,不得不去相親,以解決終身大事。在看清楚相親對象的那一刻,他不由得感嘆,饒是他現在已經見多識廣,可是和一個男人相親,他真是大姑娘坐花轎——頭一回。“我meimei暫時不想結婚,但是我的父母逼她很緊,她沒有辦法,才加入那個相親網站。”“先生,她填的是您的手機號碼。”“對。她覺得這種事情我比她更能應付得來。”真是一對情深義重的好兄妹,他幾乎快要被感動了。“您每次都要幫您的meimei處理這些問題么?”這個世界上不能少一點盡添麻煩的人?“不,這還是第一次。”男人笑得有點無奈,仿佛能看透他心思似的,又加了一句:“不會給別人添麻煩的,因為這是最后一次。”“……”黎旭并不想做出任何回答。“黎旭,你是真的沒有認出來我。”“……”男人臉上笑容依舊,黎旭卻隱隱品出幾分危險的味道來。他確實覺得這個人眼熟,尤其是這個笑容,似乎直接牽扯到某些不太愉快的回憶。但是他確實想不起來,與他有往來的人很多,但有幾分交情的人少之又少,幾乎沒有面孔能在他腦海里根深蒂固。那么,這個人恐怕是他曾經的當事人。他回想著自己歷年來接手的案子,敗訴的只有兩件,其中一件的當事人還被判處了死緩,不出意外沒有機會像這樣和他面對面談心。至少不會是來尋仇的。黎旭這樣想著,有點松了口氣。男人果然明顯不怎么指望他的記性,他兩手抱胸,手指在手肘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著,十分有節奏感;一對招子像被初融的雪水浸泡過,晶晶發亮。當然,也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