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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想解釋,卻無法掩飾臉上的慌張:“沒有什么為什么,湛哥,你就跟我走吧,所有人都快急死了!”喬湛隱隱覺得有事要發(fā)生,他憤怒地低吼一聲:“小玉你實話告訴我,沈聿修他是不是有什么危險?”“不對!”喬湛后知后覺地微微睜大雙眼,他大聲地質(zhì)問小玉,“是我有什么危險,對不對?!”小玉這一次沒有說話,只是死死盯著喬湛,眼眶也迅速紅了。喬湛意識到自己猜對了,他猛力想甩開小玉轉(zhuǎn)身就走,卻是腰上一緊,他被小玉死死地抱住!小玉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幾乎拿命都要拖住喬湛,她喊著:“湛哥你就聽沈總的吧!ivan哥馬上就要趕到了,沈總他的身手也不比保鏢差,你去了只會讓沈總分心!”小玉說著就哭出了聲,整個人的重量都拖著喬湛,生怕被喬湛掙脫:“說到底這事怨我,我哪里想得到一件衣服能成為催命符啊!哥我求求你別去了,你就讓沈總?cè)グ桑阒挥性谶@里安安全全地才會讓沈總放心啊!”“他能放心,我不放心!”喬湛低吼一聲掙脫開小玉。這時,他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了一聲女人的尖叫!喬湛的心跳頓時停了半拍,他不顧一切地跑進地下通道,幽深的路上幾乎沒有行人。不會的,不會是他想的那樣的。前世的結(jié)局,還是要發(fā)生了!會是怎樣的危險呢,還是像上一世那樣,遇到莫名其妙的持刀者嗎?喬湛只覺一陣不寒而栗,他深刻地記得上一世他臨死前,那一刀刺進皮rou里有多痛,那個兇手有多么地殘忍!他無法想象如果自己看到沈聿修被刺,渾身是血地倒在血泊里會時,會是多么地絕望難受!心臟像是被鐵鉤勾住一般揪痛,痛得他撕心裂肺喘不過氣來,眼睛一熱,他的視線很快被淚水模糊!求求老天,千萬不要讓沈聿修出事!沈聿修,你千萬不要出事!喬湛瘋了一般狂奔著,淚水從眼角飛出去,眼睛迅速模糊起來。他抬手胡亂抹了一把臉,一路狂奔,卻是怎么都止不住洶涌而出的眼淚。風(fēng)在耳邊呼嘯而過,周身的霓虹燈彩從他身邊迅速飛過。他奔跑到了一處臺階前,前方是凹下去的圓形廣場。這里再無任何阻擋,燈光充足,環(huán)境優(yōu)美。磚瓦擺設(shè)優(yōu)美精致,儼然是一處幽會圣地。然而此時卻突發(fā)了意外情況,零星的路人站在臺階上尖叫著跑開。喬湛清楚地看到廣場中央一個女人將孩子摟在懷里,讓孩子的臉緊緊貼著懷不讓他看。而她們另一邊,一個頭發(fā)半長蓬頭垢面的男人兩手反剪在后,被死死地壓在地上,一把泛著森冷寒光的匕首掉在一邊,制服他的人正是沈聿修!喬湛露出欣喜的笑容,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下。他大喜過望,正想沖下去,就忽然被攬入一個懷抱,嘴巴被死死捂住!作者有話要說:太晚了,明天更新最后一章、第一百一十四天我愛你耳邊響起一道好聽的聲音,那是屬于司謹(jǐn)人那慣有的,透著慵懶的聲音:“你看,對面還有一個人哦。”喬湛睜大雙眼,他還沒來得及想司謹(jǐn)人怎么會在這里,就見到圓形廣場的對面,陳子潞竟然也站在中間的臺階上。陳子潞為什么也會在這里??陳子潞的臉上原本帶著看好戲般的得意笑容,但那笑容卻在看清下面的兇手被制服,制服的人竟然是沈聿修之后,他的表情突然凝固。下一刻,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不敢置信。陳子潞的表情瞬間變了,他變得猙獰,變得扭曲,仿佛眼前的一切出乎他的意料。沈聿修的出現(xiàn)讓他憤怒,讓他難以接受到雙目赤紅!驀地,陳子潞臉色一變,他快步踏下臺階跑到沈聿修的身邊,彎腰撿起地上的匕首,二話不說便刺了過去!那一瞬間,喬湛仿佛忘了呼吸,他下意識想大喊,可他已經(jīng)來不及了。白晃晃的刀子直接刺入沈聿修的后背,喬湛失聲想大吼,卻被身后的人死死捂住嘴。一只手覆上了他的雙眼,司謹(jǐn)人的聲音幽沉中又帶著一絲漫不經(jīng)心:“別看,臟。”那聲音跟著又發(fā)出一陣輕笑:“像咱們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就不要過去添亂了,你說是不是?”無法想象鮮紅的血染上沈聿修的后背,喬湛徹底崩潰,他被捂著嘴和眼睛。下一秒,他就覺得脖子上一涼,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明明一口都不吃,卻每天變著花樣兒地做,這么好的飯菜都浪費了。”“有錢人的生活你不懂的。”陌生女人的聲音鉆進喬湛的耳膜,昏昏沉沉之間,喬湛感覺找回了自己的意識。沈聿修……沈聿修!意識逐漸變得清晰,焦灼的情緒如火一般燒上來。喬湛的腦海里全是沈聿修被刺的最后那個畫面。他的心狠狠地絞痛著,巨大的悲傷如潮水般將他淹沒。讓他喘不過氣,整個人都溺水般的絕望和難受!沈聿修,他要見沈聿修!喬湛的內(nèi)心掙扎著,被恐懼和悲慟支配的他幾近瘋狂。他的感官逐漸恢復(fù),卻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漂浮在半空中,沒有重力的感應(yīng)。整個人像是從水面中浮出,四肢很沉很重,連動一動手指,掀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他的身體動不了!他無法睜眼,無法說話,他能感受到周圍的一切,但是卻動彈不得!不祥的預(yù)感越發(fā)濃烈,他這是怎么了,為什么明明有感覺卻動彈不了呢?突然響起了一陣腳步聲,喬湛豎起了耳朵。那聲音像是與他隔著什么東西,卻也聽著非常清晰。那是兩個女人的聲音,黑暗之中,喬湛的聽感異常的清晰敏銳。他聽到了收拾盤子碗碟的聲音。“說真的我好擔(dān)心他啊,他不吃東西的話身體根本撐不住的。”“這里誰不是擔(dān)心他啊?可是誰勸都不聽啊,只能干著急……對了。”另外一個女人刻意壓低了聲音,悄聲道,“我聽說放在這里的食物好像也不是給他吃的。”女人很驚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