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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部分人知道他們的存在。他們最常用的是一種稱為“蝴蝶效應(yīng)”的手法,設(shè)計和規(guī)劃細致而縝密,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每個環(huán)節(jié)都不可或缺。因此他們能做到每個人都是嫌疑人,而每個人卻又都不是真兇。就像是雪崩時的每一片雪花,它們都是無意識地造成了這一切,但是每片雪花都是真真切切地參與在其中。這是相當可怕,細思極恐的高智商手法。你如果層層推理回去,很可能無法找到元兇,甚至連起點都無法找出。不僅如此,這群人甚至有自己圈養(yǎng)的“特殊人群”作為處理障礙的“工具”。可至于這種“工具”如何使用就更加不得而知了,這就涉及到了那個特別的名詞:“潘托斯密碼”。“像他們這種組織,樹敵應(yīng)該也很多不是嗎?”沈聿修緩緩開口道,表情神秘莫測。他的叔叔敏銳地察覺到什么,語氣有些急切:“聿修,我勸你不要再繼續(xù)查下去。”沈聿修側(cè)過身子靠在椅背上,修長的兩腿交疊。他食指曲起,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面,整個人散發(fā)著冰冷氣息:“弄清楚他們的底細才能弄清楚陳子潞的手法。”“雖然以咱沈家的勢力無需忌憚他們,但他們畢竟是特殊組織,咱還是能不沾就不沾。”電話里男人的聲音語重心長,“你不能再查下去,‘他們’的目標現(xiàn)在是陳子潞,你曾經(jīng)和陳子潞走得很近,難免會讓他們懷疑你要幫陳子潞。如果他們收到什么風(fēng)吹草動,不排除會對陳子潞提前下手的可能。”沈聿修默了默,抬頭望向窗外的某一處,目光深遠。“我能查的都幫你查了,聿修,我不準你自己再繼續(xù)去查。”“這個組織很危險,他們自詡是‘世界上不存在’的組織。你懂這個‘不存在’的意思嗎?那意味著他們那個圈子根本不允許被查,也不允許被提起,一旦提起那便是他們的禁忌。”這得是何等囂張可怖的組織,他們的確做到了神秘隱蔽,也的確能做到讓人畏懼。沈聿修沉思片刻,忽然開口:“如果被查到和被提起都是禁忌的話,那么……”“被效仿會如何?”“效仿?”電話那邊愣了愣,然后道,“你怎么會想到效仿?”沈聿修眼睛微微瞇起,他思索片刻,悠悠地開口:“我大概知道許澤亞是用什么伎倆把陳子潞騙上鉤的了。”電話那頭傳來一聲長長的嘆息:“聿修,你查得這么清楚……難道你想救陳子潞?”沈聿修唇角一勾,發(fā)出一聲冷笑:“對于他,我只負責提醒,后面的他會怎樣全靠他自己。”一旁的馳鳴聞言有些心驚,他家老板無情起來可是真的無情。好歹也是認識十多年的好友,一點情面都沒有了嗎?……不過陳先生也的確是自作自受,雖然他到現(xiàn)在也還沒明白許澤亞引陳子潞上鉤的手法,但是陳子潞的所作所為的確是罪有應(yīng)得。從頒獎禮到湛哥的奶奶,雖然所有人都懷疑是陳子潞干的,但是都苦于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這種手法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這也是他家老板執(zhí)著調(diào)查的原因。門口驀地響起幾聲敲門聲,沈聿修應(yīng)了一聲,門被推開。來人竟是穿著便裝戴著口罩的喬湛。一見到喬湛,沈聿修眸子里的森冷消失得無影無蹤,整個人都明亮起來。他對喬湛輕輕一笑,眼中帶著驚喜:“你怎么來了?”喬湛也有些驚訝,他拉下口罩,對沈聿修和馳鳴點了點頭,卻站在門口一動不動,沒有說話。他一時間有些窘迫,他沒想到沈聿修的辦公室里還會有第二個人!如果可以,他很想找個地縫鉆進去!真的尷尬!他如何能開口?他如何能在另外一個人的面前說“你東西落我家了”?那豈不是立馬讓人知道沈聿修昨晚在他家過夜了?他還要不要活了??喬湛將手放進口袋里捏著準備好的東西,想著要不就隨便找個借口離開?可是他看到沈聿修那眼神太過炙熱,怕是不會輕易放他離開的。馳鳴雖然有時候頭腦遲鈍腦回路也清奇,但是這一刻不知為何突然間察覺到了什么,眼力見兒與情件夾一合,起身道:“我還有事要做,先走了!”馳鳴一離開,喬湛才走了過來。他把口袋里手掌大小的盒子放在沈聿修的辦公桌上:“你的表。”沈聿修垂眸看了眼桌上的東西,然后再次看向喬湛。一身私服簡衣戴著窄沿帽的喬湛雖然打扮得很樸素,但就是身上的每一處都讓他心動讓他著迷。沈聿修的心里一陣sao動,這sao動驅(qū)使著他希望能更靠近喬湛一步。沈聿修壓抑著內(nèi)心的沖動,微笑著道:“從家里來的?”喬湛道:“嗯,這就要去醫(yī)院了。”沈聿修忙起身:“我開車送你。”喬湛下意識后退了一步,忙道:“不用麻煩,你還在上班呢吧?被人看到不好。”說著,像是怕沈聿修執(zhí)意送他,他轉(zhuǎn)身就要離開。然而下一秒,他的手上一暖,沈聿修起身捉住了他的手腕。他是想抽離的,但是沈聿修的手勁兒大得出奇。只見沈聿修用深邃的目光看著他,滿含千言萬語和無盡深情。喬湛被他捏疼了,輕輕皺了下眉,這才讓沈聿修意識到自己力氣重了,忙不迭松手。沈聿修的語氣滿是歉意:“抱歉。”喬湛搖了搖頭,有些許抗拒。“可我始終不明白。”沈聿修的語調(diào)繼而變得急切,“我是真的喜歡你,為什么你就不能給我一次接受我的機會呢?”“如果我以前做過什么傷你心的事,你告訴我,我全部都可以改。我沈聿修發(fā)誓以后只對你一個人好,請你至少給我一個機會,不要總是一味地拒絕我,好嗎?”喬湛眼簾一動,臉微微一偏。沈聿修審視他半晌,見他沒反應(yīng),突然自嘲一笑,低聲開口:“湛湛,你究竟對我有沒有感覺?”“還是說,你起身也有努力過,只不過這么久,你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無法喜歡上我?”這是他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