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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犯突然翻車。雖然已經(jīng)封鎖了媒體消息也撤掉了熱搜,但是圈內(nèi)人都懂。男人嘛,興致一來,哪里管得住自己那根東西?”喬湛垂下眼簾,眼底滑過一抹厭惡。凌卓兩手撐著洗手臺,饒有興味地看著喬湛:“這種現(xiàn)象不是很正常嘛,你肯定也有對你窮追不舍熱情高漲的死忠粉了吧?我聽說之前你參加節(jié)目,不僅有人送你肖像畫,還送你‘金山銀山’呢。怎么樣,是男人女人啊,你們見過面……”凌卓臉上的笑容越發(fā)不懷好意,“睡過了嗎?”喬湛眸色驟冷,淡淡瞟了一眼凌卓,不悅地開口:“怎么,你羨慕了?”凌卓嗤之以鼻:“呵,鬼才羨慕你。”喬湛突然輕輕一笑,“我猜也是,畢竟有金主捧著,你哪里會羨慕我那點粉絲和‘金山銀山’。”凌卓臉色微變,下意識看了眼四周,像是怕被別人聽見一般,帶著局促不安而矢口否認(rèn):“你少血口噴人!”喬湛臉上的笑容加深,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般嗤笑:“我血口噴人?凌卓啊,我究竟該怎么說你才好,這點道理你竟然都不懂嗎?”凌卓表情凜然,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喬湛老神在在地繼續(xù):“韋導(dǎo)選角之嚴(yán)苛,不光是整個劇組,整個圈子的人都知曉。所以當(dāng)外界的人知道你這樣一個剛出道一年,連個像樣的獎都沒得過,一個拿得出手的劇都沒有的新人,可能會受到韋導(dǎo)的青睞,被選來出演重要角色嗎?”凌卓聞言,臉色更加難看了。“你也許的確得到了這個角色,但是,恕我直言,不止是我,恐怕這整個劇組都對你高看不起來。不過表面上,他們應(yīng)該也不敢對你怎么樣,因為我猜……”喬湛眸光微動,意味深長地看著凌卓,“包你的人是沈聿修吧?”凌卓緊抿著唇,沒有否認(rèn),但也沒有承認(rèn)。喬湛下巴微揚,長睫如羽般纖長,輕蔑的眼神毫不掩飾。他上前一步繞著凌卓走了幾步,最終停在他身側(cè),食指輕輕點了點凌卓的前胸:“你啊,還是太年輕。先想好怎么應(yīng)付即將到來的黑子們,再來我面前耀武揚威吧,弟弟!”喬湛玩味地看了他一眼,昂首擴(kuò)胸地走了出去。他出來時還碰見一個工作人員躲在門邊躊躇不前,一見到他了立刻垂下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依舊不敢進(jìn)衛(wèi)生間。喬湛輕笑一聲,大步離開。——————馳鳴最近的生活又是一片戰(zhàn)地重災(zāi)區(qū)一般的水深火熱,明明之前好些一段日子,老板的心情都莫名地超好,不僅有人情味了,還好一段時間都沒有強(qiáng)迫他們加班。但是最近可就不得了了,老板像是在某一天突然清醒過來,不僅恢復(fù)了魔鬼本性,還變本加厲了!雷厲風(fēng)行,陰晴不定,動不動就橫眉冷對,有一點不順心就發(fā)脾氣。每一個情形都似曾相識,無一不在宣告著,魔鬼,他回來了!馳鳴在自己的卡位上唉聲嘆氣,又幽怨地看了下身后同樣沒精打采頂著黑眼圈的同事,再一次深深地嘆了口氣。老板已經(jīng)帶領(lǐng)他們這個團(tuán)隊加班加了快一個月了。但是加班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兩天還有個不知死活的股東觸怒了老板。老板一通冷厲無情的手段處理過人之后,不僅絲毫沒有心情見好的意思,反而更加像個□□一般整天冰著張俊臉,令他們?nèi)巳藨峙拢吮苋幔?/br>馳鳴正心潮澎湃著,突然收到通知,老板要他去拷貝傳真文件。“……”馳鳴無語凝噎,好在他在老板身邊干得久了,已經(jīng)不像以前一樣隨隨便便就腿軟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給自己打氣,收拾了下儀容便硬著頭皮來到老板辦公室,他站在門前深吸一口氣,敲了敲門,得到回應(yīng)后推門而入。沈聿修正坐在他那真皮座椅上,一手撐著額,一手翻著手里的文件。好看的長眉緊緊蹙起,能讓人看出他心情的惡劣。然而屋子里不止有沈聿修一人存在,還有一名新來的女助理站在辦公桌前。馳鳴進(jìn)來時,剛好聽到女助理說了一句:“是,我馬上去。”就走了。沈聿修頭也不抬,食指敲了下桌面,沉聲道:“文件在桌上。”馳鳴忙不迭地拿過放在精美紅木辦公桌桌角的一沓文件,邊應(yīng)聲邊退了出去。他剛關(guān)上辦公室的門就發(fā)現(xiàn)女助理站在門口,嚇得他差點叫出聲來,趕緊抱緊手里的文件。“馳鳴哥,實在不好意思,有件事想問你一下……”新來的女助理的臉上有著明顯的羞怯。馳鳴捂著被嚇得不輕的心口,他看了眼身后緊閉的辦公室大門,迅速將小姑娘拉到很遠(yuǎn)的拐角:“什么事,你趕緊說。”“就是,老板經(jīng)常喝的那家咖啡館的地址和電話你知道嗎?琳達(dá)姐走之前給我寫在便簽紙上了,可惜被我不小心弄丟了……”女助理越說越小聲。馳鳴揉了揉太陽xue,一臉頭疼:“我怎么會知道這種東西。”他有些疑惑,“老板想喝咖啡了?”女助理點點頭:“嗯,想喝點東西,我去茶水間看了眼,平時同事們的存糧也不剩什么了,想定外賣,也不知道老板究竟喜歡喝什么……”馳鳴聞言,立刻將手里的文件卷成筒輕敲了下女助理的頭,恨鐵不成鋼般道:“外賣!茶水間!那些東西能給老板喝嗎?你傻不傻,還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嗎?”女助理委屈巴巴地縮了縮脖子,她剛?cè)肼毑痪茫呀?jīng)很小心翼翼地在工作了。剛?cè)肼殨r看到自家老板那么帥,還心花怒放高興得要死。可誰知道一相處她發(fā)現(xiàn)老板居然是個性格陰晴不定說暴就暴的男人,時不時就對她兇!怎么這樣啊,人長得再帥有什么用,這樣脾氣的人誰受得了?能找得到老婆才怪!但是吐槽歸吐槽,她依舊不知道老板常喝的咖啡是哪家的哪個味道的咖啡啊。沒人會記得那一長串復(fù)雜又難記的高級手工現(xiàn)磨咖啡的名字,重點是那個品牌因價位和產(chǎn)量而小眾,能喝的人極少,完全不是那種想百度就能百度出來的東西。說到回辦公室去問,他倆又沒人敢回去問,那情形無疑是相當(dāng)于在拆炸彈!“你有聯(lián)系過琳達(dá)嗎?”馳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