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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湛眸光微動,輕啟薄唇:“是。”“陳子潞畢竟是我的朋友,所以以后不準(zhǔn)你再做這種無禮的事。”喬湛垂了垂眼簾,略顯不甘地點了點頭。“下次如果再有什么不開心了,直接告訴我,別一個人悶著。”沈聿修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仿佛帶著魔咒,讓喬湛的心跳速度直升,耳根都在發(fā)燙。草,要不是知道沈聿修的真面目,喬湛感覺自己都要融化在沈聿修突如其來的溫柔中了。“好。”喬湛輕輕點頭,他不敢動作太大,因為沈聿修湊得他太近,兩人間的氣氛也出奇地曖/昧。“最后一點。”沈聿修的鳳眸向下,落在了喬湛形狀好看的薄唇上,“不準(zhǔn)穿著這身打扮閑逛。”喬湛微微一怔,有些不解。沈聿修的大手撫上喬湛的脖子,他將額頭抵著喬湛的額頭,用著前所未有的,帶著破天荒的一點點溫柔道,“因為你不知道你這副樣子有多誘人……誘人得讓我心癢,讓我迫不及待地……想上你。”說罷,沈聿修頭一偏,由下而上霸道地吻住喬湛的唇。第二十三天沒解沈聿修的吻來得太突然,喬湛根本猝不及防。等他回過神時,自己的后腦勺被沈聿修的大手用力按著,腰身也被沈聿修擠在座椅里動彈不得。他下意識地推沈聿修,沈聿修強壯的身軀就像一堵覆著他身子的墻,怎么推都推不動!喬湛束手無策,沈聿修吻得又太熱烈。喬湛慌了,他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和沈聿修在力量上的懸殊!前世的沈聿修高冷慣了,他的吻也有霸道的時候,但從來沒有哪次像今天這樣強勢又熱烈。就像壓抑了許久的情緒突然得到發(fā)泄,洶涌而來,一發(fā)不可收拾。唇瓣被沈聿修用力吮/吻,牙關(guān)被舌/尖挑開,沈聿修在他的口中肆意勾/纏。沈聿修的吻技很高,喬湛掙脫不開,很快就被吻得手腳無力四肢癱軟。他用僅存的理智去掙脫沈聿修,但這舉動看在沈聿修眼里卻更像是欲拒還迎,反而加重了鉗制的力道。“怎么,想跟我來點刺激的?”沈聿修好容易分開喬湛的唇,他舔了下泛著水光的唇角,美到極致的鳳眼中染上了戲謔,“湛湛,你真是次次都能讓我驚喜。”“不是……”喬湛話還未說完,沈聿修不由分說地再次吻了上去,并且不知按了哪個鍵,喬湛身后的真皮椅背降下去了六十度。喬湛躺在座椅上,車子里的空間很寬敞,頭頂就是美如幻境的星空車頂。但是喬湛沒工夫沉醉其中,他奮力掙扎,沈聿修有些不悅,干脆用手捏著喬湛的下巴,盡情地享用喬湛柔軟的唇瓣!感受到腰間的腰帶一松,沈聿修的吻也從他的唇移到下巴再繼續(xù)向下移。喬湛終于驚恐地大喊一聲:“不要!”他拼盡全身的力氣推開沈聿修,臉頰緋紅氣喘吁吁:“沈總,你不會是想就這么在車?yán)铩俊?/br>沈聿修此時亦是氣息不穩(wěn)。他沒有系領(lǐng)帶,黑色的絲質(zhì)襯衣領(lǐng)開了顆扣子。他修長的食指干脆一挑,頓時衣襟大敞,整個人散發(fā)著致命的性感:“不然呢?”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感覺來了,不分時間地點想做就做。尤其是沈聿修這種身份的人。“難道我還得經(jīng)過你的同意?”沈聿修坐在喬湛上方,居高臨下地看著喬湛,“你自己什么身份自己不清楚,嗯?”喬湛頓時整張臉都燥熱起來,他拼了命想向后躲,腰卻被沈聿修死死扣住。沈聿修伏下身湊到喬湛的耳邊,溫?zé)岬臍庀⑴脝陶慷浒l(fā)癢,低沉發(fā)啞的聲音更是性感得讓人臉紅心跳:“我養(yǎng)了你這么久,捧了你這么久,也該收點利息了,你說是不是?”喬湛的手指用力扣緊了座椅邊緣。馳鳴本來坐在靠他們很近的位置,可他突然能聽到車子里的動靜。抬頭,他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駕駛席的車窗沒有完全升上去。汽車玻璃和窗框之間有一塊不小的空隙。于是當(dāng)他坐在離車不遠(yuǎn)的馬路牙子上時,車子里的動靜他能聽得一清二楚。他忍不住向車子放向瞟了眼,配合車窗里面?zhèn)鞒鰜淼恼勗捖暋2浑y想象出里面在發(fā)生什么。之前還在感嘆老板和小明星的神仙愛情的他此時心頭十分不忍,尤其是當(dāng)他聽到車子里傳出小明星的那聲“不要。”更是心頭一抽,連連搖頭。這群有錢的真的沒一個是好東西。他自動坐得離勞斯萊斯更遠(yuǎn)了。車內(nèi)——“我平時工作忙,不能總來找你。”沈聿修說著,手不安分地摸了下,“今天好容易有空了,你就不想我好好疼愛疼愛你?”喬湛一把按住了沈聿修的手臂,身體克制不住地隱隱顫抖。雖然慌到極點,但是喬湛還是極力讓自己看上去沒什么懼意:“沈總,我一會兒還要上戲,晚上也有,現(xiàn)在不能做這個。”“上戲?”沈聿修眉峰一挑,笑容有些邪魅,“一句話的事,導(dǎo)演那邊我解決。”“不,沈總,我本來黑點就夠多了,劇組的人好容易對我有所改觀,我不想前功盡棄,讓所有人都看低我!”喬湛眼神堅定道。沈聿修的眸色瞬間變了。他耐心是有限的。饒是男人在興頭上的時候被人屢次三番地推搡拒絕心里都不會舒服,何況對方是自己養(yǎng)的小情人?還他媽是個自己一次都沒有睡過的小情人!沈聿修漆黑如黑曜石般漂亮的眸子不斷涌現(xiàn)著冷意。資源給了錢也給了,養(yǎng)了這么久的小情人竟然一次都沒睡過,這在別人眼里絕對是天大的笑話。尤其是同等身份階層的人,怕是連牙都會笑掉。可偏偏事實就是如此。他本身工作忙,他又是個工作狂,時不時就出差國外。對性/愛方面又有偏執(zhí)的潔癖所以從不亂搞。要不是這個小家伙真的很對他胃口,他何至于會容忍到現(xiàn)在?但是現(xiàn)在看來,可能是他的脾氣太好了,好到眼前的人有點不知天高地厚。沈聿修的眸子冷至了冰點,猶如刺骨般的冰川直達(dá)喬湛的心口。他似笑非笑地動了動唇:“你知道你在說什么么?”你知道你在說什么么!喬湛頓時心頭一沉,沈聿修的這個眼神他不陌生,這是沈聿修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