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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點名”的助理不悅了,火氣也有點大:“你他媽是什么意思?”就見那銀發(fā)男子走到他面前:“字面意思?!彼麑⒁槐緝宰尤胨麘阎?,冷著張臉道,“你家主子的劇本,叼好別掉了?!?/br>“你!……”這下連陳子潞也繃不住了,自己人接二連三地被人懟,他為了維持和善溫雅人設本來就已經(jīng)忍了很久,再這樣下去他的面子往哪兒擱?于是他面色一冷,叱喝道:“你是什么人,知道他是誰的人嗎?我勸你說話客氣點!”“對待搶我藝人角色的人,我沒動手就是最大的客氣?!蹦凶拥鐭煹馈?/br>陳子潞一怔,臉色黑得更難看了。所有不明狀況的劇組工作人員都開始小聲議論:搶角色?不是喬湛一心想要陳子潞的角色而沒搶到嗎,怎么說得好像是陳子潞搶了喬湛角色似的?還有,陳子潞怎么也不說話了。這種時候不應該極力否決嗎?陳子潞不敢作聲了,因為他搶男二號角色的事情雖然吩咐過導演組不可外泄,但是畢竟最初知道的人太多,總會有不透風的墻。而且這又不是什么保密協(xié)議,他本身就做的不厚道,恐怕稍有不慎就容易捅破。他有預感,眼前這個銀發(fā)男子不是什么善茬。他但凡再開口,很有可能會多出一個熱搜頭條。此時坐在沙發(fā)上的喬湛仰著頭睜大眼睛望著銀發(fā)男子暗嘆,這個兄弟也很剛啊……就是怎么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銀發(fā)男子大步流星地朝喬湛走來:“喬湛,我是你的經(jīng)紀人Ivan。從今天起,你的一切經(jīng)濟約由我全權負責?!?/br>喬湛立即站起身伸出手想握手,含笑的眼睛里像是有光輝簇動:“非常感謝,以后麻煩你了?!?/br>Ivan并沒有和他握手,而是將剩下的兩個劇本一個扔給了秦景驍,另一個塞在喬湛伸過來的手里。他冷著臉囑咐喬湛道:“發(fā)布會一結(jié)束就趕緊回去給我背劇本。”所有人的視線頓時都落在了喬湛的手上,劇務也湊了上來等著看喬湛的好戲。不光是他,還有陳子潞的助理群,以及一旁吃瓜不斷的劇組工作人員。呵,一個啞巴的劇本最多薄薄幾頁紙,他們等不及想要看到喬湛堪比豬肝色的臉色了。然而他們這一看,瞬間全呆了。三個劇本,三個厚度。不用細看,只要不瞎就能看出陳子潞的最薄,喬湛的最厚,秦景驍?shù)暮蛦陶康牟畈惶啵莾蓚€人的劇本都比陳子潞厚了足足一半。陳子潞的臉上掛不住了,之前的溫雅笑容蕩然無存,他黑著臉對銀發(fā)男子道:“你拿錯劇本了吧?”實際上他一拿到劇本就迅速翻看過,封頁是他的名字沒錯,只是他不敢置信。銀發(fā)男子一副厭世臉一般看了他一眼道:“拿沒拿錯你自己不會看?”陳子潞氣得捏緊了手里的劇本。喬湛一臉震驚地翻了翻自己的劇本,厚厚一本,密密麻麻全是字。加戲加得跟男主角差不多多,這特么史無前例吧?秦景驍是什么咖位,陳子潞又是什么咖位?劇本如果真按這個拍,不用等劇上線,光是這加戲條輿論就可以讓他登上頭條熱搜了!喬湛抬眸,忍不住用詢問的目光看向秦景驍。這些都是你安排的?秦景驍沒說什么,但是目光含笑,喬湛瞬間了然一切。可是……沈聿修那邊能樂意?喬湛暗忖不安,不過很快就釋然了。既然劇本都印出來了,還管沈聿修做什么?讓沈聿修去死吧!陳子潞的人此時全都不說話了,紛紛偷瞄陳子潞的臉色。那個首席助理的表情更像是吃了屎一樣,他拎起自己的背包小聲對其他助理道:“發(fā)布會快開始了,咱們先走?!?/br>“對對對?!?/br>“注意別落下東西。”助理們手腳麻利地收拾著自己的東西,陳子潞更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他接過助理遞過來的墨鏡和帽子戴上,抖了抖身上的外套就要走。吃瓜的劇組工作人員站看在一旁看著,還沉浸在驚駭之中回不過神來。陳子潞難道都不解釋一下的嗎?尤其是那個劇務,感覺自己臉都臊得慌,他拎起自己的東西也想走。“等等?!?/br>眾人回過頭,屋子里霎時間安靜下來。喬湛的唇角勾著一抹笑意,他深吸一口氣,清了清嗓子,越過人群徑直走到劇務面前。“你說誰臺詞少?”喬湛說這句話時,目光也環(huán)視著其他人。從陳子潞到助理到劇組工作人員,最后到劇務身上。他將厚厚的劇本卷成筒狀,輕輕地碰了碰劇務的肩膀。眉峰一挑,晶亮的眸子似有光輝躍動,“這部劇,誰給誰當陪襯,嗯?”第十七天沒解初秋鮮明煦暖的陽光下,霸氣的黑色邁巴赫橫在隱蔽的街口,它龐然的身軀與周身的小型轎車形成了鮮明對比。一如它的主人,深沉中帶著霸厲和囂張。沈聿修心情不太好,他總是會眉頭輕蹙,一個人陷入沉思。就比如現(xiàn)在,坐在汽車后座上的他兩手抱胸雙腿交疊,微垂著眸子一言不發(fā)。司機是個新來的男助理,聽說自己的老板是個脾氣可怕,陰晴不定的男人,短短五天時間換了六名助理和司機。因此他上崗的這幾天無時無刻不在夾緊尾巴做人,生怕一不小心就丟了飯碗。然而他們已經(jīng)在汽車里干坐半個小時了。他不敢說話,但是時不時小心翼翼地從后視鏡觀察老板。說實話,自家老板長得是真他媽的好看。哪怕是不茍言笑生著悶氣,都叫他這個直男忍不住想多看兩眼。當然也不敢看太多,畢竟老板生起氣來可是能嚇死個人。助理嘆了口氣,望著前面的商務會所,又抬頭看了看頭頂?shù)碾娮颖O(jiān)控,雖然知道即使違章罰單被開成連環(huán)畫,老板眼睛眨都不會眨一下。但他還是忍不住問道:“老板,咱真的不上去么……?”人都已經(jīng)進去半小時了,他們也在街口違章停車半小時了。然而他的老板居然一言不發(fā),即沒有想上去的意思,也沒有想走的意思?“為什么要上去?”沈聿修抬眸,清冷的眸子似是冰霜。助理無語了,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