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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也吃一塊吧。” “你若是喜歡等一下再買一點回去,到時候路上吃,我再帶你去別處逛逛。” 一路上人群熙攘,但凡是陸晏修看上的,葉紀棠都給買了下來,這一路下來可謂是收獲滿滿,一直到太陽落山,葉紀棠才帶著陸晏修回驛館,結果剛出城沒走過久,一行人就從攔住她們的去路,一個個手中拿著刀,兇神惡煞的,葉紀棠將陸晏修護在身后冷眼的看著她們。 “瞧著你們出手挺大方的啊,不如也順道接濟接濟咱們姐兒幾個吧,你們說是吧?” “就是,還有,你們這富家小姐想來也是不缺夫郎的,我們這貧窮人家就不一樣了,不如將那小郎君也給咱們留下吧。” 幾人放肆的笑了起來,葉紀棠冷眼看著那幾個人“沒想到這青山縣還有你們這種惡霸,看來這青山縣的縣衙是不想保住頭上的那頂烏紗帽了。” “你以為你是誰!”領頭的女人用手中的刀指著葉紀棠“姑奶奶我告訴你,今日就算是縣令來了,你們也要將錢還有你們后面的那個小郎君留下。” 那些人的眼神越來越露骨。 韓姝感覺到葉紀棠身上的殺意后,連話都沒說,真是不知死活,連君妃的注意都敢打。 “影一。” 暗中的影一現身,那些人還沒反應過來呢,就直接倒在地上沒了氣息,影一站在那兒,手中的長劍滴血“皇上,這些尸體怎么處置?” “送到縣衙門口,朕倒要看看這青山縣的縣令能有多囂張。” 平白被破壞了心情,一直回到驛館,葉紀棠的臉色始終都是沉著的,除了在陸晏修與她說話的時候還會有些許緩和。 “皇上,莫要為了那些人氣壞了身子,不過是被看了兩眼罷了,再說了皇上不都已經將她們都殺了么。” 關上門后,陸晏修將頭上的紗帽取下來,走到坐在桌案前生悶氣的葉紀棠身前,葉紀棠伸手摟住他的腰肢,將頭靠在他的身前,依舊一言不發的。 陸晏修伸手在她的頭上摸了摸,仿佛是在哄一個鬧了別扭的小孩兒一般。 “皇上準備準備如何處置那青山縣的縣令呢?” “她自會找上門來,到時候,我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第40章 第 40 章 青山縣的縣令名叫歐向松, 是越華清的門生,先帝在時,越華清舉薦此人, 這才讓她當上這縣令一職, 歐向松本就是這青山縣人,當上縣令后并無任何建樹, 而今日那領頭之人正是這歐向松最寵愛的侍君的親meimei,名叫呂菱。 此人仗著歐向松的勢力,在這青山縣為虎作倀,強搶民男,甚至還鬧出過人命,可因為歐向松是縣令,百姓們無處升冤,更是助長了這呂菱的氣焰, 越發囂張。 葉紀棠看著韓姝查來的消息, 將折子重重的拍在桌上,冷哼了一聲“只怕這青山縣就是越華清斂財之地吧。” 韓姝道“皇上,您可有何打算?” “朕倒要看看,這越華清斷了財路,她會如何。” 深夜,驛館內許多人都已經睡下了,怒氣匆匆的歐向松帶著縣衙里面的衙役將這驛館都為了起來,歐向松站在驛館外面,手一抬,她身后的衙役上前粗暴的將門打開,驚動了這驛館的總管。 段惠披了一件衣服匆匆的從房中出來,正巧與進來的歐向松撞到一起, 她連忙拱手行李“下官見過縣令,不知縣令深夜前來可有何貴干?” 段惠一邊說著,還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樓上,生怕這動靜將樓上那位給驚到了。 只是這深夜,就算是點著火把也看不清她的神情。 歐向松冷聲道“今日可有什么人住在你這驛館之內?” “沒,沒有。” “沒有?”歐向松眼神跟淬了毒似的看著段惠“段惠,你可知欺瞞本縣令是何等大罪!” 段惠連忙道“下官不敢,大人,這驛館內真的沒有什么可疑之人啊。” “來人,給本縣令搜!本縣令倒要看看是何等人物竟然在本縣令的管轄內濫殺無辜,還膽大包天的將尸體放在縣衙之外,搜!” “諾!” 衙役魚貫而入,頓時驛館內燈火通明,嘈雜的腳步聲打破了這平靜的夜晚,歐向松坐在手下人搬來的椅子上面,她看著眼前的段惠,一想到府上的侍君在她面前哭成淚人,她就恨不得將那兇手揪出來當中誅殺了,好哄得她的小美人開心。 “縣令大人,使不得,使不得啊!” 段惠想要去阻攔,可她不過是一個人,哪兒阻攔得過來,還被歐向松身邊的人給扣了起來,眼看著那些人就要上二樓了,段惠是急得滿頭大汗的,這下真的是天要亡她啊。 原本以為只要將那位送走后就沒有事兒了,可沒想到這不過大半日的功夫,縣令竟然帶著人來驛館搜人。 “上去看看。” 樓下的衙役往樓上走,可沒走兩步呢,就紛紛退了下來,她們手中拿著刀警惕的看著站在那兒的人,其中一人道“你是何人!” “你們真是好大的狗膽,竟然敢擅闖驛館。” 歐向松聽到那聲音頓時從椅子上站起來,她看向段惠“沒想到果真是你私藏嫌犯,來人,將這殺人犯抓起來!” “朕倒要看看誰敢!” 葉紀棠從樓上慢悠悠的下來,影一手持長劍跟在她嗯身后,她站在樓梯口看著院子里的歐向松“歐縣令真是好大的排場。” “皇上!” 歐向松沒想到驛館內住的是皇上,之前她不是沒收到過皇上要微服私訪,可沒想到她來的這么快,歐向松頓時面如死灰,雙腿一軟跪在地上,一旁的段惠也被壓著跪在那兒。 歐向松雖從未見過葉紀棠的容貌,但是她已經看過畫像,如此說來那呂菱必然是被皇上誅殺的,此時的歐向松哪兒還有方才那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心中恨不得將她府上那個禍害一同殺了,若不是他在她面前哭哭啼啼的,她也不會這般沖動帶人來圍了驛館,真是個賤人! “皇上恕罪,臣不知圣駕到了青山縣,方才臣不過是在追查逃犯,不慎沖撞了圣駕,還請皇上寬恕啊!” 歐向松渾身哆嗦,連說話都是戰戰兢兢的,豆大的汗水順著她的臉頰滴落下來。 葉紀棠一步步走到歐向松方才坐的椅子旁邊,兩手扶著椅子緩緩坐下,歐向松跪在地上轉過來頭都不敢抬一下。 “朕倒是不知歐縣令如此勤勉,這半夜了還在捉拿逃犯,不如與朕說說,朕讓她們一同去捉拿可好?” “不過是一個從牢里面跑出來的逃犯,不必驚動皇上的人。” “嗯?是么?” 院子里的氣氛冷到極致,葉紀棠的目光一直放在歐向松的身上,薄唇輕抿,她靠在椅背上,手指在扶手上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