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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你的夫郎和你那還未出生的孩子了不成?” “要死也是我跟著皇上去死,我在皇上身邊的日子可比你久得多了。” 蕭姜急躁的抓了一把自己的額頭發,索性蹲在仲松的腳邊小聲的嘀咕道。 兩人的話都被暗處的影一都聽了去,她將兩人的話原封不動的轉述給了葉紀棠,葉紀棠原本來泛著寒意的眼睛漸漸的柔和下來,她忍不住的輕笑了一聲“韓姝你說,這一個都快是孩子的娘了,一個瞧著也快成親了,竟然還這般要死要活的,跟個小孩子一樣的。” “仲大人和蕭姜大人一直都是這般,皇上不就喜歡她們這性子么。”韓姝笑著說道。 “你說說,朕喜歡她們什么性子?”葉紀棠轉身看著韓姝。 “兩位大人的性子都率真得很,又對皇上一心一意的,這樣子的性子可不就是皇上最喜歡的么。”跟在葉紀棠身邊多年,韓姝自然知道葉紀棠并不是在猜忌她,不過是自己夸不出口,想要借著她的嘴說出來罷了,皇上對自己身邊親近之人向來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不然那蕭姜大人犯了多少次錯了,要擱在旁人身上只怕早就抄家滅族了,可蕭姜大人不照樣還是活蹦亂跳的么。 “仲松是個識大體的,那蕭姜,朕總有一天要好好收拾她,朕決定的了事情她都敢反駁。”葉紀棠雖說是說要收拾蕭姜,但是她眼底的笑卻越來越深。 韓姝在一旁看得直搖頭,蕭姜大人這樣還不是您給慣出來的,不過這話她倒是不敢說出來,萬一到時候皇上惱羞成怒了真把蕭姜大人收拾一頓,那可真是太慘了。 第23章 第 23 章 侍書和林烏站在亭子外面, 林烏的一雙眼睛小心翼翼的看著陸晏修,侍書瞧著他心不在焉的樣子忍不住的用胳膊肘撞了撞他“你今日怎么有些心不在焉的,可是身子又不舒服了?” “我的事情你少管!” 林烏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侍書扣了扣手指, 將頭撇到一邊,不管就不管, 心中還是將林烏的舉動給記下來了,回頭他要將這件事兒告訴君妃! 一個宮人走來,瞧著她的打扮應該是交泰殿侍奉的宮人,她一路走上亭子對著三人行禮“謝主君,仲大人說時辰不早了,該出宮了,她在前面等您。” “好,謝謝女官。” 幾人說了這么久的話話, 謝汀卻是也有些累了, 他起身對陸晏修行禮“君妃,等過些日子臣夫再進宮同君妃說話。” “去吧,回去好生休養。”陸晏修順勢也起身,他將小毛球抱在懷中沖著謝汀點了點頭。 謝汀正準備走,一旁的洛安安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瞧我這記性,我還給你帶了安胎的藥丸呢,回去一日一顆,保準你順順利利的生下孩子。” 洛安安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瓶交到謝汀的手中,又湊到他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一句,謝汀的小臉rou眼可見的泛著紅暈,他忍著羞澀小聲的說道“多謝安安。” “咱們這關系何需道謝,快去吧, 可莫要讓仲大人久等了才是。”洛安安沖著謝汀眨了眨眼。 謝汀走后,陸晏修忍不住的問道“你與阿汀說了什么,怎么瞧著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等你有了身孕了自然就知道了。”洛安安看到不遠處的蕭姜有些坐不住了,自從那日他故意為之的那個親吻,蕭姜明顯在躲他,今日好不容易瞧見了,他自然不會讓人就這么溜了去,洛安安著急忙慌的沖著陸晏修行禮后就追著蕭姜去了。 “皇上可還在忙事?” 瞧著各自都有人了,陸晏修也有些坐不住了,交泰殿的那女官還未走,他低聲詢問道。 “沒有。” 陸晏修將懷中的小毛球放到侍書的懷中,小毛球知曉自家主人又要將自己拋棄了,忍不住的伸出爪子勾住他的衣袖,上好的云綢緞子生生的被它勾出了一道小絲,陸晏修好脾氣的拍了拍它的小腦袋又將它的爪子拿了下來“乖乖的回去。” 交泰殿,陸晏修剛到葉紀棠就像是有感知一般抬起了頭,她一眼就看到了交泰殿外伸出來的那個小腦袋,陸晏修看到葉紀棠望過來,調皮的往后退了一步,等他再次想要去看,結果剛轉頭就撞到了一個人的懷中,聞到熟悉的味道陸晏修伸手一把抱住她的腰“皇上!” “君妃總算師兄想起我了。” 葉紀棠將人抱起來轉身進了交泰殿,韓姝十分懂的將殿門關上。 陸晏修順勢靠在她的懷中,皺著鼻子在她的身上聞了聞,葉紀棠抱著他坐在小榻上伸手輕輕地捏住他的鼻子“跟小狗似的,聞什么呢?” “可不是聞到一股子酸味了么,臣尋思著是不是皇上身上的,這一聞啊,當真是酸了。”陸晏修好笑的看著她“皇上,臣覺得若是皇上去賣醋的話,發家致富指日可待。” 葉紀棠就這么看著他也不說話,陸晏修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濃,瞧著她這別扭的樣子,忍不住的揚起腦袋準確的找到她的唇瓣親了上去。 還沒反應? 陸晏修伸出舌尖在她的唇瓣上細細描繪著,葉紀棠的嗓子動了動,這真是個磨人的妖精啊…… * 殿試很快就到了,這一日會試中榜學子陸陸續續進宮,殿試的考題由葉紀棠親自出題,為了考生不會緊張,今日依舊是柯苑主持,葉紀棠則是在偏殿。 經過例行的檢查和點名后,考生們有序的進入交泰殿,行禮后,柯苑著人頒發題卷,今日的題卷就連柯苑也不知,她看了一眼后又看了看下面的考生,也不知今年誰能寫到皇上的心里去。 “皇上,廣靜王來了。” 偏殿的門被打開,韓姝領著葉毓從外面進來,葉毓上前行禮“請皇上安。” “沒想到皇姨這么早就來了,賜座。” 偏殿的隔音極好,葉紀棠的聲音又不大,外面的學子絲毫都不知道葉紀棠正在看著她們的一舉一動。 葉紀棠將手中拿著的題卷隨手放在一旁的桌案上端起一旁的茶水,隨口說了一句“今年的考生也不知誰會拔得頭籌。” “不管是誰,都會成為我朝棟梁之才。” 葉毓看了眼那題卷,眼中閃過一道詫異,她沒想到葉紀棠會將這件事拿來作為今年的題目,南疆與陽梁若是出兵,我朝戰還是不戰,若是寒門學子,只怕許多都是主張戰的,至于那些個氏族,自然是希望能議和,畢竟氏族多是貪生怕死,在她們看來能安穩一日那就過了一日,心中絲毫沒有想要拼一把的心。 只是葉紀棠出這樣的題目,怕是心中已經有了決定,她本就不是個安分的人,只怕是要戰。 李梓潼看了眼題,她雖不知當今皇上到底是什么樣的人,但是在丞相府住下的這幾日,丞相會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