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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事件簿系列之三——剝皮魔事件作者:地獄猖獗文案:原創男男現代清水正劇懸疑推理此作品列為普遍級,一般讀者皆可。剛剛抵達紐約的新人法醫卻突然陷入殘酷殺人案件,與金發小警察的相遇到底是福是禍?被害者無一不被剝皮處理,讓人聞之膽顫。在現場被發現的新人法醫,被當作嫌疑人,而相信他的,竟然是那個警察?這事件真相到底為何?☆、Piece.1Piece.1“威爾·加西亞!他又跑到哪里去了!”低沉的男音還是很好聽的,但前提得是他沒有在咆哮,可憐的波特·尼爾,一把歲數了還要為手下的警員cao碎了心。好心的雷夫·羅格向副局長拋了個wink,“你指望他能準時來開會,簡直跟期盼太陽能從西邊出來一樣。”“哥達!哥達!你趕緊把這小子給我揪回來!這個月才過了18天他就接到了3份投訴!”因為找不到本人發泄怒火的老波特不得不將矛頭指向了一隊的隊長哥達·布朗,天知道這位正直嚴謹的隊長為他的警員背了多少黑鍋。當紐約市警察局里正因為某人混亂時,那個人卻正逍遙的準備去度他的小假期——明明三個月前就在申請了,直到今天才能抽出2天的時間來。此時的威爾正在前往斯塔滕島的游輪上,冬日的太陽堪堪露出臉來,即使隔著半層白云,依舊照的他的頭發金閃閃的。威爾笑出一排白牙,抬頭望著自由女神像,才發現自己對從小居住的城市并不熟悉。當他正開心的策劃著這兩天要玩個過癮的時候,甲板另一邊卻發生了sao亂。皺著眉走過去,心中感嘆自己真是個敬崗敬業的人民好公仆,好不容易得的假期還要幫忙管理治安,唉。“嘿!NYPD,發生了什么!”威爾還沒走過去,一個穿格子衣服的人就從甲板跳了下去,威爾臉色一變,連忙脫了鞋子外套下水救人。不過讓威爾不開心的一點是,現在是紐約的冬天,今日溫度37.4華氏度,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至少水還沒結冰。船上的人紛紛驚叫,甚至有人拿出手機拍下了這一幕。在這個互聯網至上的時代里,訊息以秒傳播。“一大早就能看到這么水靈靈的威爾帥哥,實在是太幸運了,我打賭除了你床上的妹子們,我應該是第一個觀賞這美景的人了。”雷夫打趣著威爾,和他一起邁進市立太平間的大樓。不過他還是不忍心這位好伙伴就這樣凍死在寒冷的早晨的,好心將新的衣服遞給了威爾。威爾挑著眉伸長胳膊勒著那小子的脖子,剛要開口,就被驗尸間門邊的假人吸引了。太平間大樓內特有的慘敗燈光映著那張雌雄莫辨的美艷臉孔,白色大褂潔白的一塵不染更顯得它四肢修長。不像是應該立在太平間門口的假人,更像是整形醫院門口的“招牌”。“太平間什么時候也放假人來吸引生意了?哈!”雷夫顯然也是看到了威爾的目光,向剛從驗尸間里出來的首席法醫海曼·桑切斯揮手,順便打趣他這“招攬生意”的特殊手段。“人早就死了。”海曼挑了挑眉毛,沒在意雷夫的玩笑,直接開門見山將驗尸報告遞給還沒來得及去換個衣服的威爾。威爾翻了翻,撓了撓一頭金色亂發,正要詢問些什么,卻發現一邊的假人睜開了眼睛看向他們,饒是威爾這樣膽大的人也被嚇得跳起,一把抱住海曼·桑切斯驚恐地指著他身后的那人吼了半天。海曼似乎知道威爾看到了什么,更清楚明白的知道那個愛幻想的小公主到底想了什么,向后面招了招手,一旁的“假人”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皺的白大褂,然后極盡禮貌地伸出修長白皙的手向客人表示問候,威爾反映了好久才費力的扭動關節去和他握手。握住那冰涼的手時,心里也跟著抖了抖,念著上帝保佑,他不會和尸體握了手吧?“奈杰爾·莫里斯,新來的法醫。”尸體肯定是不會說話的,威爾的小心臟總算是恢復了本來的跳動節奏,不再每秒一百八了。“威爾·加西亞,NYPD。這位是雷夫·羅格。”威爾主動替雷夫做了介紹,別看雷夫對他們那樣什么玩笑都敢胡侃亂侃,明明是荷蘭移民,但對待陌生人的時候實在冷淡的可以,難道是因為他部分的挪威血統在作怪也不一定。經過海曼好心的講解,威爾才知道剛才那個新人法醫是準備下班的,不過聽說來了新的尸體所以特地留下參與解剖,并在聽說一會警察會來取報告,特地有禮貌的等在門邊,迎接他們的到來。不過認錯也怪不得威爾他們,奈杰爾本就白皙的臉在燈光和那一頭黑發下顯得有些慘白,五官精制皮膚細滑,根本跟面容粗獷的美洲男人不搭邊,難怪以為是個假人。“已經死亡超過4時,那剛才就是棄尸了,可是一具尸體是怎么自己上的游輪,并跳下去的?”好不容易將精神收回,威爾不再注意那個嚇人的新人法醫。“嘿!我怎么聽說你是帶了個美妞回來的。”雷夫瞟了瞟文件上那泡的腫脹的皮膚實在聯想不出警局那幫小子們是怎么以訛傳訛的。“如果泡的跟白豬一樣還算美人的話。”威爾挑眉回復雷夫,天知道他在水里看到那個漲的跟白豬一樣的身體時是多么的后悔,明明跳下去之前他看到的背影沒有那么腫脹,不過COD也表明了是溺死,他再怎么疑惑也沒用了。總不能說自己是白天見鬼吧?雷夫聽完威爾講的經過也有些好奇,會有人把溺死的尸體撈起來再在大庭廣眾之下表演一次跳水嗎?據他所知每天乘游輪去斯塔滕島的人可不在少數,盡管不可能大部分人都在甲板上,但多少會有觀光旅游的人在上面感嘆紐約的繁華。“你說會不會尸體本來就在水里,然后有人打扮成……”威爾說道一半突然想起還不知道死者的名字,轉向海曼詢問,卻得到否定的回答——死者身上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人甚至被泡的完全看不出原型了。“之前送到局里的DNA和指紋呢?”威爾回頭問,得到了雷夫的聳肩,看來系統里面并沒有這個人。連這具身體是誰都不知道,想要接著查去實在有點難啊。這時候海曼轉向了被晾在一旁好久的奈杰爾·莫里斯,并自滿道這是他父親的得意學生,不但醫學好,面貌好,連品味都比一般人高出去不知道幾個階兒去。這一夸,可就停不下來了,就跟夸自己兒子一樣。沒有海曼的特地提起,威爾幾乎都要忘了那個小法醫了,再次正視他的時候又不得不驚訝了一下,除了感嘆那亞洲與美洲完美結合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