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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心疼子卿是因為他的孱弱,那他為何會心疼眼前這修為比他還高上幾分的赤琰?尤其現(xiàn)在這人赤腳站在地上,一身紅衣如火,一頭黑發(fā)如墨,眼里的哀涼滿得像要溢出來,這模樣更讓墨渠覺得難受。其實他對赤琰大魔頭的稱號并沒有切身的感悟,他唯二地見過這人兩次,一次這人虛弱地被他圈在尾巴里,一次這人為他治好了大半的傷。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認(rèn)了赤琰便是子卿,他的任務(wù)里并不需要弄清楚為何子卿會變成赤琰,只需要將赤琰帶回去即可。但是他現(xiàn)在卻十分想要弄個明白,為何這一個瘦削的身體里住著兩個人,為何赤琰會露出現(xiàn)下這般模樣,神帝又為何一定要將赤琰囚禁起來。墨渠心念電轉(zhuǎn)間便想了這許多,抬頭卻發(fā)現(xiàn)赤琰還維持著剛剛的神色姿勢,便上前去扯了扯他寬大的紅色袖袍。赤琰這才回過神來,將那悲傷的神色斂去,又恢復(fù)了原先那般高高在上的模樣。對著墨渠問道:“我們是怎么到這里來的?”“你受了傷,我?guī)氵^來的。”墨渠不欲與赤琰多說這個問題。赤琰雖然知道自己缺失了一些記憶,卻不太關(guān)心,想起自己來極北荒原的目的,便對墨渠說道:“現(xiàn)下我的傷已痊愈了,我要離開這里。”說罷還不待墨渠回答,便瞬間消失在原地。留下墨渠在原地摸了摸鼻子,修為高的人學(xué)的術(shù)法就是好用啊,雖然不像他的空間瞬移一樣可以瞬間移動到其他地方,卻可以快得連虛影都瞧不見,不用擔(dān)心被凡人看見,也不會像空間瞬移一樣消耗巨大,實在是旅行的必備技能。墨渠決定,等他將赤琰帶回去,便好好閉關(guān)修煉。現(xiàn)下赤琰逃了,而墨渠還帶著抓捕赤琰的任務(wù)呢,只得努力循著赤琰的氣味追了過去,等到?jīng)]人的地方才施術(shù)法追趕上前面似乎刻意放慢了速度的紅色虛影。作者有話要說:之前也想設(shè)定特別精分,后面會仔細(xì)交待子卿的來歷的第17章蘑菇小屋此時離兩人從那小村莊出來已經(jīng)五天,墨渠也由那個三尺小童變?yōu)楦叽蟮男碌哪凶樱駛€小尾巴一樣緊跟在赤琰后面,一黑一紅兩個身影飛快地朝正北邊掠去。墨渠不知道赤琰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赤琰為何會放慢速度等著他,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須跟著赤琰。此時二人停在了一處凸出的山丘前,那山雖然只有百米高,但卻生得頗為奇特,從墨渠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看見那山丘正中間的裂縫,那條裂縫自下而上越來越窄,仿佛把這山丘硬生生劈成兩半,卻在山頂?shù)牡胤疥┤欢埂?/br>而赤琰已經(jīng)沿著這裂縫走到了山體之內(nèi),墨渠也隨后跟了進(jìn)去,這才發(fā)現(xiàn)這裂縫之內(nèi)這段路極長,走至中間的時候前后的出口都變成一個白色的光斑,二人又疾行了百余步,方才從那山體中走出。山這邊依舊是白茫茫的雪,仿佛與山那邊并無不同,只是空氣中時不時飄來一陣梅香,墨渠凝神一看才看見被冰雪染成白色的梅林。赤琰走出那縫隙之后便放慢了步伐,一身紅衣在這雪地里慢慢地踱步。墨渠看著那雙因為漫步而在紅色衣擺下若隱若現(xiàn)的玉足,生出一種想給赤琰變出一雙鞋的欲望來。但赤琰顯然是不在意的,他習(xí)慣了赤足,赤足卻不染塵埃。赤琰在那片梅林邊緣停了下來,凝神往某處地方看了一會兒,隨即一揚袖擺,掃起漫天的雪。墨渠這才發(fā)現(xiàn)那地方隱藏著一塊青石碑,上書三個清秀小篆--苦寒村。這名字倒是頗為奇特,人家的村子都叫富貴村,平安鎮(zhèn)之類的,它卻有個苦哈哈的名字,但倒是與這滿得已經(jīng)溢出村外的梅香十分契合。還沒等墨渠嘆一句:“梅花香自苦寒來”,赤琰便已經(jīng)抬步走入那梅林之中,等穿過那片梅林。眼前便零零星星出現(xiàn)幾條街道模樣的小路,小路兩旁卻不是普通的房子,而是零零星星散落著幾十戶冰窟。墨渠這才想起那日顧子瞻師父留下的攜憶紙,那紙上記錄的不就是這么一出小村莊嗎?原來赤琰竟也是要來這里的,他為何要來這里呢?而且他看起來對這里似乎很熟悉的模樣,他以前肯定來過這里。但現(xiàn)下顯然不是個發(fā)問的好時候,因為赤琰已經(jīng)踏上了那條小路,且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小路深處的一間蘑菇狀的冰屋,眼神懷念而憂傷。又是這般情緒,墨渠感受到了赤琰周圍更加冰冷的氣場,跟著赤琰走進(jìn)了那間看著很普通的蘑菇屋。這間冰屋只有一間房,屋內(nèi)的東西一覽無余,一桌一床一椅,桌子上擺著一本書一支筆,看起來是個獨居人的屋子。墨渠看著那書古樸的紙張,頓覺得心里泛出一種詭異的熟悉感。此時卻有一雙纖細(xì)的手伸過來,拿走了那本書,純黑的封面襯著那雙白皙的手,讓墨渠心里的懷念感越發(fā)鮮明。他突然伸出手抓住赤琰的手腕,和赤琰黑白分明的鳳眸對視著,仿佛想從那雙眼睛里看出什么。赤琰卻斂去了那些情緒,只一臉淡漠地看著他,說道:“你抓著我做什么?”“這里到底是哪兒?”墨渠直覺赤琰知道些他不知道的事情。“苦寒村啊,你不都看見村外那塊石碑了嗎?”赤琰無所謂地答道。“你之前來過這里。”墨渠篤定道。“對啊,你是不是覺得你也來過?”赤琰把手抽出來,淡淡地回道。墨渠卻聽出了那淡漠聲音里的顫抖,赤琰在害怕,為什么?“我應(yīng)該沒來過這里,只是覺得你手里的書有些熟悉。”“哈哈,你只記得這本書?”赤琰扯了扯嘴角笑道,但是那笑實在有些勉強。“我只是覺得似乎在哪里見過類似的書。”墨渠不知道赤琰的態(tài)度為何這般奇怪,但是他還是對他解釋道。“這書這世上只有這么一本。”赤琰看著墨渠疑惑的神色,卻只回了這么一句。不然還要說些什么呢,記得那日那人也是一身黑衣,窩在這冰天雪地的小屋里,這本黑色的書便擺在他手邊,他讓那人將這書扔掉,那人偏不肯。然后他做了什么呢?他已經(jīng)忘了,但是這書卻留了下來。赤琰搖了搖頭,抬步走出了這間屋子。斯人未逝,也照樣物是人非事事休。墨渠這次卻沒有跟出去,他望著赤琰走出了這間冰屋,他想若是赤琰不讓他跟著,他也不能將赤琰如何,既然赤琰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