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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千年,也感受到了那種恐怖的力量,那雪蘭卻正好相反,看上去給人一種極端溫暖的感覺,兩者卻仿佛纏繞在一起……老峰主對著那圖騰怔愣了一會兒,便看見屋子里放著一個信封,是淡淡的枯葉的顏色,信封上也畫著那詭異地圖騰,信封上只有四個字:“族長親啟。”而放在一邊的信紙,上面只滴上了一滴黑色的墨,似乎還未來得及寫信。……故事到這里戛然而止,三人還維持低頭看著攜憶紙的姿勢,外頭卻突然傳來一陣極輕微的腳步聲……第5章子卿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那人走得輕而緩慢,三人的注意力終于從那一紙故事中回神,這時關上的木門突然吱呀一聲。墨渠轉身看向門口,一個一身白衣的男子站在門口,偏白的膚色加上瘦削的身體讓那人顯得有些孱弱,大概是趕路的緣故,姣好的面容帶著不自然的潮紅,一頭隨意用木簪挽起的烏發也微微有些凌亂。他手里還托著一個青花瓷的花盆,盆里是一株開得正盛的吊蘭。墨渠看的呆了,不僅是門口站著這人和手里的蘭花交相輝映的美好畫面,更是因為那張不能忘記的面龐,門口那人,和小墨渠當年看見的紅衣男子,也就是墨渠要找尋的大魔頭赤琰,一模一樣。可是卻無法將這個人和記憶中的影子重疊起來,因為兩人的氣質太不一樣,眼前這人的氣質太過清雋溫和,完全沒有那種妖冶邪惡的感覺。“子卿,這次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顧子瞻望向門口那人,熟稔的語調帶著些驚喜。“嗯,這次的花很快就找到了,也沒有關于那人的消息,就看到你讓小花送過來的信,我就回來了。”子卿給顧子瞻看手里的花,又看向墨渠和葛覃:“子瞻,這二位是?”子卿皺著好看的眉,心說自己臉上有什么東西么?為何這一身黑衣的貓妖一個勁盯著自己看。顧子瞻輕咳一聲,開始給他們互相介紹。原來這名喚子卿的男子,是老峰主在朗月山慘案發生時救下的雪蘭妖,郎月山原本也是難得的修仙圣地,前任的管理者是傳說中三界第一美人——韋陀仙者,原本山上一眾修仙之妖相安無事,誰知道一朵看似無害的白蓮花妖竟然墮入魔道,幫著原本是赤琰部下的慳虞設計加害韋陀仙者。老峰主接到消息趕到朗月山的時候,韋陀仙者已經和魔道眾人落了個兩敗俱傷,被老峰主救下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化為一株枯枝,再也沒有醒來……韋陀仙者是少有的曇花成妖,更別提成仙了,所以他開花的時候法力非常強大,只可惜那種強大的法力消耗巨大,他在那次戰役中卻整整堅持了一個時辰,所以最后幾乎是油盡燈枯,終是護得其他修仙者的周全。除了韋陀仙者,在那次大戰中受傷最重的便是子卿,韋陀在釋放全部的靈力前交給子卿一根串著銅錢的紅繩,讓他帶著這繩子去找一個叫阿隰的人……這一幕卻被一旁的白蓮花看見了,以為是韋陀留下的寶貝,便打傷了子卿,想要搶那根紅繩,這時韋陀仙者已經是分身乏術,子卿只能拼命逃跑,幸而他法力十分弱,在逃跑時時變回了原型,藏在一眾靜默的雪蘭中,沒有被白蓮花發現……故事說到這兒,眾人都不約而同地看向這物理唯一的一扇窗戶,窗臺上放著一個潔白的陶瓷花盆,里面屹立著一株形狀好看的枯枝,彎而不折,說得大概就是這種狀態吧。墨渠也從子卿和赤琰太過相似的容顏中回過神來,暫時壓下心中的疑慮,墨渠收回之前怔忡的目光,對著子卿微微頷首。一旁的葛覃卻是直愣愣望著那株枯萎的曇花,眼中似有淚光。“葛覃,你認識韋陀仙者?”墨渠疑惑,他和葛覃幾乎算得上是一起長大,怎么未曾聽過他與韋陀是舊識之類的事。“不認識啊。”葛覃轉過頭來,竟是已經哭了。“可是,墨渠你不覺得這個故事很感人嗎嚶嚶嚶。”葛覃一邊說還一邊用袖子抹眼淚……望著眼前這兩米高的粗壯豬妖,其余三人不約而同地抽抽嘴角。墨渠扶額,簡直不想理他。很明顯其余兩人也不打算理他,顧子瞻轉過身看向子卿:“想來你已經去琯頭鎮瞧過了,可瞧出什么來沒有?”聽見顧子瞻語氣里很明顯帶著期待,墨渠也轉過去看子卿。子卿將手里的吊蘭放在那桌上,微微嘆了口氣才開口:“老峰主的手記我也看過,琯頭鎮的情況,和老峰主記載的那個極北荒原的小山村一模一樣,可是幽靈島,卻似乎是一個比混沌還虛無的存在。”子卿講到這里頓了頓,“而且琯頭鎮和那個村子,似乎并沒有什么共同之處,一南一北,一冷一暖,具體的情況,恐怕還是要再去鎮中找找線索,看能不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子卿說話的語調輕輕柔柔,語氣卻十分篤定。顧子瞻點頭贊同道:“這樣也好。”然后又偏過頭看向墨渠:“你們意下如何?”墨渠沉思了一會兒,沒有說話,只是對顧子瞻點點頭。墨渠腦海里突然閃過一些東西,他覺得琯頭鎮鎮民的失蹤,應當和赤琰的蹤跡有關系,不管怎么說,這是這么多年赤琰唯一的線索。顧子瞻和子卿在一旁商討著細節,墨渠抱著胳膊聽著,時不時說上兩句話,葛覃終于恢復正常,開始伸出一只手撫摸一直睡著的白貓,氣氛安靜得剛剛好。“子卿哥哥!”這時從葛覃懷里傳來一個略帶驚喜的軟糯童音,一個小童對著子卿伸出雙手。“染染,你也在,剛剛都沒認出你的原形,看樣子又長大些了啊……”子卿伸出手接過他。然后見三人似乎有些疑惑,便解釋道。“白帝與韋陀仙者是舊識,染染曾去過幾回望月山。”“所以這死小貓叫白染啊,之前問他名字死活不肯說,染染,很好聽的名字。”葛覃說著就要去摸白染的耳朵。“臭豬妖,不許你叫我名字!爹爹說只有親近的人才能叫名字的。”白染把頭埋在子卿肩頭,躲開葛覃的手。然而他越是躲,葛覃越是要摸,兩人一個進攻一個后退,可苦了夾在中間的子卿。顧子瞻此時只是笑著看三人玩鬧,這瑯岐峰,已經好久沒有如此歡樂了。墨渠黑著臉在一邊看著被那一大一小圍住的纖瘦身軀,那絕美的容顏上掛著淺淡卻不失溫柔地笑意,但如果沒看錯的話,剛剛那人險些就摔倒了吧,一只妖身子怎這般羸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