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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小,姑娘們學什么,以后的未來她是不管的,只要姑娘在她手里的時候不出岔子就好。 于是,榮國府的姑娘,詩書文墨倒是都不錯,但論起將來當家的本事,確實一個比一個天真。 就像書里的黛玉跟湘云,拿了當鋪的票子都不知道是什么,當個稀罕玩意兒去問人。 那時候她們可都十五歲了。 周眀薇的思緒從原著飄回來,看著眼前的黛玉:膚如凝脂容質玉曜,算起來自己兩世學醫,加起來足足有二十載,這卻是自己真正經手的第一個病人。 她心底陡然升起一股堅定之意。 我要讓她身體康復,好好的過完這一世。 黛玉接過墨染遞上的一盞牛乳羹,對小蘿點頭:“那你說來聽聽。” 到底是十二三歲的姑娘家,天然的好奇也是有的。 小蘿圓圓臉,很甜凈的樣子,讓人看著就舒服,此時她笑道:“姑娘,聽說二老爺動手打了二太太,二太太都站不起來啦!” 黛玉手里的薄胎青瓷盞差點沒揉到身上去,連葛嬤嬤都露出了詫異。 大家子出身,最講究一個臉面。 這跟正室動手,是哪里來的規矩?何況還動這么重的手,那位二老爺不是文人嗎。 等小蘿細細講過后,眾人才放緩了神色,周眀薇更是覺得:要是在現代,小蘿就適合去當uc的編輯,題目簡直是奪人眼球,與內容不符。 實際情況如下: 二房一眾灰頭土臉的回去后,王夫人的火氣堪堪壓住沒有沖李紈探春發作,將兩人打發走后,見趙姨娘還立在屋里捂著臉哭,實在是拱火,就一個茶杯子扔了過去。 趙姨娘再蠢,也知道今日的事兒實在惹大了。 于是連忙捂著臉哭,希望賈政寬恕她。 這一捂臉,就沒看見王夫人破空而來的杯子,當場被砸中額頭,立時起了一塊青紫。 賈政就是這時候換完了外衣出內室的。 正巧看到了王夫人怒砸趙姨娘,這讓他丟了一晚上臉憋了一肚子火的內心直接炸了。 “王氏!怪不得母親說你苛待妾室子女,如今當著我,你竟敢動手!” 趙姨娘自然不肯白吃痛,索性一個鷂子翻身向桌子角撞去:“太太要我死我不敢不死,只求太太不要為難三爺和三姑娘。”當然這撞桌子還不忘記拿手墊著自己的頭,生怕撞出個好歹來。 旁邊金釧兒玉釧兒連忙拉住她。 她這樣撒潑尋死的一鬧,賈政本來惱怒她生事的氣憤也少了些,只將矛頭對準了王夫人。 “我往日就見環兒跟寶玉的穿戴截然不同,只是想著到底嫡庶有別,就沒開這個口。哪成想你居然這般偏心,環兒到底也要叫你一聲母親!” 王夫人怒不可遏:“老爺!當年你偏心趙氏,被她迷昏了頭許了她兒子自己養著,今日還來尋我的不是!家學里的爛糟難道不是你們外頭爺的事兒嗎?我但凡知道一點,也不會讓寶玉去念書。” 賈政能忍耐被賈母罵,卻忍不了被王夫人懟。 于是拍著桌子:“你還敢提寶玉這個小畜生。你也聽見了他在家學里都做了些什么,丟盡了我的臉。還有你那個叫薛蟠的侄子,真是害群之馬!你明日就去告訴你meimei,不許她兒子在賈家學家里讀書。” 見兩人爭執,趙姨娘重新撲倒在賈政腳邊,哭道:“老爺,今日之事我真的不知會鬧成這般。實在是太太不給我活路啊。” 賈政此人,能數十年如一日的寵愛趙姨娘,正是因為吃趙姨娘這種潑辣做派,好的時候能做小伏低,不好的時候又能胡攪蠻纏。 果然她將賈政繞進去了,只覺得是王氏不慈。 王夫人卻是最見不得趙姨娘這樣,但她自持身份,向來懶得直接跟趙姨娘斗口,今日砸了個杯子已經算是大大出格了。 于是索性閉起眼睛做個要暈厥的模樣向后倒去。 她就站在賈政旁邊,賈政下意識就扶住了,問道:“怎么了?可是病了?” 王夫人聽這兩句關懷,心里一酸,只做個抱怨的口吻:“老爺不問青紅皂白就說我苛待妾室子女,既這樣冤枉我,何苦還要扶我,死活憑我去吧,也好叫我早日見到珠兒。” 以往她一提早死的賈珠,賈政就會流淚心軟。 可今日賈政火氣爆棚,一聽王夫人這話,索性直接撒了手,王夫人失去助力,“哐當”一下就砸在了地上。 “好,那隨你去吧!” 小蘿說的活靈活現:“玉釧兒說到這兒都哭了,抱怨說老爺好生無情。太太頭暈的站不住,老爺卻賭氣不管,將太太扔到了地上。太太的腰和腳都扭得厲害極了。這幾天怕是起不來床了。然后老爺還甩袖子走了,趙姨娘也趁機溜了,太太自己哭了一會子,才打發我去薛姨太太那里要幾丸藥。” 周眀薇繃著臉沒笑出聲來。 沒想到賈政還是個妙人,王夫人這樣以退為進示弱的話,居然被他當了真,把王夫人閃了個倒栽蔥。 林黛玉:…… 她忽然有種從江南回來后,整個世界都不對了的感覺。 葛嬤嬤跟黛玉臉對臉發了一會呆,同時笑了。葛嬤嬤溫和道:“姑娘,外頭的姓賈的風雨橫豎淋不到您頭上。早些安置吧。” 這個林姑娘,聰慧剔透的讓人心疼。 -- 周瑞家的忐忑不安,咬咬牙才敢走進內室。 只見王夫人斜倚在一個金絲迎春花的錦緞靠枕上出身,頭上還貼著西洋進貢的藥膏子,連著頭發都有些蓬亂,越發趁的臉色蒼白,眼角眉梢細細的紋路也仿佛加深了許多。 “太太。”周瑞家的輕輕喚了一聲。 王夫人抬起頭來,目光又冷又疲倦:“又怎么了?” “宮里大小姐托人傳信兒出來了。” 王夫人猛然坐直,焦急道:“怎么不早拿出來,元春鮮少帶話出來,莫不是有了極大的難處?” 周瑞家的喏喏:“老爺跟太太剛往榮慶堂去,外頭才送了進來。” 王夫人不在乎這些理由,幾乎是伸手搶過了周瑞家的遞上來的信。 她拆開來才急急掃了兩眼,臉上便放出光芒來,方才眼里那股憤懣憋屈早已不見,轉為了燦亮的光。 “好,好!”王夫人連著拿信的手都有點抖。 “你去請老爺過來,告訴他,咱們二房不必搬家了!”王夫人的話擲地有聲,周瑞家的愣住了。 王夫人得了潑天的好消息,自然不會錦衣夜行,她挺直了脊背容光煥發起來:“元春傳出來消息,前幾日皇上親口允諾,要封她為一宮主位!” 周瑞家的愣怔過后,也被巨大的歡喜籠罩,立馬跪下磕了個頭:“太太好福氣!不但寶二爺前程有望,連咱們大小姐都要做娘娘了!老太太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改了主意!” 不看僧面看佛面,難道攆了娘娘的親生爹娘出去住不成? 磕完頭,周瑞家的利利索索爬起來,就